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滿整個臺京市,光線灑在戴七彩的房間,她無法繼續(xù)睡著,卻又不想睜開雙眼,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他們認(rèn)識以來的種種,她在想,如果當(dāng)初沒有遇到斯聖天,沒有他的報復(fù),自己或許也不會認(rèn)識殘洛羽,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想到殘洛羽,她突然睜開眼睛,他現(xiàn)在會在哪呢,他去哪了。
突然想起來淺小夜說要自己給她打電話的,怎麼就忘了呢?在身邊亂找一番,找到手機(jī)撥通淺小夜的號碼:“喂,小夜,我是七彩。”
“恩,我知道,七彩,怎麼樣,有殘的消息了嗎?”淺小夜在電話那邊焦急的問著,戴七彩聽的出來淺小夜很擔(dān)心殘洛羽,雖然她並不明白淺小夜?fàn)?wèi)什麼會這樣在意殘洛羽。
“沒有,我跟他分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戴七彩很訝異自己說的時候居然沒有流眼淚,儘管她不願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可是現(xiàn)在還是如實(shí)的告訴淺小夜,也許淺小夜比自己更懂殘洛羽吧。
淺小夜聽到殘洛羽和戴七彩分手非常驚訝“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好了,沒事我先掛了。”不等淺小夜說話,戴七彩掛斷電話,重新躺會牀上,望著窗外的藍(lán)色天空,靈魂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忽而,牀上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喂?”戴七彩抓起手機(jī),摁下接通鍵。
“怎麼?睡得好麼?”電話那端傳來邪魅的聲音。
“你管我?”沒事打電話給她做什麼,無聊。
“怎麼?你可別說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啊!”
“昨天晚上?”天吶,不說還真忘了,昨天她靠在了他懷裡,然後呢?然後呢?怎麼就記不起來了!戴七彩忿忿地抓緊了被角。
“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還能躺在牀上吹冷風(fēng)麼?”斯聖天輕佻的聲音讓戴七彩的歉意一消而散。
“哼,叫你假好心,沒有你我照樣好好的。誰稀罕你送我回家!”
“不稀罕也沒事,只是有件事要通知你。”
“什麼事?”
“聽著,從此刻開始,你——被炒了”
“什?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被——炒——了——”
……
“喂?還在聽嗎?”
“你說,我被炒了?炒什麼?”
“你這女人是白癡麼?怎麼聽不懂人話,我說你被炒了,從此以後,黯魅再也沒有戴七彩這個調(diào)酒師!”他的聲音篤定得不留一絲轉(zhuǎn)折的餘地。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呢?你憑什麼炒我?你說炒就炒麼?”到底是踩狗屎還是什麼,憑什麼突然就讓她失去所有。
“憑我是黯魅銀櫃老闆。”
“哈哈,這也是你報復(fù)的一部分,對嗎?你讓殘接近我,故意讓我愛上他,然後片刻之間要我失去所有對嗎?”
戴七彩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快要崩潰了,她越來越看不清,越來越不懂,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還是這一切早就已經(jīng)安排好的,又或者至始至終都是斯聖天在報復(fù)自己,甚至連和殘洛羽的相戀也是他們安排好的。戴七彩搖搖頭,她不願意相信,她寧可傻傻的以爲(wèi)這一切只是意外,寧願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殘洛羽是喜歡自己的。
“戴七彩,你以爲(wèi)你有資格讓我報復(fù)嗎?”斯聖天不留餘地得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頭傳來的忙音,戴七彩忽而笑了,狂妄的笑聲傳遍房間的每個角落,她眼角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也叫囂著!他說連報復(fù)都沒資格,那這些又是爲(wèi)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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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爲(wèi)加更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