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墳人見著他們要走,便給了軒轅琛一個瓶子道:“既然你們是來找人的,沒有找到你們找的人,就憑著這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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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夕拿過瓶子,疑惑道:“這裡面裝著什麼?”
“是引路的一條長蟲,這無人之地,是進(jìn)來容易,出去難,在這墳裡有著不少的錢財(cái),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覬覦,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旦進(jìn)了這裡,就算他們拿出了錢財(cái),也會在這裡迷路,沒有水,沒有食物,最多七天,他們也就死在這裡了。”
軒轅琛和慕容夕這次總算知道爲(wèi)什麼這裡會被稱爲(wèi)危險(xiǎn)的地帶了。
慕容夕將瓶子打開,放在了地上,一條小的長蟲鑽了出來,一直在往前面不斷爬行。
軒轅琛見著對著守墳人道:“多謝。”
守墳人點(diǎn)點(diǎn)頭,做了個請的姿勢。
慕容夕一行人順著那條長蟲走出了無人之地。
他們怕再耽擱下去,會生出更多的變故,便是一刻也不停下的往著金國的方向走去。
慕容夕看著馬車離著金國的路程越來越近,看著軒轅琛道:“沒想到我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還是要去金國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軒轅琛微微笑笑:“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吧,事情總是要經(jīng)過一波三折,方纔能圓滿。”
慕容夕託著腮望著軒轅琛道:“上次我們會金國,兇險(xiǎn)萬分,說不定此次也會遇到同樣的情況。”
軒轅琛擡眸看了她一眼:“怎麼?你害怕。”
慕容夕嗤笑:“我不是怕,我只是想問,你想怎麼處理軒轅非的事,他這樣對你,按照你的性格,你肯定不會放過他吧。”
軒轅琛一笑:“你有什麼對付他的高見,可以儘管說出來。”
薛深昂有興致的聽著,慕容夕看著他在,也不說了,只是問道:“你怎麼不去外面駕馬車。”
薛深指著自己:“我剛剛纔和左炙外面換班回來,你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嗎?”
慕容夕撐下一個懶腰,對著軒轅琛道:“我好睏,我現(xiàn)在先睡會兒。”
她故意逃避著薛深的話語,倒頭就是悶睡。
軒轅琛笑著給她蓋上一層薄毯,對著她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馬車一路行駛在去往金國的路上,突然,外面一個搖晃,弄醒了正在睡夢中的慕容夕,她不適的皺了皺眉,薛深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吞了一口唾沫道:“你還真是烏鴉嘴,這就被你說中了。”
軒轅琛掀開車簾一看,就見著外面已經(jīng)飛來了許多的黑衣人,圍住了他們的馬車。左炙在外面對著軒轅琛請示道:“王爺,現(xiàn)在怎麼辦?”
軒轅琛看著他們已經(jīng)圍滿了四周,不見他們的退路,他從車裡拿出了一把長劍,對著左炙道:“戰(zhàn)!”
左炙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這個字了,眼裡生出興奮之意,跳下了馬車。
薛深搖著慕容夕道:“外面已經(jīng)打起來了,你不是會武功嗎?快去幫忙啊。”
慕容夕看了一眼外面圍著的人,還是不動,坐在馬車裡道:“你還會預(yù)言呢?怎麼不給他們算一卦。”
薛深聽著算一卦,對著慕容夕瞪眼道:“我又不是什麼算命先生,什麼叫算一卦,我這可是巫祝一族天賜的神力,如果不出意外,巫祝一族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就只有我一人了。”
他說完,還是準(zhǔn)備爲(wèi)這場戰(zhàn)役算上一算,看看是否能贏。
慕容夕攔住了他:“你自己也說了,多看透一點(diǎn),你的壽命就會減少,這樣顯而易見的事,就不需要你來算了,我說了他們能夠贏,就一定能贏。”
薛深知道慕容夕這是爲(wèi)了他好,他也沒在強(qiáng)求,只是看了一眼外面道:“外面這麼多的人,他們真的能打贏嗎?”
慕容夕笑笑:“你放心坐在車上吧,軒轅琛是戰(zhàn)神,這些人還是爲(wèi)難不了他。”
慕容夕話音剛落,外面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大批的黑衣人,這些像是死士,不要命的挨個往前衝。慕容夕見著形勢不妙,想要出去,這次攔住她的確是薛深,薛深對著她道:“你不是軒轅琛是戰(zhàn)神,不用擔(dān)心這些嗎?”
“現(xiàn)在不同於剛纔,他們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我怕他們吃虧。”慕容夕拂開了薛深的手,拿著長刀下了馬車。
慕容夕手執(zhí)長刀,刺向那些黑衣人,那些人受過剛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即使是有著一把刀插在他的身體,他也是隻盯著目標(biāo)想要除掉他。
慕容夕又刺深了一分,直到穿破了那人的身體,才扯出了長刀,抵擋從她後面坎來的一把刀。
她翻轉(zhuǎn)過身,刀身劃向那人的腰身,她衝進(jìn)重圍裡,和軒轅琛背靠背的站在了一起。
軒轅琛看著這些敵人對著慕容夕道:“你怎麼下來了,這些人我還是能對付。”
慕容夕笑笑:“我知道你能對付,但是若是自己也掛了彩,不是有損你戰(zhàn)神的名聲嗎?沒有了千萬士兵的將軍,也算不得什麼將軍了。”
她一刀砍向一人的脖頸,血濺當(dāng)場。
但是這些人的人數(shù)遠(yuǎn)遠(yuǎn)比他們想象的要多的多,他們總以爲(wèi)殺完之後,還是會冒出一大羣的人。看來這些人對他們很是瞭解,知道他們的武功不俗,所以決定一多勝少,來個車輪戰(zhàn),損耗他們的體力。
慕容夕看著那人些人不要命的冒出來,爭鋒上前,對著軒轅琛道:“逃吧,這些人太多了,這樣下去,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
“我知道,可是他們已經(jīng)把所有的路都給封死了,我們現(xiàn)在出不去,而且薛深現(xiàn)在還在車上,他對我們還有用,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
慕容夕看著這些人,道:“你讓左炙去保護(hù)薛深,我們二人從西南方向走,他們的目標(biāo)好像是你,只要你走了,他們也不會對左炙他們怎麼樣。前面我記得是有一個懸崖,我身上帶著爪繩,倒時候我們跳下去,製造成我們跳崖的假象。”
這招雖然是險(xiǎn)招,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他們的人實(shí)在太多了,他們繼續(xù)這樣下去,吃虧的只會是他們。
軒轅琛讓左炙去保護(hù)薛深,他和慕容夕往西南角走。
慕容夕對著他道:“捂住口鼻。”
軒轅琛用袖子遮擋,就見慕容夕將一把粉末灑了出去,那些沾到粉末的黑衣人全都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
他和慕容夕趁此時機(jī),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往慕容夕所指的方向。
軒轅琛和慕容夕走到懸崖邊處,慕容夕往下望了一眼,深不可測,十分險(xiǎn)峻。
“準(zhǔn)備好了嗎?”
軒轅琛一笑,抱著她直接跳了下去,不給慕容夕緩衝的時間,就從她的腰間拿出了爪繩甩在了一塊石頭上。
他們二人就這樣掉在了陡峭的懸崖邊上,下面便是萬丈深淵。
上面的黑衣人沒想到二人居然就這樣跳了下去,一人問道:“他們倒是是死了還是沒死?”
誰也無法確認(rèn),但是他們想起來有些疑惑,總感覺軒轅琛和慕容夕是故意將他們往著邊引的。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隊(duì)人守在這裡,一隊(duì)人跟著我下去找。”
慕容夕皺了皺眉:“現(xiàn)在怎麼辦?他們好像沒有中計(jì)。”
軒轅琛看著下面的懸崖,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一處山洞,他直接就將爪繩一拋,他和慕容夕以十分快的速度往下降落。
等他再次將那爪繩拋向山洞的入口處時,慕容夕依舊是驚魂未定。她之前跳過一次崖,知道那種失重的心慌感覺,這次軒轅琛什麼都沒給她說,居然這樣擅自做下了決定。
軒轅琛帶著慕容夕到了山洞之上,看著她略微泛白的臉色,不禁打趣道:“怎麼,害怕了?”
慕容夕被戳中了心事,一時不虞,自己站了身,走進(jìn)了山洞裡面。
這個山洞裡面黑黢黢的,不見一絲光亮。慕容夕用火摺子將裡面照亮,什麼也沒看到。看來這山洞真的荒廢了許久了。
軒轅琛知道外面的殺手還沒有走,就在山洞裡面生了一點(diǎn)火,他看著火苗的跳躍,對著慕容夕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一第一次救我,也是在這樣的山洞裡。”
慕容夕餘怒未消,只是淺淡的回了一句:“我已經(jīng)忘了。”
軒轅琛轉(zhuǎn)頭看向外面,眼裡露出笑意:“阿夕,你看,外面下雪了。”
慕容夕以爲(wèi)軒轅琛又在騙著她玩,她並沒有搭理,直到軒轅琛走過來,將不情願的她拉向了山洞口,她才真的看到了鵝毛般的雪,從天上下下來。
“那日我們離別時,你也說過,我們或許終有再見的一日。果然,我們不久見了面。只不過,你那時蒙著眼,看不到我,卻不知道我那時的震驚,差點(diǎn)就被劉奇發(fā)現(xiàn)。”
慕容夕不忍心打擾軒轅琛那些所謂的美好的回憶,但是她不得不說一個事實(shí)打破他的美夢:“軒轅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雪一直下,我們可就上不去了。”
雪下在山崖之上,會讓山崖的石面變得非常光滑,那他們的爪繩就不能用了。況且這是初雪,下了之後,一般後面跟著的就會是幾場大雪,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凍死還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