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奈爾走出了別墅和白衣告別後轉(zhuǎn)身進入到了隔壁的一個小院子,剛剛還一臉妖媚笑容的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很多。走進房間以後她停留在一個大衣櫃旁,摸索著開啓了一個機關(guān),一條魔法燈照亮的甬道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甬道的盡頭是一個漆黑色的大門。她來到大門前輕輕的敲門道:“南樓負責人夏奈爾求見三位大人!”
“進來吧!”一個深沉的聲音從門後傳出。
這是一個好似會議廳一樣的地方,中級一個大桌子旁邊擺放著幾把椅子,裡面已經(jīng)坐了七個人,其中三個都是男性的老者,而剩下的四個都和夏奈爾一樣是漂亮的女人。
“今天的挑樓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什麼特別的就說吧!”一個白髮老者笑道。
那四個漂亮的女人就是生死重樓東、西、北、中的負責人,她們的報告很簡短都是沒有任何異常,均都是樓主守樓成功。輪到夏奈爾的時候她起身說道:“今天南樓的樓主進行了更換,現(xiàn)在的樓主叫韓捷,他的實力在主神一級,不過因爲他是東方修煉者,所以他擊敗了順位挑樓的帕克和之前的樓主克雷蒂亞。”夏奈爾對於今天的挑樓賽做了一個簡短的介紹。
“東方修煉者?我們銀月城可是很久都沒出現(xiàn)過東方修煉者了,難道又是一個戰(zhàn)鬥狂人?”三位老者其中一個灰色頭髮的老者好似自言自語著。
夏奈爾搖頭道:“看起來不像,根據(jù)他向我詢問的一些情報來看,我覺得他參加挑樓賽的目的就是爲了錢!而賺錢的目的又在於時空飛梭和背叛煉獄的地圖。如果他得到這兩件東西很有可能不會在銀月待得太久。”
灰色頭髮的老者有些惋惜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銀月閣老族對他沒什麼興趣了,而且他纔是主神一級能不能成功守樓五天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如果他真的守樓成功那麼就便宜你們兩個了!”最後的說話他是對著身旁的兩個老者。
一頭紅髮的老者臉上的表情很陰森的說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他能守樓三天到時候在說吧!”說完他看了看一頭白髮的老者。
白髮老者笑道:“三天之後見分曉!”
夏奈爾離開之後韓捷就選擇了一個房間進行了恢復(fù)修煉,有著白衣在所以韓捷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雖然他戰(zhàn)勝了克雷蒂亞,但是他自己也受到了創(chuàng)傷。快速大量的提取能量和克雷蒂亞的攻擊,使得韓捷的經(jīng)脈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不過好在天地靈氣對於恢復(fù)這種創(chuàng)傷效果最好,所以韓捷兩隻手分別拿著一顆彩石提取著其中的能量來轉(zhuǎn)化成天地靈氣爲自己療傷。
自從醒世內(nèi)功晉升到第七層以後,九字真言的威力已經(jīng)能對主神級構(gòu)成威脅,所以許久沒有用到的九字真言成了韓捷的一大利器,畢竟醒世內(nèi)功晉升到第七層可是引來了天罰的逆天技能啊!繞是如此要是讓韓捷對上主神三級的修煉者,那麼他用上全部的能量屬性,那也只有逃命的份,畢竟主神三級的修煉者比主神一級的修煉者在能量的儲存上有著巨大的差別。如果說主神一級的能量儲存比喻成一池水的話,那麼主神三級就是一個小湖。就算韓捷的池水在質(zhì)量上比較高,但是架不住人家的量多。
就在韓捷安心修煉的時候,外面的銀月城因爲韓捷的勝利已經(jīng)使得他變成了酒館中熱議的焦點。
“聽說了嗎?這次的生死重樓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主神一級的樓主!”
“怎麼可能?我們幾個也都是主神一級,以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怎麼可能戰(zhàn)勝主神二級的強者,而且能當上樓主的傢伙哪一個又沒有一些絕招。”
“他說的是真的。昨天我可去看過挑樓賽了。那個叫韓捷的傢伙連勝兩場,讓我輸了二百灰石呢!別看那個韓捷才主神一級,但是人家可是東方修煉者。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東方修煉者的厲害吧!今天的比賽我一定都壓他贏!”諸如此類的討論在很多酒館都在上演著。
銀月城中心地段的一棟別墅中,白衣和韓捷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點。
“MD,克雷蒂亞這個窮鬼,他除了留下了主神丹之外,空間戒指中竟然只有五百彩石。”白衣襬弄著韓捷遞給他的空間戒指抱怨著。
“白衣老大你就知足吧!我恢復(fù)實力總共算下來也將近一百彩石了,克雷蒂亞能有五百彩石的積蓄也算不錯了!如果不是那些挑樓者都有一些積蓄,我想單單以樓主每天一百彩石的收入真是入不敷出。真希望今天的挑樓者能多些油水!”經(jīng)過了一夜的修煉韓捷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實力,當然這是建立在瘋狂的吸收彩石能量之上。經(jīng)過了這兩戰(zhàn)原本剛剛晉升到主神一級的氣勢更加的濃厚,韓捷相信如果有足夠的彩石支撐,然後在經(jīng)歷這種生死之戰(zhàn)的話,那麼想要晉升到主神二級的時間應(yīng)該會大大的縮短。
夏奈爾身穿一套深紫色的緊身連衣裙款款的走了進來,她先是對著韓捷嫵媚的一笑說道:“兩位先生早上好!昨天在這裡還算習慣嗎?”
“習慣!非常的習慣!可惜就是沒有見到夏奈爾小姐您!”白衣丟開了已經(jīng)被他搬空的空間戒指迎著夏奈爾走去。
咯咯!花枝亂顫的笑容使得白衣走路的腳步都有些浮動。夏奈爾雙眼放電的看了白衣一眼說道:“白衣先生可是比韓捷樓主風趣多了!對了!這是你們昨天的收入。”夏奈爾走到餐桌旁掏出了一百彩石。
白衣大方的把這一百塊彩石推到夏奈爾的身前說道:“夏奈爾小姐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的話那麼這一百彩石就當做我們爲您添置幾件衣物的費用吧!”
夏奈爾把玩著一塊彩石說道:“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我們這些負責人不能收取你們的東西,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那麼我們可能連命都沒有了!不過還是感謝你們!韓捷樓主您準備好了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出發(fā)吧!”夏奈爾把手中的彩石放回原位對著韓捷說道。
韓捷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隨即他問道:“夏奈爾小姐請問我自己可以下注嗎?”這是韓捷看著桌子上的彩石剛剛想到的問題。
“當然可以!您的權(quán)限可以是您的全部資本!”夏奈爾嫵媚的笑道。
“完了!這下我可就沒得玩了!”白衣聽了夏奈爾的回答垂頭喪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