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走進(jìn)調(diào)查的視野(9)
陳明低頭喝了一口水,“我們現(xiàn)在也比較疑惑,馮程程這個人我們詳細(xì)地調(diào)查過,可是沒有任何她與國際犯罪組織接觸的記錄。或許您能給我們一點線索?”
馮勃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還是搖了。“我還是提供不了任何資料。程程不是那樣的孩子,她比較內(nèi)向,很少與外人接觸。就勝作中,也沒有多少朋友,我實在想不出,她怎麼會有這麼精密的東西。”馮勃自己看著手中的傳輸器,“這小東西在國內(nèi)應(yīng)該很少纔對。”
“不是很少,是根本沒有!”陳明用放大鏡看著上面的字母,和組長對視了一下。“你怎麼看?”
來人搖,“我覺得我們彷彿陷入了一張的網(wǎng),把我們緊緊鎖在裡面。而這張網(wǎng)的接口,感覺上就是馮程程。”他轉(zhuǎn)向馮勃,“政委,您再想想,馮程程最近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行爲(wèi)?”
“不一樣的行爲(wèi)?”馮勃愣一愣,還是搖,“沒有!”
陳明和來人都嘆了口氣,看來面前的線索又要斷了!
“那馮程程結(jié)婚之前和結(jié)婚之後有什麼不一樣嗎?”來人看到牆上掛著的照片,突然問。
馮勃看了看牆上的照片,不由嘆了口氣,上面的四個人,現(xiàn)在還剩下兩個,一個死了,一個下落不明!當(dāng)時那燦爛的笑臉多麼讓人羨慕啊!
“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一點。”馮勃看著照片中的馮程程,臉上露出慈愛的笑,“結(jié)婚之後,程程會打扮了,也愛說話了,以前她從來不和人開玩笑的,現(xiàn)在也能和別人開上一兩句玩笑,有時候還帶著周霞出去逛街什麼的……”
來人走到照片跟前,仔細(xì)盯著照片中馮程程笑靨如花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身。他看著馮勃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馮政委,這個女人,根本不是馮程程!”
來人找到紙,順著馮程程的照片臨摹下來,馮勃緊張的望著他手中的筆。只見他畫完馮程程的畫像之後,突然筆鋒一轉(zhuǎn),像剝離皮膚一樣,把這幅畫像重新畫了一遍。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的,是另一個女人的相貌。他看了手中的畫像,半天沒有說話。
“這不可能的!難道這半年多來,我們一直和另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嗎?”馮勃從精神上受不了。“那我們家程程呢?她去哪兒了?”
組長看著目眥幾乎盡裂的馮勃,輕輕拉過他緊緊攥著自己衣服的手,把衣服的摺痕一絲一絲的撫平,低聲說:“如果我料想的沒有錯,馮程程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周霞失神地扔掉了手中的菜,她擡起頭,不敢置信地望著陳明,又望著馮勃,好半天才失聲地叫了一聲:“老馮,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