鳳凰縣地處湖南省西部邊緣,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國家4a級景區,曾被新西蘭著名作家路易艾黎稱讚爲中國最美麗的小城,一代文學巨匠沈從文一曲《邊城》,將他魂夢牽涉系的故土描繪得如詩如畫,如夢如歌,也將這座靜默深沉的小城推向了全世界。【首發】
每年來這鳳凰縣的遊客都很多,這天上午,鳳凰縣來了幾個長相異常俊美的男女,但他們卻不是來旅遊的,這一行人就是洛小月他們幾個。
洛小月手裡拿著一份鳳凰涼粉,吃的很香,滿臉笑容。
“美男哥哥,嘯哥哥、葉凡哥哥你們也吃點吧,很好吃的,是吧唐幽幽?”洛小月爲了證明自己說的好吃,還讓幽幽也說一下。
“嗯,真的很好吃。”唐幽幽一邊自己吃著,一邊還餵了司馬清風一口。
“嗯,的確不錯,這鳳凰縣,我還是幾百年前來過一次呢,這涼粉是第二次吃,幾百年了,這味道,還是沒有變。”司馬清風吃完笑著說道。
“幾百年前就有這涼粉了嗎?”葉凡看他們吃,也被勾起了食慾,嚥了咽口水問道。
“是的,鳳凰一帶的居民食用涼粉有著悠久的歷史。這裡的人們都非常喜歡食用涼粉,不僅因它味美消暑,還因爲它含有豐富的營養。據《中藥大辭典》載:綠豆涼粉有“清熱解毒,治痛疽瘡腫初起,燙傷,跌外傷,並解熱藥及酒食諸毒。
這鳳凰涼粉和川陝一帶的涼粉有很大不同,你看小月碗裡的,和果凍類似,一般是用小碗裝著,盛到碗裡後再澆灑上紅糖水、芝麻或者醋:甜甜的,酸酸的,又涼又滑,帶點清香,只是幾百年小攤用小黑碗盛著,大店用瓷碗盛著,現在外賣的都用這種紙製快餐碗盛著。”司馬清風指著小月碗裡的涼粉給大家解釋著。
“說的我都想吃了,我去買幾碗。”葉凡說著就離開了。
不多時,帶著六碗涼粉回來了,每人一碗,正好洛小月和唐幽幽都吃完了,就接著吃,大家也都不客氣的開吃,真的很好吃。
“我剛纔買涼粉的時候,順便打聽了一下,這個妙手書生還真的有人知道,那個賣涼粉的父親去年得了頑疾,就是這個妙手書生治好的。”葉凡邊吃邊說道。
“真的!那還磨蹭什麼?咱們快去啊!”龍天嘯一聽就急了,涼粉也顧不得吃了。
“別急,急也沒辦法,這個妙手書生一個月給人看一次病。”葉凡吃了一口涼粉說道。
“一個月!那距離下一次看病還差幾天?”南宮夭夜一聽也急了,現在他受的折磨是最多的,洛小月太纏他,他離遠了洛小月就哭,離近了就被洛小月偷襲,要不是他功夫底子好,肯定被偷襲成功了,可這樣也提心吊膽啊,因爲洛小月非要和他一起睡,他都好幾天沒睡好覺了,隨時提防這小丫頭的偷吻。
“我們來的時間還行,還差五天。”葉凡說道。
“這醫生可真夠拽的,一個月看一次病,他怎麼賺錢啊?”唐幽幽不滿意的嘀咕了一遍,覺得這醫生有錢不賺是有病。
“他診金肯定很貴,一個月不開張,開張吃一個月唄。”司馬清風插嘴道。
“他收診金的方式很特別,可以說不貴,也可以說很貴。”葉凡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意思?”大家都不明白,那到底是貴還是不貴呢?
“他不是具體收多少錢,也不是根據病情是否嚴重,也不管能不能治好,當然,他一般都能治好,他收取的是來看病的人財產的百分之一,他很厲害,如果有人故意少說了自己財產,他隨後能查出來,那麼這家就會遭殃,會得各種怪病死去,因此,大家都乖乖的拿出財產的百分之一。”葉凡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說出了這妙手書生收取診金的方式,還真是很特別。
“哇塞!那遇到咱們這樣的不是賺死了?”唐幽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嗯,的確是。”葉凡點點頭。
“葉凡哥哥,我個人名下的財產大概是30多億,我沒要很多,覺得沒必要,你呢?你肯定多吧?”唐幽幽想了想說道。
“嗯,我也不是很多,家族在我成爲家主之前,只是給我一些零花錢,加上我這些年做影帝賺的錢,大概有200多億,比嘯差遠了,嘯本身就是做生意的,這年代,總裁纔是最有錢的!”葉凡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具體有多少錢,要問財務,比葉凡多是肯定的。”龍天嘯還真不是太清楚,他就只管不停的賺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多少錢,但,應該不至於比龍天嘯少。”南宮夭夜也是隻管賺錢和做事的人,反正知道自己的錢怎麼花都花不完是真的。
“兩個土豪啊!果然,這年代還是總裁最有錢,我是最窮的,沒什麼錢,我只是有些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古董,沒錢花了就賣一件,賣一件可以花很久,再加上我時不時一閉關就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我花錢很少,也就懶得去賺錢。”司馬清風把手一攤,表示自己是最窮的。
“你和你的名字還真配,兩袖清風。”葉凡笑著打趣道。
“咳咳,沒事,我錢多,風哥哥我養你。”唐幽幽拍拍司馬清風的肩膀說道。
“我養得起自己,我可是修真者,我要想得到世俗的金錢,很容易的。”司馬清風當然不會讓女人養自己。
“我,我沒有錢!哇,你們都有錢,就我沒錢!嗚嗚嗚”忽然,正在吃涼粉的洛小月哭了起來,邊哭邊說自己沒錢,她聽到大家都好有錢,一想自己,一點錢都沒有,就哭了。
暈!什麼情況?小月這一哭可把大家都弄懵了,沒錢就哭了?也是,原來的小月雖然有幾十萬的積蓄,可和大家比起來真是不算錢,而現在更慘,記憶全無的洛小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銀行密碼什麼的,她也不記得自己有點錢,就以爲自己一分也沒有,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