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纔的事情,我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我轉頭一看,果然,整個石臺全部碎裂在地,和我剛纔所在空間一樣,整個石臺全部化成了粉末,散落一地的。
“你把祭臺怎麼了?”老頭喝問道。
“我可什麼也沒幹,是它自己忽然變成這樣的。”我連忙解釋道,不過隨即心頭卻是一緊。
祭臺?
這個詞讓我心裡微微發毛,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你就瞎扯淡,這祭臺是由雪山黑晶石鑄造的,幾百年來都沒有破損一點點,如果不是你幹了什麼,它怎麼會變成這樣?”
老頭的情緒十分激動,看來這個祭臺對他甚至整個申鼠族都是很重要的。
我小心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擠出笑容,說道:“老人家,真是對不起,其實我真的什麼也沒幹,我上去的時候看到石桌上面有一個手掌印,我就按了一下,誰知道它就變成這樣了。”
聽了我的話後,老頭忽然變得安靜下來,直起的腰板也緩緩地重新佝僂下去。神色像是陷入了沉思中,而且還時不時的在我和滿地粉末上瞥來瞥去。
每當他瞥到我的時候,我就連忙擠出一個笑容。雖然這老頭看著就跟弱不禁風似的,但是我可不會將他和人類的**十歲老人聯繫在一起。剛纔他那忽然直起的腰板也正說明這他可不是一般的老人。
老頭沉思了好一會,忽然開口了。
“你看到了什麼?”
這次聲音緩和了很多,雖然仍舊帶著質問的語氣,但是卻已不像剛纔那樣,恨不得要將我給吃了似的。
“你將我推到剛纔的石梯上面後,我好像進入另外一個空間,那個空間很大,彷彿沒有邊際,而祭臺也在裡面。我走到祭臺上面,除了石桌和那十八個石板,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將剛纔的事情如實說了遍。
老頭滿是皺紋的臉部皺的更緊了,皺紋都能夾住一隻老鼠了。一雙小眼睛微微瞇著,幾乎都不見他的眼珠了。他緊緊地盯著我,盯得我心裡一陣發毛。
“我可沒騙你,而且也沒有必要騙你。”我連忙說道。
“那祭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老頭追問道。
我無奈地聳了下肩,攤手說道:“我剛纔已經說了,石桌上面有一個手掌印,我將我的手掌按了下去,然後我又拿起一塊大統領的石板,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祭臺就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頭瞇著的眼睛緩緩睜開來,腦袋微微扭著一個弧度,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瞥著我,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相信我的意思。
“祭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毀壞的,而且雪山黑晶石的堅硬程度,以你小子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將它們破壞成這樣。”
老頭說著,停頓了下,雙眼忽然一瞪。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