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河梯! 3
聽聞,風(fēng)傾城最賤噙著淺笑,“醜又如何,在我眼裡,無論你是什麼模樣,我都喜歡。~。”
愛一個人,就得接受她的一切美好和弊端,不是嘛?
“好吧,我的問題問完了!”北堂泠一時沒了問題,垂眸,揪著自己的小手。
見她如此可愛的表情,風(fēng)傾城笑起來,“你問完了,是不是該換我問了?”
“你想知道什麼?”北堂泠淡淡說著。
看她沒有一絲興致,風(fēng)傾城不由得皺著眉,“算了,下次再問吧。”
北堂泠擡眸,反問:“爲(wèi)何不問?”
“沒事,下次再問吧!”風(fēng)傾城不答,眼眸裡的光芒,有絲異樣。
見他不願意多說,北堂泠也不再問。
一時覺得在這待的時間差不多了,起身便離開。
二人從祠堂離開後,便各自回到廂房。
夜裡亥時時分,北邊廂房靠裡的房間,一閃窗戶在夜色中悄然打開。
北堂泠靈巧從窗戶裡跳出來,如約而至,潛進(jìn)相隔幾座別院的澹臺允兒房間。
到達(dá)屋頂?shù)臅r候,她很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風(fēng)傾城的身影。
朝他使了使眼色,便穩(wěn)穩(wěn)落在院子中央。
“誰!”夜色中,一柄銀光長劍山洞,寒氣逼近。
北堂泠身形一閃,腳下游走如風(fēng),人以落在那人的身後。
“我。”北堂泠淡淡道,夜色下,她看清了那人的斗笠。
聽到熟悉的聲音,蕭玦收了長劍,恭敬向她拱手,“主人。”
北堂泠抽了抽嘴角,若不是這一聲主人,她都差點(diǎn)忘記了,蕭玦是他的侍衛(wèi)。
只是,有這樣的侍衛(wèi)嗎?
放著主人不保護(hù),偏偏半夜守在前任主子門口保護(hù),這叫什麼事。
當(dāng)然,這只是北堂泠隨便想了下。
關(guān)於蕭玦去留問題,這兩日,她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等時機(jī)成熟了,她自會告訴他。
“允兒呢?”北堂泠問,眸子瞅著對面那扇緊閉的門,屋裡,有著淡淡的燭光閃動,想必,裡面的人還沒睡。
“小姐/正在等主子。”蕭玦依舊淡淡的口吻。
北堂泠擡首,碰了碰蕭玦頭上頂著的斗笠,“大半夜的,戴著這個,你不累嗎?”
也不等蕭玦的反應(yīng),她朝風(fēng)傾城招了招手,徑直走進(jìn)正門。
門,很輕鬆的推開。
聽到門開啓的聲音,鑽進(jìn)被子裡假寐的澹臺允兒,直接從牀/榻上跳下來,興奮不已地?fù)湎驈拈T口進(jìn)來的北堂泠,“泠姐姐,大哥哥,我還以爲(wèi)你們不來了呢!”
招呼他們坐下後,允兒又替他們倒上兩杯溫?zé)岬牟琛?
北堂泠看她忙前忙後,朝她招招手,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澹臺允兒抿著脣,坐下來,將自己一早準(zhǔn)備好的一個布袋,推到她的面前,“泠姐姐,父親給我的珠子,全都在這裡了。你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個珠子。”
北堂泠眼底含喜,看了風(fēng)傾城一眼,打開布袋子,將裡面的珠子,全都拿出來,一一放到桌子上,一顆一顆拿到眼前打量。
半個時辰後,北堂泠失望的搖搖頭,“這裡的珠子,全是普通的小玩意,沒有我說青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