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金乾多這麼貪財?shù)娜硕紱]有擔(dān)心,我也就沒有擔(dān)心曾浩濤會搶走我們的生意。
坐了三個小時左右的車,蔡永盛把我們?nèi)齻€人帶到他的一所別墅裡面,那所別墅的地勢偏遠(yuǎn),周圍沒有別的房子,環(huán)境非常幽靜。
我們?nèi)齻€人走下車,朝四周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所別墅的樣式很有歐洲風(fēng)格,別墅外面的裝扮非常豪華,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更誇張的是,這所別墅的面積有一所普通中學(xué)那麼大。
金乾多吞了口唾沫,神色激動的說道:“這別墅真是太好看了!要是我的該多好!”
蔡永盛回頭白了金乾多一眼,不屑地說道:“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孩!”
蔡永盛轉(zhuǎn)過頭看向曾浩濤,態(tài)度一個大轉(zhuǎn)彎,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曾大師,我們進(jìn)去看看,待會還要請你出手相救!”
曾浩濤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說道:“好說,好說!”
蔡永盛帶著曾浩濤走進(jìn)別墅裡面,把我和金乾多留在外面,沒有搭理我們的意思。
我這個人的脾氣還算好的,不過三番兩次的被蔡永盛這樣無視,心裡還是很不爽的。我拉著金乾多往外走,生氣的說道:“金胖子,這蔡老頭這麼瞧不起我們倆,我這暴脾氣,我們走!”
“鑫哥,你消消氣!這蔡老頭可是出了二十萬的高價,我們只要掙到這筆錢,我們就有錢吃飯了,我也可以還你錢了!”金乾多使勁的拉著我說道:“再說了,我們兩個人走了,蔡永盛和曾浩濤出事了怎麼辦,你難道打算見死不救嗎?”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嘆了口氣,鬆開拉著金乾多的手,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暫時忍他們一下!”
金乾多猥瑣的笑著說道:“還是鑫哥深明大義!”
我和金乾多跟在蔡永盛他們身後走進(jìn)別墅,一進(jìn)門我就感覺到裡面的氣溫比外面低,不時還有冷風(fēng)吹過,這分明是陰氣過重的現(xiàn)象。我和金乾多對視了一眼,同時發(fā)現(xiàn)了這裡的異常。
我看了曾浩濤一眼,看到他沒有發(fā)現(xiàn)這裡的異常,他還開口向蔡永盛說道:“蔡老闆,你這裡的空調(diào)真是涼快啊!”
我聽到曾浩濤的話,不禁搖了搖頭,心想,這曾浩濤也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
現(xiàn)在正是中午,一天陽氣最旺盛的時候,普通的鬼物都會在這個時候躲起來,可是這別墅裡面卻能感覺到陰氣的存在。這說明,這間別墅裡面有非常厲害的鬼物存在。
我開啓了陰陽眼,往別墅裡面看去,發(fā)現(xiàn)整個別墅裡面充滿了綠色的陰氣,這些陰氣沒有很濃厚,陰氣的源頭就在蔡永盛的身後。可奇怪的是,我用陰陽眼卻始終看不到蔡永盛身邊的鬼物。
我把看到的情況和金乾多小聲的說了一遍,問道:“金胖子,你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金乾多眉頭微皺,右手掐指一算,表情疑惑的說道:“奇怪了!按你這麼說,那鬼物應(yīng)該附身在蔡永盛的身上,並且對蔡永盛沒有什麼惡意。不然這蔡永盛早就沒命了!”
“可是這鬼物究竟是爲(wèi)什麼呢?”金乾多不解的小聲唸叨。
我聽到這鬼物對蔡永盛沒有什麼惡意,雖然不清楚這是爲(wèi)什麼,但我還是放心了大半,這種沒有惡意的鬼物一般都很好對付。我心想,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說不定曾浩濤一個人就能應(yīng)付。
現(xiàn)在時間還早,想要施法對付那隻鬼物,只有等到晚上陰氣強(qiáng)盛的時候,那時鬼物纔會現(xiàn)形。
曾浩濤和蔡永盛在客廳裡面吹牛皮,我和金乾多坐在一邊,聽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了。我心想,這曾浩濤本事不大,吹牛皮的本事真是甩我?guī)讞l街。
我突然開口對蔡永盛說道:“蔡老闆,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和金乾多去別墅裡面轉(zhuǎn)轉(zhuǎn)可以嗎?”
蔡永盛見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有些生氣的看了我一眼,最後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倆去吧!”
我和金乾多出了客廳,漫無目的的走到別墅的花園,看到那裡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在那拔雜草。
我走過去和大媽一起拔雜草,問道:“大媽,你在這裡工作幾年了啊?知不知道這別墅裡面發(fā)生過什麼大事?”
大媽擡頭看了我一眼,她眼神裡充滿警惕,可能是我面善,大媽感覺我不像是壞人,過了半晌她纔開口說道:“你是個外來人,本不該告訴你的,大媽看你不像是壞人,纔跟你說的。”
我點了點頭,安靜的聽起大媽的敘述。聽完之後,我才瞭解到一些非常有用的信息,也明白蔡永盛爲(wèi)什麼沒有告知找我們的目的。
原來,這間別墅是蔡永盛買給他小三,丁桂香的。蔡永盛的原配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得病去世了,丁桂香是他之後認(rèn)識的一個模特兒。雖然兩個人年齡相差很大,但是丁桂香卻毫不介意,並且真心的愛上了蔡永盛。
兩個人的關(guān)係原本很融洽,可是三個月前,丁桂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她興高采烈的告訴蔡永盛,卻被蔡永盛懷疑那個孩子不是自己的。蔡永盛要求丁桂香把孩子打掉,可是丁桂香卻堅持要生下來。兩個人因此鬧翻了。
蔡永盛最後暗中對丁桂香下藥讓孩子流產(chǎn)了,丁桂香痛哭了三天三夜之後,在別墅裡面上吊自殺了。
我把打聽到的消息和金乾多說了一遍,我第一次看到金乾多的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只見他生氣的說道:“我呸,沒想到這蔡老頭是這麼一個人渣!”
我們兩個人又在外面逛了很久,在蔡永盛的安排下吃了下午飯之後,重新回到客廳,看到蔡永盛還在那裡和曾浩濤吹牛皮。我有些不爽的說道:“曾大師,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該準(zhǔn)備動手了?”
我現(xiàn)在只想早點完事離開這裡,知道真相之後,我對蔡永盛的印象不是太好,要不是他開出的報酬太高,我早就走了。
曾浩濤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落下去了,他這才起身,對蔡永盛點了點頭,說道:“蔡老闆,你放心,一切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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