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佈安雲(yún)集團和大周珠寶公司的合作就此中斷,對蘇芷月來說只是件小事,將交易完成後,她便和林蕭開始處理公司內(nèi)部的事情。
直到忙到晚上,正常工作的員工差不多走光之後,他們才離開公司,林蕭開車送蘇芷月回家。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她倚靠在真皮座椅上,出神的看著認真開車的林蕭,眼中露出思索之色,愛慕、迷茫複雜神色閃現(xiàn),直到良久,思索化爲堅決。
“林蕭,你家裡有人嗎?”
“沒人,怎麼了?”他有些疑惑的問道,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幹什麼?
“去你家看看吧。”蘇芷月裝作不在意的說道,隨即閉上眼眸,不在說話。
林蕭鼻音“嗯”道,心中隱隱猜到什麼,也不在多問,剎車踩滿,寶馬車化爲白線,在道路上飛馳而過。
沒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家中,她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下,隨即神情的看著他,認真的問道。
“林蕭,你喜歡我嗎?”
“喜歡,可是……”林蕭愣了兩秒,肯定的答道,他知道她準備說什麼,準備說出和李思璇的關(guān)係。
“那麼餘生對我好一點。”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蘇芷月玉指放在他的嘴脣,阻止他繼續(xù)說話。
隨即她解開衣裳,露出青春誘惑的玉體,緩緩抱住林蕭。
……
在羊城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中有個“兩路口”隧道,隧道有七里長,正常行駛最少也要三分鐘,龍?zhí)煲荒樕幊恋淖谝惠v商務(wù)車上,回想著林蕭、蘇芷月,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怨恨。
“蘇芷月,林蕭,你們給我等著,回省城之後我就找人弄死你們......”
自言自語還沒有說完,突然商務(wù)車“嘭”的一聲,發(fā)出強烈的撞擊,就像是出了車禍般,好在的是他繫上了安全帶,人沒有飛出去,只是被撞的頭昏目眩。
“臥槽,發(fā)生什麼事了?”龍?zhí)煲灰荒樸卤疲墒撬脑掃€沒有說完,一隻手從破爛的車窗外伸進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這個百多斤的漢子拽出去。
搶劫!!!
當被拽出車,他看見自己這輛商務(wù)車撞到一輛皮卡上,硬是逼停了後面幾輛載著貨的貨車和保安坐著的商務(wù)車,十幾個蒙面大漢拿著各類槍支,從停在周圍的皮卡衝出來,看那氣勢洶洶的姿態(tài)就可以看出這些人要幹什麼。
“你們幹什麼?這是...”那個楊經(jīng)理也被蒙面大漢從車內(nèi)拽出,臉上露出慌張之色,還沒有明白現(xiàn)在的局勢。
“閉嘴!將貨車鑰匙交出來。”那個蒙面大漢不等他說完,手中步槍槍托兇殘的砸在楊經(jīng)理的臉上,頓時鮮血飛濺,十分悽慘。
“你們這是犯罪,我是不會給的...”楊經(jīng)理倒是有骨氣,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大聲反抗,只是迎來的卻是蒙面大漢的暴打,看的遠方的龍經(jīng)理膽戰(zhàn)心驚。
“別打我,我交出鑰匙。”看見拽他出來的那個蒙面大漢拿著把“噴子”對準他的腿,準備按下扳機,龍?zhí)煲粐樀没觑w魄散,很沒有骨氣的交出鑰匙。
鑰匙是打開貨車車門的鑰匙,需要兩把才能打開,他和楊經(jīng)理人手一把,從這些劫匪直接將他們抓出來逼問鑰匙就可以看出劫匪至少也是預(yù)謀作案,首先調(diào)查過他們。
“砰砰砰...”槍聲不斷響起,但凡運貨的保安或者反抗的人都捱了槍子兒,好在的是並不致命。
那楊經(jīng)理腿上捱了兩槍,痛的昏迷之後才被劫匪搶走鑰匙。
拿走了鑰匙,劫匪很迅速的開走裝著翡翠飾品的貨車,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沒有到,劫匪走後,殘留的龍?zhí)煲坏热瞬鸥覉缶?
林蕭度過很愉快的一夜,直到折騰到日上三竿他們才起牀,開車載著蘇芷月回到安雲(yún)集團,剛來到公司,他就接到前臺電話,說是有警察要見他們。
本以爲警察來是因爲集團的事情,但看見警察之後才知道並不是安雲(yún)集團的事情,而是爲大周珠寶公司八千萬貨物被搶調(diào)查而來,仔細瞭解後,他才知道昨晚龍?zhí)煲凰麄冞\貨回去遭到打劫,貨物全部被搶走。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幸災(zāi)樂禍還是怎麼,只能說龍?zhí)煲粦?yīng)該是太缺德,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林蕭,這件事我們要調(diào)查下,畢竟貨物是我們的。”蘇芷月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鄭重的說道,雖然她討厭龍?zhí)煲唬怯龅竭@種事情也沒有坐視不理,安雲(yún)集團以翡翠爲主,劫匪搶了一次,難保不會在打安雲(yún)集團的主意。
哪怕不爲了龍?zhí)煲唬粻懥俗约海惨獙⒔俜俗コ鰜恚磥淼碾[患。
“恩,這事我會調(diào)查的。”林蕭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他明白蘇芷月的想法。
隨後他打電話給王佳佳,詢問那搶劫事件,以他現(xiàn)在和王佳佳的關(guān)係,得到這些資料很容易,王佳佳將調(diào)查之後的資料全部交給了他,只是劫匪做的很謹慎,目前沒有線索。
警察那裡得不到線索,他只能將目光看向羊城的地下勢力,這麼大的案子,他就不信羊城的地下勢力就沒有聽到風聲,根據(jù)他的分析,這次的案件有很大的可能是本地勢力做的。
他先是派遣江南會的人去打聽,然後又委託宮星宇那個小蘿莉幫忙,畢竟她的父親是羊城的教父,勢力比江南會強,羊城地下勢力的風吹草動估計都清楚。
“林蕭,我爸爸讓我告訴你不要在調(diào)查了,這次的事情與暗龍會有關(guān)。”果然不出他所料,羊城教父知道些消息,讓宮星宇給他轉(zhuǎn)達。
“我知道了,謝謝幫忙,有機會我會上門拜訪你爸。”林蕭感激的說道,宮星宇的父親幫了他不止一次,所欠的恩情越來越重。
“暗龍會....”
掛斷電話之後,他看向窗外那廣袤的天空,眼中露出冷厲之色,本來打算將安雲(yún)集團的事情處理完後再去找暗龍會的麻煩,只是現(xiàn)在看來等不到那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