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xiàn)在安暮晚在宋靳墨的身邊,就像是沒有自由的金絲雀一般。
這種生活,安暮晚真的不想要過。
可是……
宋霽琰的話,卻讓安暮晚有些惶恐。
她想要離開宋靳墨,不代表她想要宋靳墨死。
“我也不是這麼心狠手辣的想要宋靳墨死的,可是,你也知道,他有多兇狠?將我趕出了宋家,趕出了宋氏集團?!?
“小晚,宋靳墨這個人,手段非常的殘酷,如果我不先發(fā)制人的話,宋靳墨就會殺掉我?!?
“不會的,宋靳墨不會殺人的。”
雖然每次宋靳墨都說會殺掉宋霽琰。
可是,宋靳墨還是手下留情了。
宋靳墨的性格,的卻是非常乖戾。
可是,安暮晚知道,宋靳墨不會真的動手殺人的。
宋霽琰聽到安暮晚竟然幫宋靳墨說話。,
那雙墨色的眸子,突然變得格外的恐怖起來。
男人用力的握緊拳頭,一雙眸子,冰冷而恐怖。
安暮晚,你喜歡上了宋靳墨嗎?
你也是因爲宋靳墨的地位,因爲宋靳墨是宋氏集團的總裁。
所以,你愛慕虛榮的喜歡上了宋靳墨嗎?
果然是一個賤人……
“霽琰。”
安暮晚明顯的察覺出了宋霽琰的情緒變化,。
而且,?此刻男人身上那股氣息,變得異常的古怪起來。
安暮晚也有些被嚇到了。
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脖子,叫著宋霽琰的名字。
宋霽琰回過神,一雙眸子,變得格外陰冷刺骨的盯著安暮晚。
“安暮晚,你愛上了宋靳墨嗎?”
“霽琰?”
或許是宋霽琰突然換上了這麼一張面孔看著自己。
安暮晚真的是有些被嚇到了。
她哆嗦了一下,嚇到不敢說話了。
宋霽琰收回了剛纔恐怖的表情,雙手捂住臉道。
“小晚,對不起,我剛纔情緒有些激動,我只是擔心你。”
“我……“
看著宋霽琰這個樣子,安暮晚有些不知所措。
“小晚,如果你想要離開宋靳墨的身邊,還有一個辦法,我們不會要宋靳墨的命,可以讓宋靳墨,從宋氏集團下臺就可以。”
“你想要……將宋靳墨拉下來?”
安暮晚倒吸一口氣,看著宋霽琰道。
“只有他沒有能力,纔不會控制你?!?
宋霽琰上前,握住安暮晚的雙手道。
安暮晚有些害怕,剛想要說什麼。
宋霽琰用一種充滿著蠱惑的聲音,看著安暮晚說話。
“小晚,相信我,我是爲了我們以後的未來。”
“你也不想要一輩子被宋靳墨關(guān)著?當一隻金絲雀是不是?”
“我們要怎麼做?”
安暮晚心動了。
她閉上眼睛,緩慢道。
宋霽琰的眼底,閃過一抹的冷光。
他將嘴脣,靠近安暮晚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個字。
安暮晚點點頭。
而兩人不知道,在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勞斯拉斯,正停留在露面上。
宋靳墨將窗子打開。
手臂搭在了窗子邊上。
男人一雙黑眸,陰沉沉的盯著對面馬路上的安暮晚和宋霽琰。
俊美的臉上,蒙上一層寒冰。
“莫林,開車?!痹S久之後,宋靳墨才聲音沙啞的朝著莫林命令道。
莫林點點頭,有些擔心了看了一眼安暮
晚的那個方向。
宋靳墨原本?就對安暮晚以前喜歡宋霽琰這件事情非常的在意。,
現(xiàn)在還讓宋靳墨看到了安暮晚和宋霽琰在一起?
這一次,也不知道宋靳墨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莫林的心情莫名的一陣沉重起來。
……
“我送你回去吧?!?
宋霽琰和安暮晚聊了一會之後,見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宋霽琰便開口道。
“不用了,等下別墅的車子會過來接我?!?
安暮晚抿著脣,看了宋霽琰一眼,便離開了。
宋霽琰目送著安暮晚離開之後,轉(zhuǎn)而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他打開車子,安曉倩已經(jīng)慢悠悠道。
“安暮晚那個賤人答應(yīng)你了?”
“你覺得?”
宋霽琰扣住安曉倩的腰身,將安曉倩壓在座椅上。
安曉倩嬌笑一聲,雙腿大膽的纏上了宋霽琰的腰身。
“安暮晚那個賤人就是蠢,註定會被我們利用的。”
“是啊,賤人一個罷了。”
宋霽琰的目光邊的人異常的可怕。
他將安曉倩,壓在了身下,關(guān)上車門。
很快,整個車身,劇烈的搖晃起來。
他對安暮晚一點的憐惜之情,也在安暮晚愛上宋靳墨那一刻開始,消失不見了。
在宋霽琰的心中,安暮晚就是一個賤貨罷了。
一個愛慕虛榮的賤貨。
他要毀掉安暮晚,也要毀掉宋靳墨。
毀掉所有的一切。
……
“啪。”
安暮晚回到別墅之後,整個別墅一片的黑沉沉。
她覺得有些奇怪。
以往這個時候,傭人都會開燈的?!?
因爲擔心安暮晚有時候下樓會摔倒。
可是,今晚上則是有些奇怪。
整個別墅漆黑一片,顯得格外的滲人。
安暮晚將手放在牆壁上,就要開燈的時候。
不想,一道開關(guān)的聲音,驟然的在這個時候響起。
安暮晚嚇了一跳。
用手背捂住自己的眼睛。
“還知道回來?嗯、”
低沉而鬼魅的聲音,在安暮晚的耳邊響起。
宋靳墨的聲音,異常的危險滲人。
讓安暮晚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她重重的握緊拳頭,深呼吸一口氣。
“你……怎麼在這裡?”
安暮晚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多星期沒有看到宋靳墨了。
還以爲宋靳墨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可是,眼前的宋靳墨,表情異常的古怪。
冰冷刺骨,甚至整個客廳,還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酒香的氣息。
安暮晚警惕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一身黑衣的宋靳墨。
男人的五官,浸淫在淡淡暈黃的燈光下。
沒有讓男人變得更加的柔和,反而看起來越發(fā)的冰冷刺骨。
安暮晚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心中一抖。
“怎麼?不想要看到我?想要看到誰?是宋霽琰嗎?”
宋靳墨摸著下巴,一雙眸子,冰冷可怕的盯著安暮晚道。
被宋靳墨這麼一說,安暮晚覺得自己的脖子驟然一寒。
她直覺的表示,宋靳墨一定是知道她剛纔見了宋霽琰的這個事實。
要不然,宋靳墨不會說出這種話。
“你喝醉了?!?
安暮晚皺眉,丟下這句話之後,便朝著樓上走。
可是,安暮晚還沒有走兩步
。
宋靳墨已經(jīng)像是獵豹一般,朝著安暮晚撲過去。
男人用力的將安暮晚拉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將安暮晚壓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男性沉重的身體,加上宋靳墨身上那股濃郁的酒香的氣息。
刺激了安暮晚的心臟。
安暮晚低呼了一聲,用力的推著宋靳墨的身體。
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混蛋……起來?!?
安暮晚低呼了一聲,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可是,宋靳墨擡起頭,那雙黑沉沉的瞳孔,緊緊的盯著安暮晚的臉。
黝黑的瞳孔,彷彿醞釀著一場的暴風雨一般。
“安暮晚,你想要和宋霽琰在一起?嗯?”
宋靳墨擡起安暮晚的下巴,用力的捏住安暮晚的下巴,聲音冰冷刻骨道。
“神經(jīng)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起來。”
安暮晚的手指一抖,隱忍著心中的懼意,朝著宋靳墨咆哮道。
“我不會一直都這麼縱容你的,安暮晚?!?
宋靳墨擡起安暮晚的下巴,雙目猩紅的低頭含住了安暮晚的嘴巴。
男人的動作,粗暴的像個暴躁的野獸一般。
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對待著。
安暮晚疼得一直在抽氣。
她用力的抓住生下的坐墊,低吼道。
“宋靳墨……疼?!?
宋靳墨一聽,原本被嫉妒瀰漫的雙眼,才漸漸的恢復(fù)了理智。
他翻身,從安暮晚的身上下來,抱起安暮晚,低吼道:“哪裡疼?是不是肚子疼?!?
“啪?!?
安暮晚擡起手,一巴掌扇到了宋靳墨的臉上。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顯得異常的刺耳。
宋靳墨的表情有些木然的看著安暮晚。
安暮晚只是咬脣,冷冷道:“你應(yīng)該好好的清醒一下了?!?
剛纔她說肚子疼,只是在騙宋靳墨的。
“安暮晚?!?
宋靳墨陰沉著臉,朝著安暮晚低吼道。
男人擡起手,朝著安暮晚伸過去。
安暮晚以爲宋靳墨要打自己,忍不住僵住了身體。
可是,一雙眸子,卻異常固執(zhí)的盯著宋靳墨。
宋靳墨的手,落在安暮晚的臉上之後,男人沒有打安暮晚。
只是轉(zhuǎn)而突然伸出手,抱起了安暮晚的身體。
“宋靳墨,你幹什麼?”
身體突然被男人抱住了,安暮晚渾身一僵。
她忍不住扭動著身體,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可是,宋靳墨只是伸出手,輕輕的婆娑著安暮晚的臉頰,低下頭,含住女人的嘴脣道。
“安暮晚,不要在惹我生氣了?!?
如果安暮晚繼續(xù)挑釁宋靳墨的話。
就連宋靳墨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男人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安暮晚的身體。
安暮晚忍不住僵直了身體。
她抿著脣瓣,深深的看了宋靳墨一眼,靠在宋靳墨的懷裡,一動不動。
……
宋靳墨將房門踢開之後,便抱著安暮晚走進了浴室。
他幫安暮晚身上的衣服脫掉。
動作甚至帶著些許的粗暴。
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對待著,安暮晚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體,喉嚨莫名的帶著些許嘶啞道。
“宋靳墨你想要幹什麼……”
“別動。”
宋靳墨沉著眸子,猩紅的瞳孔,緊緊的盯著安暮晚道。
聽到宋靳墨的話,安暮晚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