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鶴在那大放厥詞,簡直把青衣會說的豬狗不如,不將其滅之,不足以泄民憤。知道一點內情的人,則看著西門鶴的表演,不由得覺得有些可笑,不敢和青衣會來硬拼,卻想借助帝國的力量來震懾,簡直無恥到家。
要說帝國中誰最無恥,當屬西門鶴這廝。能將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嘖嘖,這口才不愧是做丞相的料。
“嗯?帝國中竟有這等新興勢力,朕怎麼不知道?”
龍仁說完,就掃視了一下羣臣,不過眼神很平淡,並表現出憤怒的樣子。羣臣們則低下腦袋,表示不知。其實真正不知道的能有幾人?做官就得學會一個低調,而且不能隨便得罪人。
青衣會勢頭正猛,高手居多,那些大臣們自然不會站出來說話。他們寧願做一個瞎子,聾子,也不會隨便得罪一個大勢力。
或許今日在這朝堂上說了一句話,明日就會在家中掛掉。
青衣會是什麼勢力?那是幫會。幫會是什麼?那就是流氓無賴。流氓無賴又會跟你講什麼理,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今天派兩個人殺不死你,明天再派兩個人,直接到殺死你爲止。就是不被殺死,煩也要被煩死。
於是沉默纔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沉默是金,亙古不變的定理。
“於頗來了沒有?”龍仁對著羣臣道了一聲。
“臣。。。。。。在?!膘额H趕緊整理衣冠,走了出來,將“臣”發音拖了好長。
“帝都在於愛卿的治理之下發生此事,難道於愛卿不準備對朕說兩句嗎?”龍仁對著於頗說道。
於頗兩腿都有點打顫,想想自己這麼大歲數容易嘛,沒享兩天清福,還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不僅是傭兵的生活寫照,也是他們這些朝廷官員的生活寫照。
因此歌樂娼所之地是這些官員最經常去的消遣之地,於頗在翠花樓就有一個紅顏知己。於頗每週都要抽出幾天去會她,別看於頗老矣,但是一旦到了牀上,那是威風凜凜,殺的那粉頭哭爹喊娘。
於頗也以此爲豪,咱是心老身不老,照樣和你們年輕人一樣有活力。
“回稟陛下,微臣也是於昨日得到消息,今日本應奏於上聽,不曾想丞相先於微臣一步?!膘额H說道。
於頗也不是吃素的,在帝國混了大半輩子,雖然有點怕事,但是做事也圓滑的很,三言兩句就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
龍仁並不想爲難於頗,一個小小的於頗不足以讓自己動怒,沒有這些老狐貍管理帝國,恐怕帝國不如現在這麼安穩。帝國只要一個白高,而不是都是。如果都像白高那樣的臣子,那麼帝國遲早大亂。
爲何帝國不需要都是像白高那樣敢於直諫的臣子呢?原因有很多,但主要還是和皇帝的權術有關。臣子要有奸有直,陰陽不能失調,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方爲正道。再說皇帝有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或排除異己,都是需要奸臣來做,耿直的臣子不但不會做,反而會反對,而且更是會陳述自己的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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