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顏兒,現(xiàn)在感覺如何?”肖玄衣一雙波光瀲灩的眼眸凝定在她身上,問道。
她努力的睜大雙眼,卻什麼都看不見,然後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發(fā)不出聲音。
她這是……變成了聾啞人了麼?而且還瞎了……
她又不死心的張了張嘴,“……”還是發(fā)不出一點的聲音來。
肖玄衣一雙黑眸幽冷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她這是怎麼回事?”
食人藤:“很正常,她被毒液侵蝕,毒液麻痹了她的聽覺、嗅覺、視覺?!?
肖玄衣目光閃了閃,抱著鳳傾顏的手微微一緊,心中涌動著莫名的感覺。
常年的殺手生涯,令她練就了一顆鐵膽,她能夠感覺到她現(xiàn)在是被人抱在了懷中,那個懷抱的感覺很是熟悉,是肖玄衣吧?
她感覺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那種令人心安的溫度,她聽不見,看不見,聞不到,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他……
鳳傾顏伸手一把將肖玄衣的衣襟緊緊的拽住。
肖玄衣低垂著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別怕,本座在這裡。”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一片微風(fēng)輕輕的拂過,帶著醉人的柔意。
只可惜,她現(xiàn)在聽不到。
“她什麼時候可以恢復(fù)?”
“快則個把月,慢則一年半載?!笔橙颂偕硢〉穆曇舻馈?
肖玄衣就那般靜靜的看著她,半晌,輕輕的嘆了口氣。
鳳傾顏只感覺背部一隻手,輕輕的替她順著氣,令她渾身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十分的舒服。
她將腦袋輕輕的歪在肖玄衣的胸膛前,慢慢的放鬆。
每次她有危難的時候,好像都是他在挺身而出,他的懷抱好溫暖啊。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墨竹墨羽等人相繼而來,與肖玄衣匯合了,花阡陌看打了那信號彈,也快速的趕了過來,雖然跟肖玄衣不太對盤,但好在他是一個以大局爲(wèi)重的人。
“小姑娘怎麼了?”
花阡陌看著被肖玄衣抱在懷中的鳳傾顏,有些驚詫的問道。
“她中了食人藤的毒,暫時失去了聽覺、嗅覺、和視覺?!毙ば码S意的交代了一下鳳傾顏的狀況。
墨竹和墨羽二人十分自覺的站到了自家主子的身後,保駕護航。
“食人藤的毒?嚴(yán)不嚴(yán)重?”雖然跟這個小丫頭只是萍水相逢,但是他卻覺得這個小丫頭很像一個人,對她頗有好感。
“少則個把月,多則一年半載,毒也就自己恢復(fù)了。”肖玄衣淡淡的開口。
“不如你把小丫頭交給我,你和你的手下去尋元靈草如何?”
花阡陌提出建議。
肖玄衣脣角微微一勾,“本座的人,就不勞煩你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花阡陌:“……”
“你不是說不喜歡這個小丫頭麼?她又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花阡陌逮住關(guān)鍵的問題道。
“這個貌似跟你沒多大的關(guān)係吧?”肖玄衣不客氣的回。
“是沒多大的關(guān)係,但是……小丫頭跟我怎麼說也患難與共過,你可不要傷害她……看得出來,這小丫頭挺喜歡你的,難道你就一點都沒動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