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師姐鬼魂事件,終於是告一段落,中間的孰是孰非再提已經(jīng)沒有意義。
只是,經(jīng)歷了俊俏師姐鬼魂事件,我越發(fā)的覺得奶奶講過的,人心最可怕,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謂人心,指的就是人的慾望。
人的慾望是多樣的,也是無限的。
慾望是人類產(chǎn)生、發(fā)展、活動的一切動力。
卻是如果慾望過分膨脹,當(dāng)慾望變成了貪慾,那它就成了幸福的敵人。所以,纔有了,知足者常樂,這句至理名言。
知足,講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尤其是在這個貪慾橫行肆虐的年代,又有幾個人真正知道知足是個什麼意思。
倘若,當(dāng)年莉莉媽媽不是因爲(wèi)一己私慾膨脹,想拆散俊俏師姐和龔共,而害的俊俏師姐丟了性命,又哪裡來的這冤冤相報。
一夜的太過乏累,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的是,莉莉和謝一鳴都坐在我不遠(yuǎn)處,而我,卻是躺在了莉莉之前躺的病牀上面。
什麼個情況?我騰的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
“小冉你再睡會兒,時間還早著吶。”莉莉看到我醒來,衝著我開口發(fā)音。
“呃,那個,我睡了多久。”瞟一眼隔著窗簾透射進(jìn)來的大大陽光,剛剛睡醒的我,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年現(xiàn)在是什麼時間。
“下午兩點。”謝一鳴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恢復(fù)了平日的冷峻如冰。
一聽到謝一鳴講,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我是直接醉了。
我是陪莉莉來醫(yī)院住院檢查,可現(xiàn)在吶,我是躺屍到剛纔,這莉莉的檢查什麼的,全程我都沒有參與。
我麻溜的穿鞋下牀,詢問莉莉頭還疼不疼。
莉莉搖頭說不疼,講她額頭上傷只是看起來嚴(yán)重,不過都是皮外傷而已,檢查結(jié)果都是顯示沒事。
謝一鳴在我開始穿鞋下牀的時候,則是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等我和莉莉出了病房,謝一鳴已經(jīng)把出院手續(xù)給辦好,把單據(jù)和剩餘的錢交到我手裡。
我接過謝一鳴遞給我的單據(jù)和剩餘的錢,對謝一鳴說聲謝謝,和莉莉以及謝一鳴一起,打的回返流楓學(xué)院。
當(dāng)?shù)氖拷?jīng)過麥當(dāng)勞附近,謝一鳴讓的士師傅稍等一下,就下車進(jìn)入了麥當(dāng)勞。
莉莉和我待在車上,莉莉告訴我,上午時候是謝一鳴陪著她做了各項檢查。
我睡熟在椅子上,也是謝一鳴把我抱到了病牀上,並替我脫了鞋子脫了外套替我蓋好被子。
當(dāng)謝一鳴陪著莉莉做完各項檢查,就一直待在病房裡。就連中午吃飯的時候,謝一鳴也只是讓她一個人去吃飯,謝一鳴到現(xiàn)在都還沒吃午飯。
聽著莉莉的話,我的目光望向麥當(dāng)勞裡面買食物的謝一鳴,中午沒吃飯,這會兒謝一鳴也是餓了吧。
莉莉剛講完,謝一鳴就拎著一袋子吃食回返的士,把一袋子吃食全部遞給我。
莉莉促狹的瞧著我,餓極了的我,望著手
裡的食物,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莉莉剛和我講過,謝一鳴中午沒吃飯,這謝一鳴買食物卻是隻給我買了一份,這算是要鬧哪樣。
“趁熱吃,冷了就吃不成了。”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謝一鳴,頭也沒回的開口發(fā)音。
“就是,小冉快點吃,別餓壞了,冷了就吃不成了。”莉莉附和著謝一鳴的話,用胳膊肘碰碰我,眼底的促狹味道更濃。
看到莉莉眼底愈發(fā)濃郁的促狹目光,我不禁扶額。我和謝一鳴,真心不是她自動腦補(bǔ)的那樣,有什麼不足爲(wèi)外人道也的事情。
我對謝一鳴把整袋吃食都遞給我的做法,也是吐槽無力。目測這袋食物,是我三頓都不一定能吃完的量。
餓了就吃,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我打來袋子,開始祭我的五臟廟。
吃飽之後,看著袋子裡還剩下不少吃食,我本著浪費可恥的原則,把袋子遞向謝一鳴:“謝一鳴,你也吃點吧。”
“多謝。小冉吃飽了麼。”謝一鳴扭頭接過我遞過去的袋子,目光望向我,脣角勾起清淺弧度。
“呃,吃飽了。”我實話實說,回答謝一鳴的問詢。
謝一鳴的多謝兩個字,讓我心裡吐槽,貌似這食物是謝一鳴買的吧,何來的他給我講多謝兩個字。
我的回答出口,謝一鳴脣角弧度加大,莉莉則是直接噴笑。
看到謝一鳴和莉莉的反應(yīng),我是後知後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尼瑪,這謝一鳴怎麼也這麼無良,蠻擅長捉弄人,果決也是個腹黑的主。
出租車停在了流楓學(xué)院門口,我和莉莉以及謝一鳴下車,謝一鳴回返男生宿舍,我和莉莉一起回返女生宿舍。
“小冉,謝謝。”莉莉和我並排走在回返女生宿舍的路上,莉莉望著我,眼神黯然。
“別多想,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人孰能無過,過去了就別再提了。”我拉著莉莉的手,寬慰莉莉。
莉莉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不可謂小,對於一直生活在蜜糖罐裡的莉莉來講,可以用滅頂之災(zāi)來形容,卻是莉莉最終挺了過來。
這樣堅韌的莉莉,讓我在心底給莉莉點贊。
“看著是過去了,可是已經(jīng)烙印在我的心裡了,這輩子,都是忘不掉的。”莉莉苦澀的笑著搖頭。
這個時候,莉莉的手機(jī)響了,是莉莉的媽媽打來的。
莉莉盯著手機(jī)好一會兒,才接了電話。
距離莉莉爸爸出事這麼久,莉莉媽媽纔給莉莉再次打來電話,我對於莉莉媽媽的做法,也是無語的很。
莉莉接了電話,很是平靜的告訴我,她要回去參加她爸爸的葬禮,讓我?guī)退垘滋旒伲D(zhuǎn)身就朝著流楓學(xué)院門口走去。
望著莉莉離開的背影,我搖頭嘆息,獨自回返寢室。我能幫助莉莉的,也只能到這一步,之後的她會和其媽媽如何相處,就只是她們自己的事情。
當(dāng)我回返了寢室,就遭遇湯思可追問,問我莉莉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會住院,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說謝一鳴早上打來電話,
說莉莉遇到了事情,我需要在醫(yī)院陪莉莉。
我告訴湯思可,莉莉是昨晚上和我一塊兒時候,不小心摔傷,莉莉沒什麼大礙,這會兒已經(jīng)出院回家去參加她爸爸的葬禮。
湯思可聽到我的回答,放鬆了心情,感嘆莉莉也是個可憐的,她爸爸怎麼就說沒就沒了。
宿舍裡的舍友附和著湯思可的話,都在講,等莉莉回返寢室,大家一定要照顧好莉莉的情緒,講話什麼的都要注意,別惹了莉莉激動。
我坐在牀上,聽舍友們七嘴八舌議論,脣角勾起弧度。我的這幾位舍友,都是本性良善的,雖說是嘴巴損點,同宿舍這幾年,卻是沒有哪個互相急眼。
澹臺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告訴我他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問我紙人是否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
我告訴澹臺璃,我的事情已經(jīng)圓滿解決,不用再勞累澹臺璃出馬。
澹臺璃急急的追問我現(xiàn)在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我回答澹臺璃,我現(xiàn)在是吃嘛嘛香身體倍棒,澹臺璃纔算是放心下來。
“嘖嘖,怎麼可以這樣,我還想著在小冉面前露一手吶,讓小冉看看我的風(fēng)采,這機(jī)會倒是自己長腿跑了。”澹臺璃咂舌不已。
“得了吧你,自動語音留言你是想鬧哪樣,關(guān)鍵時候,鏈子直接崩盤,你還好意思貧。”對於澹臺璃的咂舌,我毫不客氣回?fù)簟eE_璃這標(biāo)準(zhǔn)屬於,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冉你想讓我當(dāng)竇娥啊,我都說了七天之後和你聯(lián)繫。好吧,不管怎麼說,我都算是沒能幫上小冉,求原諒求別拋棄,小的給皇上叩頭謝罪。”澹臺璃委屈著聲音發(fā)音。
“平身吧,有事起奏無事退朝。”聽到澹臺璃那聲音委屈,我是滿臉黑線,想早早掛斷電話,不用忍受澹臺璃的人格分裂。
“有事啊皇上,彆著急退朝。是這樣的小冉,你有空時候再去教你扎紙人的店裡走走,說不定有意外收穫。”澹臺璃提醒著我。
“好的,知道了,回聊。”我在澹臺璃話音落地,動作迅速掛了電話。
以我對澹臺璃的瞭解,如果我不在這個時候掛上電話,澹臺璃會繼續(xù)的沒完沒了。
掛了澹臺璃的電話,我決定再走一趟王大郎香裱店。澹臺璃雖說多數(shù)時候沒個正行,卻是每次提醒我的話,都不會無的放矢。
我收拾下,跟湯思可講我去圖書館,就揹著揹包去往FZ市香裱一條街王大郎香裱店。
前往王大郎香裱店,我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王大郎香裱店內(nèi),有人正低聲和王大郎講些什麼,表情很是著急。
我加快腳步,仔細(xì)辨識那人在講些什麼,只聽到那人是在求王大郎,去他家?guī)兔︱?qū)鬼。
在FZ市流楓學(xué)院上學(xué),我第一次來王大郎香裱店時候還是奶奶帶我來的,等我第二次來到王大郎香裱店,也只是在年前時候。
從我第二次到王大郎香裱店購買物件之後,我到王大郎香裱店的次數(shù)纔算是略顯頻繁,不過這略顯頻繁,加起來次數(shù)也是屈指可數(shù)。
對於王大郎,我稱不上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