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元嬰進去?怎麼還有這種規定?只是我的元嬰們還很小,而且現在也都在睡覺。如果必須他們進去的話,我想還是等等再說吧?!币宦犐褡R體進不去,陳墨不禁有些無奈。
其實,陳墨心裡還有著一些擔心,他的元嬰們只不過剛剛破丹而出,就像剛剛降生不久、還在襁褓裡的嬰兒一樣,雖說談不上弱不禁風,但應該也沒有什麼自保之力。
雖然光明不可能會故意傷害他們,但傳承過程中若是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陳墨肯定也會後悔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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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們?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元嬰’,而是‘元嬰們’?”一聽陳墨的話,光明分魂不禁又是大吃一驚,比之剛纔得知陳墨這麼快就突破到元嬰期的時候,還要更加吃驚了太多!
“是啊,是元嬰們,他們剛剛誕生不久,現在全部都在睡覺呢。”想想那些可愛的小傢伙正睡得香甜,陳墨可不忍心去叫醒他們。
“全部……有多少?”光明分魂明顯嚥了口唾沫——當然,他是沒有唾沫的,不過雖然他並沒有實體,但一百多萬年來,卻依然保留著本體的一些習慣性動作。
“不多,才九個?!标惸卣f道,他是真得覺得並不多。
他還有好幾十個丹田處於結丹期、築基期,境界最低的也是築基後期以上,至於凝氣期的,現在根本就沒有了——前面那些層次需要的靈力並不多,也消耗不了多少精力,所以每當新凝聚一個新丹田出來,陳墨便直接將其提升至築基後期。
而且,這些丹田中達到結丹期以上的便還有將近二十個,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收穫”第二批元嬰了。
“九……九個?你還是不是人啊?這也太變態了點兒吧?我倒是見過元嬰有‘雙胞胎’的,那就已經是奪天地之大造化了!要知道,每個元嬰都相當於一個獨立的分身,所以,進入元嬰期之後,修真者纔會擁有一個可以自由行動、但卻盡在掌控的分身。而你這傢伙竟然一下子就有了九個,不行不行,我還得給你再搜搜魂,看看你是怎麼弄出……哦,對了,你根本就不是人,而且你那第一個丹田也是自己‘造’出來的,這就難怪了?!闭f到最後的,光明分魂才終於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不過,這最後一句話,怎麼聽都像是在罵人。呃,罵蘑菇……
而且,他剛剛纔改回去的“高冷”風格,又因爲太過驚訝而改了回來,重新變成了那個麻將迷兼話癆的狀態……
“你纔不是人!哦,對了,你也根本就不是人!哈哈!”一聽到這句貌似罵人的話,陳墨立刻不加思索地就懟了回去,但他馬上便想到,此時和他說話的也只是一縷分魂,不由得又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也挑上了光明分魂的“笑筋”,跟著一起笑了起來,過了好半天,他們兩個的笑聲才漸漸停了下來。
“只不過一句玩笑話而已,竟然,笑了這麼久?”笑過之後,陳墨不禁有些感傷——他已經很久沒這麼大笑過了,他太忙了,也太累了,以至於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放鬆一下。
但是,他卻不能歇,而是要更快地前行……
“你剛纔說,你的元嬰們都在睡覺,既然如此,那便別吵醒他們,反正傳承也不急於一時,你能這麼快就再次回來,我已經很驚訝了。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元嬰還會睡覺的,這有點兒不科學??!”光明分魂倒是蠻“通情達理”的,並不要求陳墨立刻接受傳承,只是對於元嬰們睡覺的現象,他卻是覺得有些不符合常理,所以才學著陳墨,說了一句“不科學”。
“科學?若論科學的話,你恐怕根本就無法存在吧?還‘活’了一百多萬年,要是讓科學家們知道你的事情,怕是會直接找塊豆腐撞死,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陳墨不禁有些揶揄地說道。
“這倒是,其實世界上本沒有科學,研究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科學。只是,科學也不是萬能的,與存在了億萬年的世界相比,你所說的科學只不過幾百年的歷史,想要用幾百年的研究成果去解釋億萬年的事物與現象,定然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惫饷鞣只晡目U縐地套用了一句經典後,又發表了一番感慨。
“好了,不多說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等到元嬰們醒了,我再帶它們過來?!闭f話間,陳墨便要告辭。
“只帶一個來就行,傳承只有一份,帶再多來也沒用,而且,只要有一個接受了傳承,你的所有元嬰便都可以擁有同樣的能力?!惫饷鞣只暧盅a充道。
“好,那便改日再見?!闭f完,陳墨便退出了識海。
隨即,他又去看了看小元嬰們,發現他們全部都在沉睡,有好幾次想要叫醒一個,但卻總是生生忍住,最終也沒有下得去狠心。
其實,他是極想快一點得到傳承的,這一天他已經盼了很久很久……
“主人,謝謝您的九彩金陽果,我已經吸收了其全部藥力,成功踏入神獸階別!”正當陳墨準備讓其餘的丹田“吃飯”,以求可以早日再誕出幾個元嬰來的時候,神識中突然傳來了金子極爲興奮的聲音!
“哦?已經進階神獸了?快來我看看!”對於金子,陳墨一直都是最爲在意的,沒有之一!
它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夥伴,雖然他們之間有著生死主僕簽約,但在陳墨看來,金子與其說是僕從,倒不如說是朋友更加貼切。
話音未落,陳墨纔剛剛擬化出分身,一隻金色猛虎便猶如一道疾射而來的電光,剎那間便由遠而近,出現在了陳墨的面前!
“主人!”隨著一聲親暱的呼喊,一隻身長超過兩丈、渾身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猛虎便向著陳墨撲了過去。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金子以這個動作迎接陳墨了,每一次都被他極爲靈巧地躲過。
但是,這一次去與以往截然不同——陳墨竟然連躲都沒來得及,便被金子撲了個正著,猝不及防之下,仰面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