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們說話顧及到了周邊的人,說著說著忘了控制音量,周圍人聽的都發(fā)笑,爲楊天這種追女孩子的新式招數(shù)佩服至極。
有人還笑聲附和:“兄弟,真厲害。”
朱雅萱回頭就是白眼相贈,那人立即躲進女朋友的懷裡。
這時電影開始了,電影的聲音蓋住了所有聲音。
恐怖電影最能渲染氣氛,女孩子們不禁抓住了男朋友的手,依偎進男朋友的懷裡,不同常人的朱雅萱反應(yīng)甚微,並沒有立即抓住楊天的手,一直等到氣氛越來越詭異,越來越恐怖時,她才噗通一下投入了楊天的懷抱。
從放映室出來,朱雅萱的手還是一直緊緊的抓住楊天,臉色嚇的有些蒼白,就在這個時候,朱昭武出現(xiàn)了。
他挽著一個高雅大氣的女孩,一襲長裙襯托出氣質(zhì)不凡,挽著朱昭武的手,笑不露齒,比朱雅萱多幾分漂亮,走到電影大廳,正巧碰到了朱昭武兩人。
身爲殺神的楊天首先發(fā)現(xiàn)了的朱昭武,提醒朱雅萱的時候,已經(jīng)被朱昭武發(fā)現(xiàn)了,有些驚訝的朱昭武挽著那位穿著高跟鞋女孩的手,走的有些倉促:“你,你們……”
一直處在恐慌之中的朱雅萱更是恐慌不已,兩隻眼睛立即放光,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哥,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個問題,應(yīng)該我問你們纔對吧。”朱昭武一改以往在楊天面前的低聲下氣的姿態(tài),現(xiàn)在纔像個大老闆的兒子,他還特意提高了“你們”兩個字。
朱雅萱再看看身邊的楊天,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抓著楊天的手呢,趕緊鬆開,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慌慌張張的苦笑著問:“這位是……”
朱雅萱問起了,朱昭武才察覺還沒介紹:“她是你的未來嫂子。”朱昭武介紹時,很是認真,沒有其他富家子弟玩物喪志的氣質(zhì)。
訕訕笑著叫了聲嫂子,機靈的朱雅萱蹭了一下楊天的肩膀:“那哥哥嫂子,你們看電影哦,我們先走了哦。”
想要留下朱雅萱兩人,朱雅萱卻給朱昭武機會,一下子拉著楊天的手跑的無影無蹤。
身邊沉魚落雁的美女過問,朱昭武也只是支吾一聲。
像逃犯逃出電影院的朱雅萱喘著粗氣,看著後面沒了她哥哥的影子,捂住胸口說:“壞了,這次壞了,讓哥哥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了,還,還挽著手……”
害怕在朱雅萱臉上茂盛起來,焦急的樣子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你說,我怎麼就挽著你的手了呢?”朱雅萱似乎忘記了電影院裡的一切,突然失憶了一般,重複了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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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在一旁勸解,朱雅萱立刻把矛頭對準了他:“對了,沒錯,你就跟哥哥說是你跟我打賭,你賭我看恐怖電影會害怕,我被嚇著了,所以纔會挽著你的手的,你絕對不能跟哥哥說我們說過的那些話,不然我就完了。”
“你本來就是看恐怖電影嚇著的啊,這不是事實嗎?”楊天反問。
朱雅萱低頭一想,也是哦,擡起頭就是責
罵:“你,又讓你佔我便宜了,哼。”
兩人回到家中,很快忘記了電影院的遭遇,兩人看著平板電腦研究行程,楊天講述一些常識,兩人還絕對明天讓那些願意同行的人過來,楊天覺得非常有必要跟那些人說明白,不要到那裡沒兩三天就跑光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我怎麼洗澡啊?”這個問題令朱雅萱臉紅。
這麼敏感的問題,引起了大姨她們的關(guān)注,她們纔想起來忽略了這麼嚴重的問題。
“這個簡單啊,我以前洗澡都是在河裡洗的,那裡的水非常乾淨,非常清澈,有一個小湖泊,我也常到那裡去,到時候,我在湖裡面給你們建造一個浴室,這樣不久可以了?”楊天說是這麼說,心中卻生起了邪念。
就在這時,不再笑臉盈盈的朱昭武走進來,嚴肅是很少在他臉上出現(xiàn)的,他來了跟大姨她們打聲招呼就上樓了,並且讓朱雅萱上樓,卻沒叫上楊天,看著朱昭武上樓,除了楊天清楚是因爲什麼事情,大姨她們都地下議論紛紛。
“你說,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此時的朱昭武像極了他的父親,一身無形的霸氣,震懾住了朱雅萱,一改常態(tài)讓朱雅萱無所適從。
“哪能啊,他跟我說暑假去他家鄉(xiāng)玩,說去冒險,然後就需要鍛鍊膽量,他就跟我打賭說我看恐怖電影一定會害怕,我不信,就有了你看到的那一幕。”說的誠誠懇懇的朱雅萱還舉起手,保證覺悟半句虛假。
絕對不可能被朱雅萱輕易敷衍過去的朱昭武鄭重其事的說:“我告訴你,他是殺神的徒弟,是你的保鏢,我不是不同意你跟身份不同的人在一起,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你要記住了,他是殺神的徒弟,會殺人,會有仇家,跟父親和我期待的人不一樣,他要是普通人,我們沒意見,哪怕就是個窮人,也可以,只要你們幸福就行,唯獨他不行。”
朱雅萱從此刻知道了,父親和哥哥對她的愛了,他們寧願自己抗起所有仇家的仇恨,也會把所有愛都給自己。
感覺到有些慚愧的朱雅萱低著頭,頭一回被哥哥訓(xùn)斥,心中很是心酸,朱昭武平時表現(xiàn)的軟弱,其實是對她的愛,朱雅萱嘟著嘴,撒嬌道:“對不起哥哥,我知道了,可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
在得到朱雅萱再三保證好,朱昭武語氣才平和了點,朱雅萱見朱昭武不再那麼生氣,露出笑容:“哥哥,我還沒認真看看我的嫂子呢,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我還沒好好跟她說說話呢。”
“嗯,爸爸也知道你要去冒險的事情,他說了過兩天回來,到時候全家人一起吃個飯,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了。”朱昭武閒扯幾句,就打算走人,走到門口,突然把楊天叫了出去。
站在客廳的朱雅萱立刻成了驚弓之鳥,緊張的手舞足蹈,大姨她們?nèi)伎吹搅耍瑹o不對朱雅萱的怪異行徑感到好奇。
走到門口,朱昭武還沒上車:“楊天兄弟,我妹妹太小,不懂的事情太多,做出一些無理取鬧的事情,你多
多擔待下,她就是被我跟父親寵壞的。”
楊天卻不同常人,可能從小和老頭子直來直去慣了:“跟你妹妹還真的沒什麼,你別誤會,我知道我該做些什麼,什麼不該做。”
朱昭武欣然一笑:“楊天兄弟就是楊天兄弟,跟你說話,就是簡單,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到了朱晉騰回來的那天,朱雅萱趕到酒店,朱晉騰還在麻將房打電話,朱昭武讓他的女朋友陪著朱雅萱,獨自走到楊天身邊,示意楊天出去說話,走到門口,朱昭武笑嘻嘻的說,似乎有什麼話很難說出口:“楊天兄弟啊,這是我們的家庭宴會。”
“這個我知道,你進去吧,有什麼需要跟我說。”在朱雅萱家過的非常自在的兩個月左右的生活,但他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站立門口,一本正經(jīng)的做起了保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朱雅萱開門叫自己進去,楊天進入裡面,朱晉騰沒讓他坐下,他自然不敢坐:“楊天兄弟啊,在我聽說你要讓萱萱去吃點苦頭的時候,我很贊同,很高興,所以你在路上一定要照顧好她,讓她吃多點苦都可以,只要你把她好好的帶回來就行了。”
“爸爸,你說什麼,我還是不是你女兒啊?”朱雅萱責怪她父親冷血。
那頓飯進行了一個小時多,最後朱雅萱回到家中,就把自己關(guān)在三樓。
明天早上,願意一起冒險的人紛沓而至,男孩子有四個,女孩子除了趙柔兒,就只有李香蘭了,男孩裡面有一個是趙柔兒的男朋友,有一個是真的想要挑戰(zhàn)自己的,其餘兩個是喜歡李香蘭卻追不到,而且還都練過跆拳道之類功夫的少年。
基本上男孩子們都一個樣,沒有比楊天強壯一點的,女孩子只有李香蘭身體略顯結(jié)實一點,趙柔兒和朱雅萱兩人和普通瘦弱的女生一樣苗條,看到這麼一羣人,楊天不免擔心起來,突然他當著朱雅萱的面宣佈,要對他們先訓(xùn)練幾天才能出發(fā),迫不及待想要體驗冒險的朱雅萱問爲什麼。
“一開始我想,敢去的人不超過四五個,這樣的話,你們就是不敢活,我一個人伺候也伺候的過來,現(xiàn)在你們一共七個人,我照應(yīng)起來就會吃力,所以很有必要先對你們訓(xùn)練幾天。”不敢懈怠的楊天擺出了教練的架勢。
最後大家商榷後,決定這幾天就住在朱雅萱的家裡,房子不夠,男就出去睡帳篷,每天早跟著楊天一起跑步做運動,第一天,只有小梅和楊天朱雅萱三個人圍著游泳池跑了三十圈,其他人跑的最多的就是李香蘭,她跑了十幾圈才停下,其他人跑了十圈不到就氣急敗壞的一副腐敗不堪的模樣。
從第一天的效果來看,果然不出楊天所料,這些人平時都太享受了,在下午,當所有人都因爲疲憊而午睡時,楊天突然叫醒了所有人,包括小梅,所有人不耐煩的來到花園排隊。
“你們瞧瞧你們現(xiàn)在是什麼樣子,就你們這樣還說去冒險呢,我看你坐火車到那裡之後,火車都不會下,直接坐回來了。”從此的以後,楊天開始了他教練生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