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雨他們自然不知道已經(jīng)被柳誠毅盯上了,而柳誠毅這頭剛剛發(fā)出了命令,那一頭就有人立刻來報:
“陛下,今日前往兵書尚書黃大人府上的所有魏國官員全數(shù)中毒,嶽禮被人刺殺?!?
“什麼?”
柳誠毅一愣,轉(zhuǎn)頭就講視線對準了剛纔的船隻,爲何他有一種極爲濃烈的預(yù)感,這事兒多半和剛纔那些人有關(guān)係呢?
“黃浩在哪裡?讓他給我滾過來?!?
衆(zhòng)人聽到這話都是一愣,緊接著說道:
“黃大人已經(jīng)去了驛館。”
“沒用的東西,之前孔之被人殺死,他就一直想要瞞著消息,現(xiàn)在怎麼不繼續(xù)瞞著消息了?”
說道這個柳誠毅就火冒三丈,就沒見過這麼蠢的蠢貨,仗著有些能耐,一直就和自己唱反調(diào),這一次更好,明知道出事兒了,不曉得第一時間彙報,反而還想瞞著,難道他以爲這事兒能瞞得住麼?
不過也讓著蠢貨吃些虧才行,這一次,也能讓自己借刀殺人,將這個三朝元老給拉下馬。
“陛下,您看著事兒?”
“嶽禮這人疑心極重,立刻著禮部尚書上門,讓他好生安撫,即刻緝拿要犯,還有徹查這事兒,馬上讓人上那艘船查看。”
柳誠毅直接發(fā)出了一系列的指令,可是說完後,柳誠毅想了想又說道:
“那艘船我親自去查?!?
內(nèi)侍一愣,立刻跪下說道:
“不可啊,您千金之體可不敢貿(mào)然犯險啊。”
柳誠毅皺著眉頭,爲何他總覺得那女人越發(fā)有些眼熟了呢?
他不是沒有猜想過是蘇秋雨,只是按照盧玄清的尿性,怎麼可能任由這蘇秋雨出了滇樑城,這不明擺著要送羊入虎口麼?
就在柳誠毅在猜測剛纔是不是自己多疑的時候,又有人來報了,嶽禮要覲見他,甚至還送來了了不得的消息,當然,還有據(jù)說抓到了下毒的賊子,要讓齊國陛下給一個交代。
柳誠毅一聽到這話就知道嶽禮這是懷疑到他們齊國身上了,越想倒是越覺得今日這些事情和滇樑脫不了干係。
可是對於那嶽禮,還有他和魏國的聯(lián)手,到底忍住怒火接見了他。
這頭,蘇秋雨他們上了船,那小廝非常聽話的指出了那些人休息的地方,他們到達的第一層有一個碩大的船艙,這裡一般就是船員休息的地方和關(guān)押哪些小孩子和婦人的地方。
第二層就是瀟瀟和一些有些級別的幫手的歇腳之處。
蘇秋雨發(fā)出指令,除了會駕船和那些被拐賣的人,其他助紂爲虐的人一個不留。
飛雲(yún)立刻出手,動作乾淨利落,他們不容分說就將這下面20多個人全數(shù)解決乾淨了。
小廝越發(fā)嚇的瑟瑟發(fā)抖,他們立刻上了第二層,同樣的幾乎全部解決了乾淨,此刻天色已晚,幾乎這些人都歇息了,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應(yīng)就在睡夢中被殺了個乾淨。
此刻正艘船被蘇秋雨他們?nèi)税鼑×恕?
“小蘿蔔,立刻吹哨,叫來三貨還有我們的嗯上船?!?
“老大,後面的兩艘船要不要一起劫走?”
蘇秋雨看了一眼那兩艘船,別說還真的有些意動,想了想說道:
“砍掉那兩艘船後面的繮繩,讓二牛他們快點動手,一會兒燃了信號彈就立刻出發(fā)。”
“是,屬下立刻去。”
小蘿蔔立刻動手,而他剛剛離開,這船下面就跑來了一隊官兵,蘇秋雨一愣,看著飛雲(yún)就說道:
“夫人,有巡邏侍衛(wèi)?!?
蘇秋雨皺了皺眉頭,對著他說道:
“讓副船長下去打發(fā)了,你仔細盯著,不行的話我們立刻開船。”
“夫人,要不咱們暫時棄船?反正殺了這麼多人也是夠本。”
“這船對我滇樑來說,用處太大了?!?
蘇秋雨顯然不願意,飛雲(yún)說道:
“那我趁天黑,將這巡邏士兵也全部做掉?”
蘇秋雨想了想說道:
“再等等,這裡離大別山很近,說不定大黃它們馬上要到了,還有二牛他們,這碼頭離那邊都不遠,實在不行,就只要這一條船?!?
“好,在等半柱香?!?
這頭,蘇秋雨這邊在等半柱香,而另一邊二牛他們的速度的確很快。
只是栽贓嫁禍,又不是真的要殺人,放了毒,用了計謀,立刻就撤,難不成還要坐下來喝茶看戲麼?
所以他們本來就是在往碼頭這邊跑,故此一聽到小蘿蔔吹響了信號笛,他們就立刻往這頭趕去。
到底是蘇秋雨訓(xùn)練出來的特種兵,用極快的速度迅速的將後面兩艘船佔領(lǐng)了。
幸好是深夜,也幸好這兩艘船的人可沒有第一艘船的人多。
不用多久,蘇秋雨就聽到了響聲,好傢伙,真是好樣的,動作倒是極快。
現(xiàn)在唯一的擔(dān)心的,可就只有大黃它們?nèi)涍€有這船下的士兵了。
想到此,蘇秋雨對著飛雲(yún)就說道:
“再吹一次號角,讓三貨快些?!?
“夫人,再吹的話,會引起人懷疑的。”
“那就再放一顆信號彈?!?
飛雲(yún)同樣有些爲難,這些可不能再用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在就在這個時候,蘇秋雨總算看到了小蘿蔔的身影,她二話不說,就對著飛雲(yún)說道:
“準備開拔。”
飛雲(yún)立刻轉(zhuǎn)身去找了船家,蘇秋雨馬上放出了信號彈,身後兩隻船接到了消息立刻開始準備發(fā)動。
等到小蘿蔔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副船長帶著那些侍衛(wèi)已經(jīng)準備上船了。
小蘿蔔立刻出手,將他們?nèi)繑貧ⅲ皇锹曇舻降子行┏畴s,還是被人聽到了。
柳誠毅得到消息後立刻來到窗邊拿著遠觀鏡看了過去,當即就吼道:
“蠢貨,爲何纔派那麼一點人,不知道多派人去嘛?加派人手務(wù)必將那船上的人抓住。”
“陛下剛纔已經(jīng)派了人過去了,估摸著是被什麼東西絆腳了?!?
“踢踢踢踢”
正說著,遠處就傳來了非常響亮的馬蹄聲,接著就是一聲虎嘯,再然後柳誠毅的心幾乎馬上就跳到了嗓子眼。
三貨,他居然在這裡看到了三貨,那麼剛纔那女人果然是蘇秋雨?
“是神獸?天啊,神獸之女果然出了滇樑。”
孔之也在這個時候立刻開口,柳誠毅一愣,轉(zhuǎn)身問道:
“你說什麼?蘇秋雨來了滇樑?”
這是他們魏國的機密,但是剛纔的事情,讓孔之非常懷疑,所以想了想,就準備用這神獸之女的事情試探一下,畢竟現(xiàn)在都知道,神獸之女可是和盧玄清控制了滇樑的。
“是,我們得到消息,神獸之女的確出了滇樑。”
“該死的,果然是她,來人,亂箭騎射,除了女人,不僅是那船,就是那三隻野獸也不許放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