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肖的質(zhì)問,‘花’靈心裡一驚,沒想到冷肖的眼光如炬。竟然看到此嬌娘與昨日的彼嬌娘有些不同,冷肖問的隱晦,‘花’靈自然也不會挑明瞭回答。
“這位姑娘錯了,我還是我,只是昨日貴弟賜予我一份大還丹,是以奴家才能在一夜之間嶄‘露’新顏,修爲(wèi)也能夠一日千里,還請姑娘趕緊將貴弟喊出來,奴家雖是風(fēng)塵‘女’子,卻是言而有信之人,貴弟讓奴家來,奴家就來了,況且昨日,貴弟還對奴家說,要迎娶奴家過‘門’呢?”
‘花’靈一擺水袖,嬌羞的掩面,直‘露’出一雙靈動的雙眼在外面緊緊的盯著冷肖和小寶。
“且不要說我有沒有弟弟,既然姑娘是風(fēng)塵之人,自是應(yīng)該明白,逢場作戲,一些事情當(dāng)不得真,還是請回吧!”
說罷,盤膝端坐在池塘對面的冷肖水袖一佛。小哥和‘花’靈的身體迅速的向外飄去,小哥在空中苦苦哀求,渲染‘欲’泣,‘花’靈一愣,在空中一把揪住小哥的衣袖,在小哥呆愣的目光中再次回到冷肖的小院。
冷肖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她確實看到了這個美嬌娘和昨日有些不同,但也僅限於此,也不知道昨日的那位美嬌娘早就被‘花’靈吞噬,更何況‘花’靈吞噬了美嬌娘,自然也就能惟妙惟肖的模仿美嬌娘的形態(tài)舉止。只不過美嬌娘修爲(wèi)不高,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花’靈忘了掩蓋她的氣息。
“怎麼,兩位還有其他什麼事情?”
小寶索‘性’不搭理兩人,任由冷肖與小哥和美嬌娘,就當(dāng)是兩人早上的開胃餐吧,調(diào)劑一下生活,所以他樂得冷肖自己來處理,當(dāng)然如果兩人要是敢對冷肖出手,小寶會在第一時間將兩人攆出院落。
“這位姑娘不認(rèn)我‘花’坊的這位小哥,無妨,只有晚上認(rèn)就行,就像姑娘所說,‘露’水姻緣本就是乃逢場作戲,當(dāng)不得真,只是姑娘,請喊出你的弟弟,若他讓我走,我也馬上就走,雖然風(fēng)塵之人,可也有志氣,不管姑娘是否是爲(wèi)了此人,才如此,但是奴家要對這位公子說一句,切不要被美‘色’‘迷’‘惑’!”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沒有弟弟,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晚上來找你們,那就請去你們的‘花’坊好好等著吧!”
到了這個時候,冷肖也無心在於這些無聊的‘花’坊之人做什麼言語上較量,這太‘浪’費(fèi)她的時間,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是她感知到一股陌生而又強(qiáng)大的氣息正在小院的方向趕來。
‘花’靈看了一眼一直閉著眼睛的小寶,有些頹喪的拉著‘花’坊的小哥走了出去。
“苤丫,你拉我做什,這位姑娘白天不承認(rèn),晚上會找我。那我就在這‘門’外且等到晚上,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否有雙重的‘性’格,晚上嬌媚放‘蕩’,白天高貴如雪蓮?!?
不管‘花’靈如何拉,這位‘花’坊的小哥死活不肯在移動半步,‘花’靈深深嘆了一口氣,剛剛轉(zhuǎn)身離開,就發(fā)現(xiàn)兩道陌生的氣息接近這座院落,‘花’靈的腳步一滯,瞬間便消失在這位‘花’坊小哥的視線中,若要比起隱匿的本領(lǐng),‘花’靈其實比賽因也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