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伊恩突然“噗嗤”一笑,“我沒被別人碰過!我說服了管理小姐的那位尤姐,讓她把我當(dāng)頭牌培養(yǎng)。你也知道當(dāng)頭牌的架子也要大一點,怎麼能隨意陪客呢?所以倒也讓我給拖住了,只不過後來蘇昱陽來了,想要用強(qiáng),但是我逃了,之後就看到你了?!?
相逸臣掩不住的驚喜,可同時卻又很詭異的有點小小的失望,伊恩沒事的話,那麼他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真心?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
可是就在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伊恩到底肯不肯嫁他的時候,卻聽到伊恩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是不是我沒事了,你就不娶我了?”
相逸臣眨眨眼,這一刻好像傻了一樣。
伊恩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嘴巴一撅:“你到底還要不要娶我了?”
“要!當(dāng)然要!”相逸臣用力地點頭,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就要坐起來。
可是腹部的肌肉剛剛緊繃了一下,就牽動了後腰的傷口,一張臉呲牙咧嘴的變了形,真?zhèn)€身子都跟著抽.搐了一下。
“你纔剛醒,亂動什麼!”伊恩立刻變了臉色,忙壓住相逸臣的身子,不讓他再亂動。
“我怕你跑了!”相逸臣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聲音拔得高高的,吹鬍子瞪眼,絲毫沒覺得這句話有多麼跌份兒。
伊恩著實被他如此實誠的話給弄得啞口無言,他這完全沒有任何的修飾做作的話語與表情,卻偏偏顯得那麼真誠,甚至給她一種感覺,這句話比千遍的我愛你還要來的讓人心暖。
一股暖流從心底慢慢的往上流動,一直竄到了她的臉頰,燥熱染紅了雙頰,就像早晨初生的霞光,嬌.媚又自然。
現(xiàn)在明明是晚上,窗外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即使是城市裡夜晚極熱鬧的霓虹,也無法將夜晚照亮,可是看到伊恩泛紅的雙頰時,相逸臣就有一種天亮了的感覺。
天亮了,太陽升起來了,照的他暖烘烘的。
直到他險些要去鬼門關(guān)走一遭,伊恩才後悔自己爲(wèi)什麼一直都這麼堅持,放鬆下來面對自己的心沒什麼不好,即使受傷可至少不會後悔。
至少五年前的那場婚姻,她怨這個男人,卻不曾悔過。
伊恩啊,時間把你的勇氣也給磨沒了。
她在心中暗暗地說,卻緩緩地伸出左手,無名指連帶著小指一起往上翹了翹,白潤的手指在這時竟顯得有些俏皮。
“求婚總不能沒有戒指吧?”伊恩挑挑眉,說道。
聞言,相逸臣下意識的就摸向自己的褲子,可是他早就被換上了一身病號服,當(dāng)摸到褲子右側(cè)時,沒有熟悉的方形硬物,所觸的只有肌膚的彈性。
“我的那條褲子呢?”相逸臣下意識的問道。
“要找這個?”伊恩說話的時候,右手的手掌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精緻的小方盒。
相逸臣臉立刻亮了起來,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這小方盒長的這麼漂亮過。
“你怎麼……”相逸臣話說了一半,便不再繼續(xù)問下去。
伊恩一開始沒注意到他褲子裡的東西,只是在看到日記之後,知道他有將戒指貼身拿著,從不離身的習(xí)慣,便又去往口袋裡掏了掏,上衣沒有,便只剩下褲子口袋了,最後竟然真的找到了這個。
相逸臣伸手想要從她的手中拿過戒指,替伊恩戴上。
可是伊恩的手卻縮了回去,相逸臣臉色立即變了:“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誰跟你說話不算數(shù)了?”伊恩好笑的說道,這男人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就像個緊張的孩子,倒還挺好玩的。
“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能動嗎?”伊恩說道。
相逸臣呲了呲牙,手懸在空中甚至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傷口已經(jīng)開始生拉撕扯的疼了。
還沒進(jìn)一步的行動,伊恩已經(jīng)把盒子打開,裡面的翡翠戒指她不陌生。
相逸臣昏迷的時候,她已經(jīng)看過了,很精緻的設(shè)計,戴在手上一點都不會有暴富的俗,她很喜歡。
從盒子裡取出戒指,右手給左手戴上,就戴在無名指,動作乾脆利落,絲毫沒有正在自己給自己戴求婚戒指的自覺。
戴上之後,把手往相逸臣面前一攤:“好看嗎?”
白嫩的手指襯著翠綠的翡翠,說不出的和諧,相逸臣的目光毫不掩飾的讚歎:“好看?!?
可是馬上,他就垮下了臉:“恩恩,以前就是你說要結(jié)婚,然後拉著我去結(jié)婚,現(xiàn)在你說要結(jié)婚,自己就把戒指戴上了,你不能連求婚這項權(quán)利都不給我啊!”
被動,這樣太被動了!
伊恩聞言便將眉毛高高的挑起:“那成,我把戒指再摘下來,你好好的求。”
相逸臣哪敢讓她摘,伊恩的表情分明就是:這次摘了,再讓老孃戴上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用不用!這樣就挺好!挺好!”相逸臣立即說道,看著戒指終於套在了她的手上,越看越滿足。
左司把相明輝夫婦和小傢伙送回去之後,又折返了回來。
伊恩手上的戒指很大,很惹眼,想看不到都不行,所以當(dāng)他看到之後,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
“聞人把‘海樂天’給燒了?!弊笏菊f道,“賀貴由現(xiàn)在在t市得罪了聞人,只能暫時退回z市去?!?
相逸臣皺起眉:“你剛纔跟我媽說的蘇昱陽,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在相逸臣昏迷的時候,伊恩已經(jīng)先跟左司說了,所以相逸臣還並不知道。
左司看了伊恩一眼,便將伊恩告訴他的事情轉(zhuǎn)述給相逸臣聽。
相逸臣越聽臉越黑,知道蘇昱陽在打伊恩的主意,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沒有耐性,甚至還打算用強(qiáng)!
幸虧他不夠了解伊恩,甚至不知道她也有不錯的身手。
不過就憑蘇昱陽有這個想法,並且付諸了實踐,相逸臣就已經(jīng)有了要把他命.根子給踩斷的想法。
當(dāng)著伊恩的面,左司沒有說許慧琴失蹤,伊人被聞人給帶走的事情,這件事單獨(dú)跟相逸臣說就可以。
甚至於那場莫名而來的槍擊,左司也篩選出了幾個極有可能的對象,而其中涉及到的一個人,卻是不方便讓伊恩知道。
“對了,我在‘海樂天’的時候,看到方博然了,看那樣子,好像是在賀貴由的手底下幹?!币炼髀月缘陌櫰鹈?,“他原來的工作很有前途,他爲(wèi)什麼突然不幹了跑去了賀貴由那裡混黑道?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正常的選擇?!?
聞言,左司在伊恩身後偷偷地看了相逸臣一眼,見相逸臣點頭,左司才說:“其實他是聞家的人?!?
“我也是纔剛知道的,他的父親是聞人的父親的得力干將,握著聞家的情報工作。按照聞家的傳統(tǒng),兒女也是要繼續(xù)在聞家繼承上一輩的位置,以前因爲(wèi)方博然的父親還沒有退下來,所以方博然還能自由幾年,選擇過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對銀行的工作到不說多熱愛,只不過覺得夠普通。後來他的父親退下來了,他必須接替他父親的職位,這才又回到了聞家。至於聞人爲(wèi)什麼把他派到賀貴由那裡,又從賀貴由那裡想要得到什麼,這點除了聞人和方博然,恐怕沒人知道。”左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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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戒指我有實物參考,稍後將實物的照片上傳到評論區(qū),感興趣的親們可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