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兒,這你分析的事情,我還真的不太敢相信,只是想想最近幾年這北冥書院出來的人還真的是沒有一個人是能夠接近權(quán)利中心的。算了我這裡還有一個人選,你再考慮一下。按說我也不用徵求你的意見,但是現(xiàn)在這麼一聽你說,就知道這將來的事情還是要問你的。”鄭北雁噝了一下,就對著林歆說道。
“那是,這孩子的將來我當(dāng)然要關(guān)心,還是老爺您覺得我不該管這朝堂的事情。只是我不敢茍同您的意見只有您好了,我們才能夠好,再說了讓我們內(nèi)宅的知道,這才能夠穩(wěn)住自己,不至於拖您好後退啊。”林歆覺得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林歆覺得自己這回是對的。這次一定要跟鄭北雁說清楚,畢竟這次鄭北雁去了豫州當(dāng)官,就知道這一定是朝廷上有什麼多做了。這無非是奪嫡什麼的。自己的全部前途都在這鄭北雁的身上了,自己銀子是夠多了,但是也要有命花不是。
“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麼,但是這個我還能夠應(yīng)付,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兒。你也幫不上忙啊。”鄭北雁雖然吃驚於林歆的聰明,但是出於自己大男子主義的習(xí)性,還是覺得不告訴林歆比較好。
“可是您也不能夠讓我們擔(dān)心啊,萬一有一天有人來說活您被抓住了、下大獄了,或者您受了什麼傷什麼的。那您讓我們該怎麼辦啊?這個時候您一定要讓我知道,這樣子家裡纔不會亂啊。我說的是真心話,您能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啊?”林歆說道這兒,身子都抖了起來,喉嚨裡也發(fā)出了哭腔。這是一定要讓這鄭北雁答應(yīng)自己啊。
“好,好,好,我以後一定告訴你,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了。這次我去這豫州也是爲(wèi)著躲避這朝堂上的事情,這別人都不願意去這豫州當(dāng)同知,爲(wèi)什麼我願意啊,我這是想著比這京城的風(fēng)險來說,這豫州的就不用太擔(dān)心了。這豫州也就是一個上官的意見罷了,我只要老實點,想來這知府是赴會爲(wèi)難我的吧。”鄭北雁無奈地對著林歆說道。說真的,原本林姨娘很愛在自己面前哭的,但是自從出了那事兒之後,這林歆就不愛哭了。雖然說自己不該懷疑她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啊,但是這回,這林歆欲哭不哭的樣子,就讓自己的心就軟了下來,還是自己愛的那個人。
“恩,我知道了,我只是想要知道點事情而已,咱們還是說說兩個孩子的先生吧,您剛纔說了這還有一個先生呢。再跟我說說吧。”林歆突然想到剛纔鄭北雁說的話,就問道,畢竟雖然說自己要問這鄭北雁別的話,但是呢,自己還是點到爲(wèi)止最好。還是先關(guān)心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吧。
“哦,你說的第二個啊,這個人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啊。有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美名,連中兩元,實在是我不能夠及的,只是他的命運也是坎坷了一點。那年他考上解元的時候,正好是這江南主考官舞弊案發(fā)。當(dāng)時江南的那些學(xué)子都鬧將起來,待聖上處理了那主考官之後,就對著這一竿子鬧事兒的學(xué)子也一併惱上了,下旨這一屆的鬧事的學(xué)子都不得再去考取功名。不過倒也沒有奪去他們的功名也就罷了。所以這金先生也就頂著這舉人的名聲不得考進士了。原本這舉人也是可以謀得一個小官的,偏他覺得這當(dāng)小官也沒甚意思,也就在家每日吟詩作對,有空呢也去遊山玩水,好不自在。”鄭北雁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對著林歆說道。畢竟這人也是有很多才華的,比著那北冥書院的前山長也是不差的。
“北雁哥,您是覺得這人的確是有才話,又豈知是個不安分的呢。這如何能夠讓卓兒他們好生讀書,而不想著書生意氣呢。”林歆對這金先生的學(xué)問是滿意了,只是還是有一些瑕疵的,這雖然說書生造反三年不成,但是這名聲可是太重要的了,自己怕這孩子將來也跟這金先生一樣鬱郁不得志啊。
“這個,歆兒卻是不要擔(dān)心,這金先生卻是被裹挾的,端得是冤枉的。只是這麼以來,他是心思也就是淡了。”鄭北雁笑著對著林歆說道。自己也知道林歆是擔(dān)心什麼的,自己何嘗不會想到這個事情呢,只是自己已經(jīng)是派人去了解過了的,這一點是不用太擔(dān)心的。
“哦,那北雁哥意欲怎麼去拜訪,咱們一不是親朋,二不是好友的,連著中間人都沒有一個,不好說出口啊。再說這金先生是舉人,想必家裡也是富裕的,怎麼肯放棄那悠閒自在又富庶的生活而來咱們府上擔(dān)任先生呢?”林歆皺著眉頭對著鄭北雁說道。
“這倒是不用擔(dān)心,原本我也是擔(dān)心這個的,只是這回我有了中間人。到時候你就單獨備一份好禮,我想金先生這點面子還是會給我那中間人的。”鄭北雁笑瞇瞇地對著林歆說道。
“哦,原來北雁哥您早就打算好了啊,那我就安心了。至於這禮,那我一定是會厚厚地準(zhǔn)備的,畢竟這都關(guān)係到兩個哥兒的將來啊。”林歆一聽到這個話,就很是高興地對著鄭北雁說道。
“恩,那咱們就這麼商定了,也不知道這金先生好不好說話。卓兒韜兒你們兩個人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地聽先生的話啊。”林歆高興地對著兩個兒說道。
“是,孃親,爹爹這麼費神地問著兒子們著想,兒子們當(dāng)然不能夠辜負(fù)您們的期望啊。”鄭冰卓認(rèn)真的小模樣很是讓林歆忍俊不禁啊。
“我的兒,但是你們也不能夠這麼累著了,要勞逸結(jié)合呢。”林歆一左一右地保住兩個孩子,說道。
“哦,對了北雁哥,我還想問問,這兩個孩子的拳腳師傅,這該怎麼辦呢?”林歆突然想到了自己不但是要讓兩個孩子能夠讀書好,還想著能夠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連忙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