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說:“是的,他死了。”
聽到從小把自已養(yǎng)大的義父死了,宋靈突然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曾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親女兒一樣看待的人死了,田青這時幫她擦了一下眼淚:“你不要難過了,這都是上天註定的。”
宋靈這時難過的撲倒在田青的懷裡:“爲(wèi)知不知道,在我三歲小的時候,義父就教我練習(xí)劍術(shù),那次我割破了手,我見到他一直在哄我,還爲(wèi)我哼著歌兒,在我小的時候我很快樂,他對我真的很好。如同一個親生父親一樣。”
田青這時苦笑了笑,他還能說什麼呢?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惡人,即使在面對他的親人時,他的心總是善良的。但是因爲(wèi)外在利益,外在權(quán)利,外在的誘惑,讓一顆單純的心,變得不在善良,讓一切看起來都充滿了罪惡。
“或許死亡對你父親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方式,希望他下輩子投胎能夠做個好人。”田青說到這裡的時候,宋靈仍然在哭泣,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樣,陀子看到這一幕時,也連忙撲倒在兒牙的懷中:“我陀子大半輩子都沒有哭過,硬是讓這個丫頭給觸景生情了。”
鐵牙這時摟著陀子:“陀背兒啊,你別它媽在我這兒丟人吶,人家摟的是淚美人,我摟你個陀子,去你媽的。”
宋靈眼淚實(shí)在哭完了,這時太陽也快落山了,田青看著她說:“哭完就沒事了,我們回馬家堡吧?堡主還在等著我們呢?肯定爲(wèi)我們準(zhǔn)備好了飯菜。”
宋靈看著田青說:“要讓我回去也行,你揹我。”
田青這時苦著臉,雖然宋靈長的苗條,長的漂亮,但是讓田青背在背上,田青覺得還是有些不爽,陀子這時眨了眨眼睛走上前:“田青背這樣的一個美女,那可是你的福氣,你要是不背的話,我背。”
“陀子你這陀背兒能背女人嘛?”田青倒覺有些好笑,宋靈這時又開始哭了起來:“我今天就不回馬家堡了。” 田青這時只好走上前咬著牙說:“我背,我揹你還不成嗎?” 此話一說,宋靈很快就抹了一下眼淚,其實(shí)她根本就沒哭,田青揹著宋靈,這時朝著前方走去,宋靈這時紅著臉,心裡十分滿足,而且還故意在田青的背上晃盪起來,心說,看我不累死你。 片刻後,田青累的直喘氣:“宋靈啊,你怎麼這麼沉啊,是不是又胖了?”
“我纔沒有胖呢?我告訴我才八十六斤,苗條的很。”她說完,陀子眨了眨眼睛:“人苗條了一點(diǎn),身材嘛,還是不夠豐滿,這個以後估計……”
鐵牙和陀子兩人一邊走一邊討厭著。 “我看宋靈跟田青兩人挺配的啊?兩人都文武兼?zhèn)洹!辫F牙說完,這時宋靈正好聽見了這句話:“田青這樣的貨色,送給本小姐,本小姐都不會搭理他的。”
田青這時側(cè)頭看著她說:“你這樣的女人,要胸沒胸的,把你背在背上的時候,就跟個男人似的,我也是沒有感覺的。”
田青這話說的絕,宋靈的自尊心很明
顯是受到了打擊,她這時看著田青說:“你有種的話在說一遍。”
“君子一諾千金,怎麼會說兩遍呢?”田青這時大步朝著馬家堡走去。
四人回到馬家堡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麻黑了,馬堡主還以爲(wèi)田青四人發(fā)生了什麼意外,正準(zhǔn)備派人去田青,正好田青等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宋小姐,田青你們都沒事吧?”馬英達(dá)看著四人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們沒事,就是肚子有些飢餓了。”鐵牙厚著臉皮說。 “我已經(jīng)爲(wèi)你們備好了飯菜,宋小姐,我也爲(wèi)你請來了醫(yī)生,讓他幫你看看。”馬堡主把一切事情都想到的周到,田青和鐵牙,陀子先來到座位上,開始吃著飯菜,幾人毫不客氣,大口的吃著飯菜,馬堡主過了一會兒也座在桌子邊:“田先生,今天晚上我擔(dān)心乾屍還會回到馬家堡,怕到時候,他再次來傷害無辜性命。”
田青獨(dú)自喝了一杯酒,這時想了想說:“堡主呆會兒你命人把堡中的花盆全都搬到馬家堡的大門口,到時候或許那隻乾屍不會進(jìn)堡中鬧事。並且你要下令,任何人不得在晚上出入馬家堡,這樣極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好的,管家,你這就下去安排一下,把所有的花盆都搬到馬家堡的大門入口兩側(cè)。”馬英達(dá)吩咐下去,相信很快就就能辦妥。
晚飯過後,田青和陀子鐵牙三人都來到馬家堡的三樓陽臺上,站在這個角落能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馬家堡大門一切動態(tài)情況。
田青當(dāng)然搬來一張沙發(fā)椅,雙腿架在欄桿上,鐵牙和陀子拿著望遠(yuǎn)境觀察仔細(xì)觀察著,大概晚上九點(diǎn)的時候,一陣輕煙吹進(jìn)馬家堡的大門,接著隨著一陣風(fēng)哭怒吼的聲音,在白色的輕煙之中,那具乾屍出現(xiàn)了,他身上微微泛著血紅色的餘光,陀子嚇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幹……乾屍來了……”
鐵牙當(dāng)即打了一個激靈,連忙用望遠(yuǎn)境看了過去,突然他嚇的尖叫一聲:“田……田青,那乾屍變的十分恐怖,與之前的相比,有天壤之別啊。”
田青拿過望遠(yuǎn)境,仔細(xì)看了過去,乾屍的眼睛都紅赤赤的,渾身的膚色也變的像是紅種人:“太可怕了,一夜之間變成了血屍。”
接著仔細(xì)觀察起來,那具乾屍這時低下身子,靜靜的開始嗅著花香,不一會兒他整個人平躺在一米高空中,讓他的整個身體都布入到花的幽香之中,陀子有些好奇的問:“田青,你還記得當(dāng)初在義莊的時候嗎?就是因爲(wèi)花的香氣我們把這個乾屍捉到枯井之中?”
田青點(diǎn)點(diǎn)頭:“我怎麼會忘記呢?他對香味太癡迷了,只要有這花香,只要有這種花香的味道,他都可以不吸人的血,真是天下奇聞。”
鐵牙點(diǎn)點(diǎn)頭說:“你們還記得有一件事情嗎?陀子差點(diǎn)讓乾屍給殺了,那時候他放了一個屁,臭的乾屍落慌而逃。”
陀子這時老臉一紅:“我說鐵牙,這事兒你麻痹的還記著,以後趕緊給我忘了。”
田青這時呵呵一笑:“乾屍喜歡香味兒,討厭臭味兒,尤其是大便。我
想想,如何儘早的滅掉這隻乾屍?否則他真的成了血屍,恐怕天下又要大難了。” 鐵牙用望遠(yuǎn)境看著門口的時候,這時突然驚叫道:“不好了,有人好像朝著馬家堡走了進(jìn)來?” 田青立馬站起身子,拿過望遠(yuǎn)境看了過去,一位老士,身後跟著兩位七八歲的道童,田青這時吸了一口氣:“怎麼辦?想什麼辦法通知他們。”
“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老傢伙也發(fā)現(xiàn)了乾屍。”鐵牙說完,田青目光看了過去,老道長連忙後退幾步,將兩名道童抱在懷中,接著退了回去,田青愣了一下:“好像是一位道長。道長怎麼回來馬家堡呢?”
田青正準(zhǔn)備離開,這時陀子連忙拉著田青:“不好了,有一名僕人要離開馬家堡,你看,是個女的,她已經(jīng)走到大門口了?”
田青這時十分生氣:“該死的,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不許任何人離開馬家堡,這個人怎麼回事?”
三人都摒住了呼吸,希望那名女子沒事,可是當(dāng)她走出大門口的時候,血屍突然從身上發(fā)出一股血光,直接將她吸了過去,身在數(shù)米之外,女子吸到乾屍面前的時候,嚇的瞪大了眼睛:“救……”後面的話還沒喊出來,乾屍已經(jīng)咬斷她的手腕,吸光了她身上的所有的血漬,田青突然閉上眼睛:“蒼天吶?血屍變的如此利害,只要人一靠近,就被他吸走了,而且血液都被吸乾。”
“田青,這個女僕真是不識好歹,他真是自尋死路。你就不用耿耿於懷了。”鐵牙也感覺到這一幕也太恐怖了。 “走吧?今晚也就這樣了,都回去休息吧?”田青說完,這時回到房間裡打算休息。果然這天晚上就死一名女僕,第二天早上,田青來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客廳裡面有一位道士,兩個道童正在門外候著,田青走進(jìn)來的時候,愣了一下:“這位道長,你在等人啊?”
道長第一次見田青,也看的愣了一下,感覺這個年輕人身上有某股力量,確實(shí)不簡單,他笑了笑說:“是啊,我正在等馬家堡的堡主。”
田青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這就去幫你找他。”
道長又愣了一下:“不必了,管家已經(jīng)下去通知了。”這時田青看著道長問:“道長怎麼會來到馬家堡呢?”
“我也是受了馬堡主的邀請,所以這次過來看看是否需要幫忙?”道長慈眉善目,而且說話間虛懷若谷,一看此人給田青的感覺一定是山間隱士,肯定是一位高人。 “這次請你來,一定是需要你的幫忙?道長你先座吧?”田青說完,道長便座下,道長見田青就像是這裡的主人一樣,這時看著他問:“這位兄弟,你也是馬家堡的人嗎?”
田青這時突然笑了起來:“不不,我是來馬家堡做客的,見道長來了,所以反客爲(wèi)主,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見諒。”
“哪裡哪裡。”道長說完,正準(zhǔn)備問田青一些問題的時候,這時馬英達(dá)走了出來,一臉興奮的走到道長面前,連忙握著道長的說:“山谷先生您可來了?今日能光臨馬家堡,可真是讓我感到萬分榮幸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