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步隨心走後,李長青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問道:“兵哥啊,小步這小子挺不錯!是個人才;你倆怎麼認識的?”
“關(guān)你鳥事!”我白了李長青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掏出手機給蔚池雪打了過去。
本來我還想著蔚池雪接到我電話後的驚喜,但跟我預(yù)期不同的是蔚池雪並沒有接。
接著,我又接連打了三個電話,蔚池雪才接了起來。
“兵?你真的成功了?”蔚池雪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大概是因爲喜極而泣吧。
“對,我成功了!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我疑惑道。
“哦,我今天一天都在跟著解姨學(xué)做菜,剛纔在廚房沒聽見而已。”蔚池雪說道:“你也趕緊過來一塊吃飯吧。”
“嗯!那行!等我;”說完,我掛斷了電話吼道:“長青啊,上左叔家吃飯去,你去不去?”
“不去,你媳婦在那,你去了有好事!我去了玄天師兄怎麼辦?”李長青說道。
“一塊去唄!”我說道。
“不了,小兵;你跟長青一塊去吧!我這幾天精神高度集中,有些累了!我去樓上歇會兒。”說完,玄天轉(zhuǎn)身走進了李長青以前住的那個房間。
“玄天哥好像心情不太好啊!”我皺著眉頭說道。
“嗯,他這人情緒就跟女人來月經(jīng)是差不多的!指不定啥時候就來了。”李長青說道:“走吧!咱倆快去吧;”
正說著,門外來了三個大漢;看著這三位大漢來者不善,我也迎了上去,這差不多一年以來各種跟殭屍,妖怪之類的打鬥;我的身手也不比以前,不說一挑三,一挑二還是可以的!剩下的那個,我估計李長青就可以輕鬆搞定。
“三位大哥,有事嗎?”我笑著迎了上去。
“有事嗎?你他孃的偷了老子的車還問老子有事嗎?”其中一個大漢說道:“今兒個你們他瑪?shù)虏唤o我個說法,我一刀砍死你信不信?”
“大哥,這話從何說起?”我有些犯迷糊的說道:“小弟今天剛從成都回來,這屁股都沒做熱,哪來的時間去偷各位大哥的車?”
“自己看!”這大漢說著拿出手機遞給了我。
從視頻裡,我看到玄天偷了,啊不,借了一輛車然後開到了算命館,然後又接了我們上車一路向成都駛?cè)ァ?
瑪?shù)拢星樾焱档檬撬麄兊能嚕植坏盟f他累了想上樓休息,看來八成是爲了躲這三個傢伙。
“哎喲,大哥你看!我這一著急,也忘了這事了!沒關(guān)係,您那車多少錢,我賠給您。”我笑著賠禮道:“你看這樣行嗎?”
“哼”這大漢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識相,我那車雖然不算太好,但也算不上什麼垃圾車,你就好賴給個兩百萬吧!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完,這三個人還故意捏了捏拳頭髮出咯咯的響聲。
“哦。二百萬啊?”我故作驚喜的說道:“我還以爲你要一千萬呢!大哥們等會兒啊,我進去給你們拿。”
說完,我轉(zhuǎn)身作勢要往回走。
“瑪?shù)拢际巧窆髯钯嶅X,看來還真是。”其中一個大漢說道。
“我賺you mother。”我轉(zhuǎn)身就是一腳踹在了那個說話的大漢小腹上:“敢坑老子的錢?”
接著,我又趁那兩人發(fā)愣的一瞬間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出兩拳,正中兩人的小腹。
小腹捱了我勢大力沉的一拳,最起碼半小時內(nèi)他們?nèi)齻€人都不會有任何暴力傾向跟暴力的思想了。
“哥幾個,你那車多少錢?”我一邊扣著指甲一邊問道。
“尼瑪?shù)母掖蛭遥牢沂钦l嗎?”帶頭的大漢說道。
“難不成你爸是李剛?或者是什麼軍部的大佬?還是黑社會老大咋的?說話這麼吊!”我問道。
“老子是天龍?zhí)玫娜耍捞忑執(zhí)玫谋翅崾钦l嗎?”那大漢看著我說道:“天龍?zhí)糜兴奈淮蟾纾粋€老爹是市委書記,一個老爹是四川的首富,還有一個是什麼教的教主,最後那個雖然不清楚,但來頭也不會太小。”
“哦,天龍?zhí)冒。课衣犝f天龍?zhí)貌痪褪且涣t學(xué)生組成的組織嗎?”我聽到天龍?zhí)冕醽砹伺d趣。
畢竟天龍?zhí)檬屈S傑跟張凱他們幾個創(chuàng)立的,上次一見光成員雖然也有成百上千,但說到底都是學(xué)生,這次我實在想不到連這三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人都加入了那個什麼天龍?zhí)谩?
“哼,你他嗎的敢這麼說我們天龍?zhí)茫@話要是傳到我們張少耳朵裡,殺了你都不冤。”大漢說道。
“哦,那沒關(guān)係,你現(xiàn)在就可以讓你口中的那個張少過來!就說我看不起你們天龍?zhí)茫徊贿^我有點不明白,他們天龍?zhí)檬撬膫€人創(chuàng)立的,那他們四個人到底是誰說了算?”我笑著問道。
“小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大漢頓了頓得意的說:“聽說四位少爺上面還有一個大哥,叫王兵;只不過我加入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過一次。”
“瑪?shù)拢阈∽泳谷贿€想套我的話?”那大漢說著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等掛斷電話的時候還不忘威脅道:“小子,你等著,凱哥馬上就來了。”
“哥幾個,你說你們認一個比你小的人當大哥,你感覺臉上紅不紅?”我無奈的說道。
正說著,李長青從屋裡走了出來:“兵哥,你說你直接把他們抓起來丟給左叔他們不就得了?跟他們費什麼話。”
“要不你先去吧!一會兒我一個學(xué)生要來。我得跟他拉拉家常,敘敘舊。”我說道。
“那行,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嘮吧!”李長青說著擺手找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哦,對了兵哥,玄天師兄已經(jīng)走了!他還叫你不用擔(dān)心他!”李長青說道。
“哦,知道了!”我擺了擺手示意李長青可以走了。
其實我根本不用擔(dān)心玄天的安危,他從龍虎山出來將近一年都沒事,難不成遇見我之後自己就不會生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