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聯(lián)完追蹤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對於端木森是起了深深的探究之心。
中日兩國之間的歷史使然,兩個國家中的國民彼此心懷芥蒂的大有人在。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在我看來,即便是我如何是個好料,也不足以讓端木森對我這個不知根不知底的中國人如此看重。
小加藤君在與我一起跟隨端木森修習紋身之術(shù)之前,因爲紋身之術(shù)對端木森施壓頗多。
端木森看起來雖然並沒有怎麼把小加藤君這個龍爺放在眼裡,但他不可能無視小加藤君的勢力,他應(yīng)該深知激怒小加藤君的後果有多嚴重。
這樣情況下,正常的都是會遠遠避開小加藤君的勢力範圍。
但端木森卻是拒絕小加藤君請求同時,依然固守著他的骨器店,這或許是代表著,他的骨器店其實還潛藏著什麼大秘密。
不過,從我用可隱身紙人追蹤起端木森,我都是不曾見到端木森有多餘異動。
端木森每天守在骨器店,鮮少機會離開骨器店,而端木森骨器店的生意根本算不上好。
我在離開日本電話端木森的時候,我說我回來日本後會再與他聯(lián)繫,在此期間,端木森始終都沒有與我聯(lián)繫。
也就在小加藤君提及讓端木森教習他新的紋骨之術(shù)本事時候,端木森才提及我,端木森給我感覺是,我的來與不來都是無所謂事情。
但事實上,端木森已然把記載著紋身之術(shù)的本子盡數(shù)都給了我。
早已經(jīng)有了我電話的小加藤君,因爲我的不來無法從端木森那裡修習新的紋身之術(shù),但他對於我的不來也是採取不追究並不曾與我聯(lián)絡(luò)態(tài)度。
搖頭個個都是有秘密奇怪的人,我再去關(guān)聯(lián)追蹤夕紀子和目標人的可隱身紙人。
從兩個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夕紀子果然是因爲再去青木原林海,才讓目標人感應(yīng)不到她的情況。
夕紀子在我和目標人離開日本之後的日子裡,並沒有再遭遇什麼特殊事情,這次她的回返青木原林海是她主動回去,她之前並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
夕紀子的這次回返青木原林海,一身時尚女孩的打扮,滿臉輕鬆絲毫沒有上次回返青木原林海時候那種忐忑不安情緒。
到現(xiàn)在爲止,夕紀子還不曾從青木原林海里那陣法中出來。
目標人回返到日本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往青木原林海外圍,守在夕紀子的車子旁邊,靜等夕紀子從青木原林海里出來。
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久,目標人看起來是越來越按捺不住情緒。
關(guān)聯(lián)完兩個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就在我準備斷開和兩個可隱身紙人的關(guān)聯(lián)時候,我看到,目標人正開始離開夕紀子的車子旁邊,朝著那青木原林海靠近。
目標人那天生帶著冰冷情緒的眼底,滿是堅定拼死一搏情緒。
看到目標人的動作,我不禁是皺起了額心,通過追蹤他的可隱身紙人,更關(guān)注他接
下來動作。
我現(xiàn)在只能是旁觀目標人的一切,我絲毫不能爲他提供任何的幫助。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目標人的腳步是越走越快,終是避無可避進入青木原林海。
此刻的天色本就黑漆,本就光線極差的青木原林海此刻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目標人甫一進入青木原林海,就拿出實際用手機照明。
我注意到,目標人打開他的手機屏幕後,其手機屏幕上是白板狀態(tài),目標人毫無訝然反應(yīng)。
目標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徑直沿著夕紀子每次去往陣法的那條路線走,隨著一路上不斷遭遇到奇形怪狀死屍,目標人的臉色是越發(fā)緊繃。
當目標人終是走到那古木附近,目標人盯著那古木頓住了腳步,再攥緊雙拳,腳步堅定的進入那陣法之內(nèi)。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這裡,我心中喟嘆一聲,只感這次目標人的舉動,會令他有去無回不說,還會累及夕紀子。
收斂情緒,我靠在椅背上開始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
有了可隱身紙人,我多了能更多旁觀別人生活的機會,卻是無論他們是喜是悲是歡是愁,我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僅僅是隻能做一個沉默的觀衆(zhòng)。
當飛機著陸我離開機場,時間是早上六點多鐘。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目標人和夕紀子都還不曾出來青木原那陣法,我打的直接先去目標人的家去開我的車。
之前很一段時間,除了白天待在骨器店,我剩餘時間幾乎都是待在目標人家裡,每次我來,目標人多數(shù)時間都是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
再次來到目標人家,看那院門緊閉,我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感覺。
目標人盡心盡力教習我變身之術(shù),不去多考慮將會遭遇什麼義無反顧陪我回國,我對目標人很是心存感激。
輪到他現(xiàn)在身處險境,我卻是無力相助。
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要去靠近那被評爲全球十大驚悚自殺地之一的青木原林海,自從我知道了青木原林海中有古老的田山家族後,我更是對那地方能避多遠就避多遠。
我來日本是爲了避難同時提升自己的能力,我絲毫不想去再多惹事端。
自私也罷如何都成,如果目標人身處險境的地方換成別處,我或許會有去相助的打算,但涉及青木原林海另加古老的田山家族,我定然是不能相助目標人任何。
等出租車離開,我熟練開門撬鎖,把車子開出目標人院子,把院門鎖好後我開車去往骨器店。
在去往骨器店的路上,我電話端木森告訴他我已經(jīng)回來此刻正在去往骨器店的路上。
端木森聲音無波無折,在電話裡應(yīng)答一聲回來就好也就掛了電話。
想到匆忙回國我並沒有知會汪逹朋一聲,不清楚我的回國澹臺璃是否已經(jīng)和汪逹朋講過,我在端木森掛了電話後,撥打汪逹朋手機號,準備告訴他我已經(jīng)回來的消息。
電話遲遲才被接通,汪逹朋氣喘著開口問我是否已經(jīng)
回來日本。
聽到汪逹朋的問詢,我知道澹臺璃已經(jīng)告訴了他我之前回國的事情,我對汪逹朋說是,問詢他在忙些什麼。
汪逹朋對我說,他在我回國的時間裡,發(fā)現(xiàn)了傷他師父的鬼魂。
幾番追蹤下來,他終是找到了那鬼魂的一個棲身之所,昨天晚上,他守在那鬼魂的棲身之所佈置好陣法,只等鬼魂自投羅網(wǎng)。
也就在剛纔不久那鬼魂終是過來它的這一處棲身之所,不過那鬼魂很是警覺,還不曾進入陣法就直接遁走。
眼見著鬼魂遁走,他自然是心有不甘,即刻出手去阻攔但終是被那鬼魂逃離。
汪逹朋講完這些,說現(xiàn)在餐館已經(jīng)正常營業(yè),汪大錘和傑西兩個在照看著餐館,問詢我要不要回去中雅公寓吃早餐。
我說不用,告訴汪逹朋我正在去往骨器店的路上。
汪逹朋說那就等我什麼時候得空什麼時候再回去中雅公寓,說汪大錘和傑西兩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迷蹤步練習的有模有樣。
我說好,說我中午時候會回返中雅公寓,汪逹朋說等他一會兒回去餐館後,他會立刻把這消息告訴我的兩個小弟。
和汪逹朋講到這裡我也就掛了電話,專注開車前往骨器店。
當我開車抵達骨器店門口時候,我看到小加藤君帶著手下剛好從車上下來。
小加藤君看到我之後難掩訝然,瞟一眼我之後,再朝著骨器店門口處的端木森瞟上一眼,眼神帶著深深探究情緒。
立在骨器店門口的端木森,持續(xù)是面無表情狀,在我也下了車之後,轉(zhuǎn)身就進入骨器店。
下了車我衝著小加藤君點頭問好,小加藤君迴應(yīng)著點點頭,我和他一起進入骨器店。
跟在端木森身後,我和小加藤君走去骨器店後院房間。
小加藤君說託我的福他總算是可以再修習新的紋身之術(shù),我說耽擱了他修習紋身之術(shù)的進度我很是抱歉。
這次再跟著端木森修習紋身之術(shù),端木森已然開始教習我和小加藤君中等紋身之術(shù)。
聽著面無表情的端木森爲我和小加藤君講解中等紋身之術(shù),我微挑下眉梢,我知道,低等紋身之術(shù)的最後關(guān)鍵處,端木森是沒打算再教習小加藤君。
端木森曾告訴過我,只有把低中高等紋身之術(shù)的最後關(guān)鍵處盡數(shù)掌握熟練,才能終是能達成刻骨生花的效果。
在端木森告訴我那情況時候,我也追問過端木森,何爲刻骨生花。
端木森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說那境界可意會不可言傳,只等我把低中高等紋身之術(shù)的最後關(guān)鍵處盡數(shù)掌握熟練後,我自然是能知道什麼才叫做刻骨生花。
在骨器店修習中等紋身之術(shù)到中午,我也就離開骨器店開車前往中雅公寓。
車子經(jīng)過汪逹朋餐館,看到餐館裡客人還是很多,我先回返我租住的地方。
甫一打開租住地方的房門,我看到的是,夕紀子正坐在客廳裡面,譏諷笑意正撥打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