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話,阿初真的是會在那裡假惺惺起來,但是此刻,阿初卻沒有必要如此繼續(xù)下去了。
這個男人是鐵了心的要和自己了斷。
可是她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如意的。
“秦二爺還真的是大手筆,對我一個殘花敗柳都可以如此的大手筆,真的是讓我感激涕零啊!在秦二爺?shù)男哪恐校坪蹂X就可以衡量一個人的感情,對吧?那麼我也想要買斷一下, 你和蘇半夏之間的感情!”
阿初的這句話瞬間讓秦默笙的臉色陰沉下去。
秦默笙給了阿初最好的一切,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會用這筆錢來衡量著他和蘇半夏之間的感情。
真的是可笑。
“阿初,我不是在買斷什麼東西,而是想要給你一點點的補償而已。你應(yīng)該十分的清楚的,你和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感情了。我也不愛你,難道你還以爲(wèi)我們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嗎?”
秦默笙無奈的嘆了口氣,很是平靜的跟她分析著這一切,希望眼前的阿初可以明白這件事情。
阿初詭異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聳聳肩,“秦二爺,你似乎忘記了,是你將我?guī)У搅饲丶?,也是你給了我這個身份和地位。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是秦家的主母,可是你此刻卻讓我離開,讓我被全世界的人恥笑,憑什麼?”
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起來了,對於阿初這樣子的質(zhì)問讓秦默笙更加的無奈起來。
秦默笙只是苦澀的一笑,“阿初,你想要什麼,你自己開口寫吧!只要我可以給你的,都會滿足你?!?
“我要蘇半夏消失,難道你可以滿足我的要求嗎?我要懷孕,生下你的孩子,難道你也可以滿足我的要求嗎?”
阿初的眼眶通紅,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沒有想到這個秦默笙竟然還可以這般理直氣壯的說話。
她已經(jīng)受夠了。
秦默笙沒有理會阿初的胡言亂語,只是平靜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一笑,臉上多了幾分的痛苦。
“隨便你吧!如果你不要,那麼我也不勉強你,我希望你清楚一點,我和半夏是不會被任何人分開的?!?
“是嘛!”
不置可否的一笑,轉(zhuǎn)身,阿初就這般的離開了這裡。
那背影讓秦默笙忍不住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力的搖搖頭,他似乎感覺到了幾分的疲累。
這個阿初真的讓秦默笙的心底開始無奈起來。
或許,有些事情就不該如此去處理的,希望阿初也可以明白自己真的是盡力了。
……
離開了公司的阿初,並沒有回到秦家老宅內(nèi),而是飛快的來到了司宇覺的偵探社。
此刻的司宇覺正在和客人商量著案子,當(dāng)看到了阿初的到來,嘴角微微的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處理好這些事情再說?!彼居钣X簡單的命令著阿初,轉(zhuǎn)而繼續(xù)的和客人在那裡交談著。
阿初坐在外面,看著牆壁上面的所有照片,都是司宇覺和秦默笙,還有蘇半夏的合影。
似乎到了此刻,這個司宇覺的心底還是這般的在乎著蘇半夏,竟然都這樣子了還捨不得換掉這裡的一切。
越是看著這一切,阿初就感覺自己走進(jìn)了一個充滿了蘇半夏的氣息的地方,讓她的心底有說不出來的厭惡。
正打算站起來離去的時候,客人也走了出來,從阿初的跟前和司宇覺道別離開了。
司宇覺詭異的看著眼前的阿初,邪魅而又可怕,“我就知道你會選擇我的法子,怎麼樣?”
“司宇覺,我也是沒有辦法,不然你以爲(wèi)你可以入得了我的眼嗎?”
阿初諷刺的一笑,很是不客氣的譏諷著,但是這樣子的話語還剛剛說完,就被司宇覺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看看你是什麼貨色,我告訴你,我碰你是給足了你面子。進(jìn)去裡面洗乾淨(jìng)等我!”
說話的時候,司宇覺就一把甩開了她,轉(zhuǎn)而走過去將門全部都給反鎖了,然後將一切都給落下窗簾。
阿初氣得顫抖,沒有想到這個司宇覺竟然會這般的對待自己,這讓阿初的心底充滿了嫉恨。
“我不幹了,司宇覺,你這個王八蛋!”
阿初憤怒的吼著,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這裡的,但是卻被司宇覺一把給狠狠
地拉到了跟前,扔到了沙發(fā)上。
“賤人,你以爲(wèi)你說不幹就不幹,當(dāng)我這裡是什麼,你們這些賤人,一個個的眼裡都只有秦默笙,這一刻我就讓你們知道,我司宇覺的厲害?!?
司宇覺簡直就彷彿一個魔鬼一般的發(fā)狂起來,狠狠的撲過去,將阿初給壓倒了。
這樣子的舉動讓阿初整個人都異常的害怕起來,不由飛快的想要躲開,但是卻被司宇覺扣住了手,然後憤怒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啊……”
那疼痛讓阿初的心底不由有了幾分的顫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身子都在那裡哆嗦著。
“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司宇覺幾乎將這一段時間內(nèi)所有的憤怒全部都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一般,憤怒的撕咬著,啃著。
阿初整個人都感覺自己墮落到了地獄之中,痛苦不堪的想要踹開這個男人,但是自己越是反抗,就越是讓這個司宇覺毆打。
這個司宇覺就是一個變態(tài)。
“蘇半夏,我就是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之處,說,我是最厲害的。”
司宇覺一個勁的佔有著眼前的女人,卻是一個勁的在那裡叫喚著蘇半夏的名字。
這對於阿初來說是最大的打擊,這個司宇覺就是一個混蛋。
可是在心底,阿初對於那個蘇半夏更加的恨透了幾分。
“說,快點說,賤人!”
司宇覺沒有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不由一個勁的在那裡折磨著眼前的阿初,讓阿初更加的痛苦不堪起來。
“啊……你是最厲害的,你是最厲害的?!?
阿初痛苦的流著淚在那裡說著這句話,看著眼前的司宇覺,她似乎真的開始後悔了,爲(wèi)何自己要走進(jìn)這裡來,被眼前的男人給折磨著!
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都是誰的錯?
……
滴答滴答!
阿初就只是聽著牆壁上那時鐘走動的聲音,腦海裡還是回想起了司宇覺不斷折磨自己的一幕。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禮拜,可是阿初彷彿只要閉上眼,就還是感受到了司宇覺的瘋狂和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