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鼎把那窺視系統(tǒng)收入神鼎空間的速度很快,其實只是眨眼工夫,就完成了整個收入過程。
待神鼎回到柳星痕的識海中的時候,柳星痕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了一片連一根雜草都沒有的空曠地帶,而他身旁的不遠處,則是那還處於了昏迷中的陶柞聰。
打量完附近的環(huán)境,柳星痕察覺到有人在急速向這處靠近,爲了避免發(fā)生他人產(chǎn)生懷疑,他喚出熬盈,給了他一下子,把他打昏在地。
熬盈剛剛做完柳星痕交待的事情,回到神鼎空間,無數(shù)道人影,如潮水一般,從四面八方涌來。
因這裡是新河幫總部地界之內(nèi),首先發(fā)現(xiàn)異常並趕來的是新河幫的幫主陶林松和大護法林譯成。
他們趕來之後,分別衝到了兩人身旁,檢查了一下兩人的身體情況,發(fā)現(xiàn)兩人只是後腦勺遭到了重擊,處於了昏迷中,並沒有生命危險,兩人這才站起身來,打量四周的環(huán)境。
經(jīng)過一番搜尋,陶林松深吸一口氣,向林譯成說道:“林長老,依你看,在片刻之前,這裡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林譯成搖搖頭,說道:“這塊地上,曾經(jīng)有大量比精鐵還要硬幾分的奇怪石頭,就在剛纔神光閃現(xiàn)之後,不翼而飛了,我個人覺得,應(yīng)該是某位神靈或?qū)嵙姶蟮母呤?,知道了這些奇怪石頭的用處,這纔出手把所有石頭給竊走了。”
“或許,真的是你所猜測的那般。”陶林松的目光,再一次掃視了一眼現(xiàn)場的情況,長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如今,真的是多事之秋啊!前些天,鬧過神器在我新河幫出現(xiàn)過的事情,且因爲那次事件之後,新河幫還遭到了不明高手的襲擊,使我新河幫的總體實力,直接損失了五分之一。而現(xiàn)在,卻又鬧出了神靈竊取我新河幫寶物的事情來。這種事情,我們深信無疑,畢竟我們知道這塊地上,曾經(jīng)的確是有過不知道物質(zhì)屬性的奇石。但我們即便是如實向人說了,只怕是也無法讓人信服?。 ?
“……”聽完陶林松的這句話,林譯成無語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刷刷刷刷刷!
五聲輕微的破空聲響傳來,陶林松、林譯成兩人聞聲看去,見到在他們面前三丈處顯出了身形的是五個身穿統(tǒng)一服飾,實力都達到了靈宗境界的蒙面人時,心下爲之一顫,隨便一扔,就是五個靈宗境界的高手,天啦,這到底是哪一方霸主派來的高手啊?
刷刷刷刷刷!
又是幾聲輕微破空聲響傳來,幾個靈宗境界的高手,從不同的方向,趕了過來,在陶林松和林譯成身側(cè)和身後數(shù)丈處,顯出身形。
“他媽的,在沒有出現(xiàn)神器現(xiàn)世之前,靈宗境界的高手,就如稀世珍寶一般難得見到,現(xiàn)如今,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亮相的全都是靈宗境界的高手,天啦,這幫傢伙,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陶林松深呼一口氣,環(huán)顧四周,看著靈宗境界高手最多的一個方向,語氣溫和的說道:“不知各位高人大駕光臨我新河幫,有何見教?”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把神器交出來,我等這就離開,絕不動你新河幫任何一人,否則,這新河幫今晚只怕會變成一片廢墟。”五人中的一個高手,語氣冷冰冰的說道。
“不要欺辱太甚?!碧樟炙衫浜咭宦暎舐曊f道:“我知道衆(zhòng)位一直都在懷疑神器就在我新河幫,可事實並非如此。在剛纔神光未現(xiàn)之時,這片地域,全是奇形怪狀的奇石,自從神光顯現(xiàn)之後,所有奇石不翼而飛。我還在懷疑是有高手用奇術(shù)把我新河幫的奇石全都竊走了,你們現(xiàn)在竟然因爲神光閃現(xiàn),而懷疑神器就在我新河幫,可笑,可笑至極?!?
“奇石被盜,哈哈……”那個傢伙哈哈一笑,不屑的冷言道:“這等糊弄小孩子的話,是沒有人會相信的。除非,你能拿得出被盜的證據(jù),否則,今晚新河幫,將血流成河?!?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要血洗我新河幫,我陶林松一定奉陪到底?!碧樟炙烧f完,探手取出隨身攜帶的信號彈,釋放了出去。
約半分鐘之後,百餘個身穿統(tǒng)一服飾的新河幫人,悄然出現(xiàn)在了四周,將那圍住了陶林松和林譯成的十來個靈宗境界的高手,反包圍在了其中。
這百餘人,除了他們自身實力達到了靈王五級的實力外,每個人的身邊,都帶著了一隻籠罩在了淡淡金色光芒之中的戰(zhàn)狼。
見此情形,剛纔囂張無比的那個靈宗境界的高手,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媽的,一個小小的新河幫,竟然有如此的底蘊,靈王境界的高手,竟然多達百人,且每人都配備了一隻金品級的戰(zhàn)狼!
那人輕呼一口氣,揚聲說道:“你以爲派出了這麼些垃圾貨色,咱就怕了嗎?要動手,儘管放馬過來,咱奉陪到底。”
“真是一個不知所謂的狂徒!”陶林松冷哼一聲,回頭向另外較爲零散的幾個靈宗境界的高手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是爲尋神器而來,但神器確實不在我新河幫。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情,現(xiàn)在離開,我陶林松放開一條通天大道,如果一定要淌這趟渾水,那就別怪我新河幫不給各位留條退路?!?
陶林松說罷,右手一揮,向那圍著了衆(zhòng)人的百餘靈王境界的高手,打了個大開方便之門的手勢。
不過,他們打開的包圍圈缺口,只是針對那零散的一幫高手,卻沒有給那五個狂妄之極的傢伙留出離開的通道。
衆(zhòng)人見陶林松如此強勢,只給他們開出了通道,卻單獨攔住了五個狂妄高手的退路,心中感到一陣膽寒,這裡是新河幫的地盤,且在新河幫總部地界,他此刻如此強勢,根本沒有把十多個趕來的靈宗境界的高手放在眼裡,由此可知,他定是另有未露的底牌。神器固然重要,假如連命都沒有了,那還要神器作甚!
想及此處,那後了五人一步趕來的衆(zhòng)位高手,紛紛向陶林松抱拳施禮告辭,飄身從那百餘人讓出的缺口處離開。
衆(zhòng)人一走,缺口迅速合攏,而且百餘人的隊伍,再次向前推進,以那五個狂傲之徒爲中心,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包圍圈。
就在雙方僵持的這會,那處於了昏迷中的柳星痕和陶柞聰兩人,悠悠轉(zhuǎn)醒。
陶柞聰見此情形,連忙向父親陶林松問道:“父親,這是怎麼回事???偷襲我和柳十三的傢伙,就是這五個人嗎?”陶柞聰說著,擡手揉了揉那還隱隱有些疼痛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