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難道你真的認爲(wèi),那塊地下面有古墓嗎?看起來四面環(huán)山,風(fēng)景優(yōu)美,可倒也不像是,有什麼古墓的地方呢!”秦菲有些好奇的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說老百姓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以訛傳訛,我相信這件事絕非空穴來風(fēng),再說那裡面,這麼多年也沒有人去開發(fā),而且大家也覺得那裡陰森恐怖,沒有人敢踏進去半步。
我覺得這些事,絕對不是沒有可能的,若是古墓真的在那塊地皮的下面,到時候我們不就發(fā)財了嗎?”秦總兩眼冒的說道。
他是覺得,這件事或許真的是有可能的,他覺得自己非常的聰明,即便這次錦標(biāo)賽他輸了,倒可以私下裡偷偷的動手,若是能夠就此找到藏寶圖得位置,到時候他的好日子可就要到來了。
“那真的是古墓,我們也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去開發(fā),怎麼可能找到位置呢!”秦菲有些疑惑的看著秦總,她爸爸說的很有道理,這次錦標(biāo)賽輸給了沈氏集團,這一切都是沈鈺笙的。
這已經(jīng)是沈鈺笙意料之內(nèi)的事情了,說那塊地皮,肯定會有他開發(fā)成度假村的,到時候若是秦家的人,跑到那裡隨便挖洞的,肯定會被他懷疑了,到時候還會因此跟沈氏集團的搞關(guān)係,搞的十分不好,這樣的話,豈不是不劃算了嘛。
萬一真的不是什麼古墓,到時候不但兩家公司決裂,到時候她跟沈鈺笙的關(guān)係,就會變得更加的尷尬了,而她的金龜婿就真的跑掉了。
“我自有自己的辦法,只是你在他身邊多留一些,若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一定及時向我稟報!”秦總交代女兒說道。
他知道這麼做,可能是犯法的,他覺得若,是以正當(dāng)?shù)氖侄危蜮曮献匀徊粫屗グ傻模仨氁较卵e,偷偷的進行,要是把女兒安插在他身邊,有什麼事情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的,這樣做起事來,也就方便一些,有什麼行動他也能夠放心一些。
不知道是誰,放出的風(fēng)聲,並不光是秦總聽到了這個說法,就連霍家也知道了這件事,霍家的人,也認爲(wèi)或許,在要即將開發(fā)度假村的那塊地皮下面,真的有一個古墓存在。
聽起來,有些荒唐,可也不無道理,只要有零點一的希望,大家都想去試一試,那是一個很巨大的寶藏。
若是真能夠找到的話,那就真的發(fā)財了,到時候更不用苦心積慮的去向,唐柔詢問那藏寶圖的下落了,說霍家的人,也想趁沈鈺笙不備的時候,去那邊看一看,到底有沒有寶藏在下面。
如果真的有的話,自然不會讓沈鈺笙得逞的,他們自然就會捷足先登的,只是不知道這個消息,不單單是霍氏集團知道,就連秦家也知道了,兩家人都在琢磨著,怎樣去偷偷的想著地皮,做一番考察,更是希望能夠揭開這地皮下面的謎底。
“兒子啊,你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唐柔的身上,更多的是應(yīng)該考慮一下,我們霍氏集團,還有那些寶藏的事情!”霍總對兒子教訓(xùn)的說道。
他知道,霍東林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才,在管理公司方面,確實比他要厲害很多,他更清楚,兒子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在不斷的尋找唐柔,更是把所有的感情,都寄託在她身上了。
再說,唐家已經(jīng)家道中落了,唐柔再也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了,若是真把她娶了回來,對於霍家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也沒什麼幫助,更沒有什麼價值?
他覺得這樣,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兒子根本就不需要再娶她了,唐天都已經(jīng)去世了,他們之間的約定,根本就不算數(shù)了,何必要履行什麼婚約呢?
說唐柔是個很獨特的女孩子,要知道漂亮的女孩,世界上多的是,他不想兒子爲(wèi)了這一個很普通的女人,花太多的心思,而作爲(wèi)男兒更多的時間,和更多的心思,是放在工作放,在事業(yè)上,尤其是那些神秘的寶藏。
“放心吧,爸爸,我做事是有分寸的!”霍東林看了一眼,他爸爸,非常認真的說道。
他時刻惦念著唐柔,也不希望她呆在沈鈺笙的身邊,兩個人是什麼關(guān)係,沈鈺笙對她,是怎樣的想法,自己總是放心不下。
可他目前手裡,還沒有三千萬,沒有辦法幫唐柔解約,他還是很煩惱的,只是他想想一個非常好的辦法,最好是兩全其美的。
既可以把唐柔救出來,又可以不花一分錢,這樣的好辦法確實很困難,沈鈺笙他是一個實力非常雄厚的人,想要在他身邊耍花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弄不好還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如果換做是以前,競標(biāo)的話,即便沈鈺笙成功的,把這次標(biāo)奪了過來,卻也不像這次這麼開心,每一次競標(biāo),最後的得主都是他們沈氏集團。
他早已習(xí)以爲(wèi)常,絕不會因爲(wèi)這一丁點的事情,就高興得忘了自己,這次卻不同了,跟他競標(biāo)的人,要有霍氏集團和秦氏集團,可能換作從前,對於這兩家公司,他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裡。
更不會把他們,跟自己相提並論,可今時不同往日,再加上這兩家集團,也都對於唐天手中的那個藏寶圖,有很大陰謀。
更是在暗中跟自己作對,表面上一直跟媒體聲稱,兩家公司要向沈氏集團學(xué)習(xí),而且說話也非常的謙和,更是相當(dāng)?shù)淖鹬亍?
即便是如此,沈鈺笙也很清楚這兩個人的陰風(fēng)*,實在是太過於虛僞了,在媒體面前說話都十分官方話。
他很清楚,這兩個老傢伙,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沈鈺笙是一個有勇有謀的總裁,一個人支撐著這麼大的集團,確實也很不容易,若沒兩下子的話,絕對走不到今天這個成績。
可即便如此,他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前有些看輕了這兩隻老狐貍,可如今,他覺得,一定要小心謹慎。
他們私下裡,一直在詆譭著沈氏集團,也在處處跟沈氏集團作對,這點他自然不會太過於擔(dān)心,沈氏集團的名聲在外,而且這麼大的跨國公司,很多的企業(yè)都是被老百姓熟知的,再說了,有好多的合作商一直都非常認可的,在沈氏集團可以拿到更高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