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樓去倒牛奶的時候,她做了什麼,他在監(jiān)控器裡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沒有戳破,甚至義無反顧的喝了下去。
他並不奢望她坦白,哪怕是行動上有所猶豫,接下來的事,他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配合。
可是,她什麼也沒做,不是嗎?
他對她,又何止是失望?
提及毒藥,第一晚似乎有些激動,她望著他,雙肩在微微顫抖,用篤定的語氣:“我不會!”
“你讓我如何相信,一個想要?dú)⒘宋业娜耍粫ξ蚁露荆俊?
雖然,安眠藥不足以讓他致命,但是……既然她動了下藥的心,那麼下一次呢?
換作其他事情,他可以理解,可她這麼做的目的,還是爲(wèi)了那個男人!
“那你呢!”
面對他,第一晚充滿了質(zhì)疑,要不是害怕連累童童,她肯定會忍不住與他對峙。
“我不否認(rèn),我對你下了安眠藥,可是在這之前,你又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薄野靳風(fēng)不以爲(wèi)然的挑起眉,反問了一句。
她做錯事,更生氣的人不應(yīng)該是他嗎?
她又鬧什麼?
一副委屈,一副他虧欠了她的樣子看著他。她不覺得這樣過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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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第一晚不出聲瞪著他。他似是懂了,她在生氣,氣他給秦少執(zhí)灌了湯:“我做的這些,不是正如你意?”
他的女人,大半夜,端湯給別的男人喝,他想喝,他喜歡喝,他就讓他喝個夠,這樣也算錯了?
那一條細(xì)長的傷痕還在她眼前浮現(xiàn),第一晚眼前被什麼東西模糊了:“我沒讓你這麼做,更沒讓你毒死他。”
毒死?
“呵。”薄野靳風(fēng)輕笑了一聲:“是啊,我是該毒死他,這樣,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對他好!”
這話讓第一晚一怔。
“你真這麼做了?”
他給秦少執(zhí)下了什麼毒,七天之內(nèi)不解就會毒發(fā)身亡。
“你覺得呢?”薄野靳風(fēng)狡黠的看著她上前一步:“你覺得我會不會這麼做?”
她往後縮退,縮到沙發(fā)的角落上:“薄野靳風(fēng)……”
薄野靳風(fēng)扼住她的下巴,莫名的一股怒意從心底生起:“我就該把他毒啞!毒啞了,他就沒辦法說好聽的甜言蜜語把你哄的你這麼爲(wèi)他付出!”
他看著她,有些幽怨:“我對你不好嗎?你要這麼一次次的傷害我,你想聽表白,我也可以……”
第一晚的心劇烈的起伏著。
薄野靳風(fēng)看著第一晚,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但還是忍住了,看著她因疼痛而皺起眉的,他狠狠鬆開:“根本不是,是你不值得我這麼爲(wèi)你!”
話落,薄野靳風(fēng)再也沒有說話,冷冷的轉(zhuǎn)身離開。
第一晚捲縮在角落裡,剛想說出的話,始終含在了嘴裡。
她原本,還打算試探他,究竟是不是對秦少執(zhí)下了毒,可從他的話中……
正如秦少執(zhí)說的,哪怕,她開口問他要解藥了,他也不可能會給他,甚至?xí)裾J(rèn)!
薄野靳風(fēng)原以爲(wèi)第一晚會追上來,向他解釋,可是他上了樓梯,也聽不見那女人的動靜,他氣的一拳砸了牆上。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