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婭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地說。“這個俞彬,怎麼什麼都告訴你!”
“不關(guān)俞彬的事兒,他要是瞞著我早就被開了!”他冷著臉。“我在乎的是你的態(tài)度,昨天給我打電話時爲什麼沒有提?”
周婭一愣,臉上有點難堪,咬著下脣說不出話來。
“寶貝兒,你這是在裝無辜,恩?”邵景澤摟著她的腰更緊了一下。
周婭尖叫了一聲:“澤,這是善意的謊言,莫風是爲了資助賣花的小女孩兒纔買的玫瑰花,買了花他也沒人可送,就給我了!”這個男人的體力,一隻手把她捏扁都不成問題吧。可憐她這綿羊一般的小身板啊!
“聽起來很有道理。”邵景澤手一鬆,把她放了下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都要一五一十地對我說清楚,知道了嗎?”
周婭乖乖地點了點頭,在邵景澤的暴力面前,她也只能屈服投降。看著他漂亮的眉眼一笑。“你該不會是擔心我和莫風之間發(fā)生點什麼吧。”
聽到她這話,他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感性而低沉的問道:“莫風有你家老公帥?”
周婭愣了一下,隨即猛地搖了搖頭,星瞳裡凝聚著很誠摯的幽光,很是認真的看著他,利落的回答道,“你比他俊多了!”
邵景澤點了點頭,非常滿意她的答案,然後繼續(xù)問道,“他比你家老公有風度有魅力?”
周婭想了想,別說是莫風,她見過這麼多人,聽過這麼多人能比不上邵景澤的人還沒有出世。雖然邵景澤有時候也會耍小孩子脾氣,但是大多的時候,他都是很紳士迷人有魅力的。
於是,周婭又搖了搖頭。
他隨即一笑,很是淡定閒適道,“那我擔心什麼!你的檔次一旦上去了,就很難下來,就像買衣服珠寶一樣,你所擁有的是無價的鑽石,難道還會看那些不入流的地攤貨麼?”
邵景澤這話落下,周婭頓時就愣住了!
什麼鑽石,地攤貨?
美眸微微瞪大,看著笑得一臉邪魅的他--
這廝!
好是不要臉!
他說他自己是鑽石,而人家莫風是地攤貨?
“而聽說導致婚姻破裂的原因也不外乎是那幾個,我們之間不存在那些問題的任何一個,你沒有犯罪動機。”
“什麼原因?我怎麼就沒有犯罪動機了?其實那莫風也還是看得過去的……”
她像個好奇寶寶似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有些納悶的嘀咕道。
“想知道?”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嘴角揚起一道匪夷所思的笑意,那灼熱的目光有些逼人,讓她禁不住一顫,下意識的伸手揪住他身側(cè)的衣服,輕輕點了點頭。
“第一,物質(zhì)經(jīng)濟上沒有辦法滿足你,第二,情感心裡雙方無法溝通,第三,夫妻間的某種生活不和諧。”
他似笑非笑說著,一針見血!
周婭在他說著這話的時候,也跟著掰著纖細潔白的手指幫忙數(shù)著。
不等周婭反應過來,男人已經(jīng)繼續(xù)講解了。
“第一個對我們來說,是不可能了;第二個,你那點小心思,老公摸得一清二楚;第三嘛……就更不是問題了,我對我自己那裡還是相當自信,應該沒有誰比我的要……大才對,或許晚上我們可以試試,剛開始時應該會讓你有點難受,這點你應該是瞭解的。”邵景澤將俊臉壓得更低,嘴脣快要捱到她耳廓,他一張口,呼吸全噴進她耳廓離,又酥又麻,再加上他輕佻的話,簡汀整個人如丟進油鍋裡似得,渾身發(fā)燙,又懊惱又羞澀的朝他翻了個白眼。
“誰要跟你試!”
她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聲音嬌羞的特別厲害,反應過來,又對上邵景澤含笑灼熱的眼眸。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上面好像一股火星子傳遞過。
偏偏他就是這麼正經(jīng)平淡的語氣,講得雲(yún)淡風輕的,她腦袋裡立馬浮現(xiàn)出了許許多多緋紅色的鏡頭,覺得羞惱不已,這廝卻沒見半點臉紅心跳。
“老婆,我發(fā)現(xiàn)你又對我說謊了。”
“我沒有……”
“有沒有一試便知!”
“啊--做什麼……”
“證明一下你是不是對我說謊。”
“你又挖坑給我跳……奸商!”
……
次日清晨,周婭可憐兮兮的縮在被子裡,雙手扯著被子把自己捂得緊緊的,溫暖舒適的臥室裡並不算很熱,但是她光潔的額頭上卻微微沁出了一層薄汗,渾身軟綿綿的,所有的體力都被他榨乾了,到現(xiàn)在還沒恢復。
事實證明,她以後不能離開他這麼多天,否則回來之後他要把她不在的幾天都一併補回來,她哪裡吃的消。
邵景澤從臥室洗澡出來,一張俊臉神清氣爽,又恢復了一派沉穩(wěn)優(yōu)雅的紳士姿態(tài),好像不久前獸性大發(fā)的人不是他似的。
周婭覺得他最近似乎挺熱衷於這事,就在剛纔還對她逼供了一番,她哪裡能經(jīng)得住他的撩撥,幾乎是有問必答,後面還很丟人的哭了……
記憶飛快的在腦海裡復甦,周婭越想就越覺得丟人,當時就想找個地洞轉(zhuǎn)下去,扯著被子捂住臉,忽然就感覺身邊的位置凹陷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這事要是放在以前,她絕對不敢相信,但是自從跟了他開始,周婭好像就不是周婭了,不,應該說,周婭越來越像周婭了,不再需要去小心翼翼的取悅應付誰,她想如何便如何,所有的喜怒哀樂都不需要去刻意的隱藏。
“好了,起來用早餐吧。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已經(jīng)幫她把衣服找好,伸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腦袋,俊臉染著一絲笑意,黑色的眼眸裡藏有一絲難以掩飾的寵溺意味,伸手扯開她身上緊緊捂著的被子。
她羞惱的瞥了他一眼,“鬼才害羞!”
“那你就是那隻鬼了!”
他清淺地笑著,將衣服擱在枕邊:“抱歉,是我太不知節(jié)制。”
說這話的時候,亦是有些無奈,要他怎麼說,每每如此,他只想要更多,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與他的血液同流!
至於什麼莫風,邵景御的,他承認也就是對邵景御有些不爽罷了,畢竟她心裡也曾裝過邵景御的,還那麼傻不拉唧地追了那個人那麼多年爲他不知道流了多少少女的眼淚,但是現(xiàn)在,他不覺得有什麼了,因爲他自信,他能給她一個女人所需要的幸福,當然還有一點是他非要她不可的原因。不是那兩隻能比的。
總之今後,他要讓她喜歡上他,愛慕他,覺得離不開他,不管走到哪裡,到最後還是隻能回到他身邊。
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在過去的三十多年裡,足跡涉遍軍旅生涯,官場沉浮,商海掙扎,風起雲(yún)落間,亦是看慣了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淡漠涼薄如此,便也沒有經(jīng)歷過什麼愛情,之所以是她,也是因爲一次不經(jīng)意的事件所引起的……誰知道,和她深入接觸之後,愛情這東西就開始萌芽了。
原來,有的人不是天性冷酷絕情,只是還沒在那萬丈紅塵之中遇見對的人罷了。
他伸手擁住她光潔的肩頭,低頭便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老公跟邵夫人伉儷情深,哪會隨隨便便就別人破壞呢——”
她聽得癡了醉了。?凝著他,美眸裡有依稀的迷離。
“寶貝,你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一個公司的老總?”邵景澤忽然抱起雙臂提醒道。
“哎呀!”她一拍腦袋:“還得上班呢!而且,今天是正式上班。”在他的庇護下自己舒服慣了,竟不習慣突然上班的節(jié)奏。
“因爲是正式上班,有東西要送你。”他神秘的一笑,也沒有跟她說什麼。
“等我!”瞥了他一眼,吸了口氣,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將他的臉轉(zhuǎn)了過去,然後一手撈過一旁的睡袍往身上披了去,抱住他找好的衣服,飛快的下了牀朝浴室走了去。
邵景澤轉(zhuǎn)過頭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浴室門裡的身影,這才莞爾一笑,眼中的流光很是溫馨,好一會兒,才起身換上了新牀單。
……
小卓和景嫺已經(jīng)起牀了,也站在院子裡面看熱鬧。
周婭剛踏出別墅大門赫然看到院子裡的景象,一大早,這份驚喜也太大了吧!
一輛胭脂紅色的凱迪拉克停在院子裡。鮮豔的車身鍍上了一層太陽的金輝,熠熠閃光,在綠色草木的映襯下顯得十分閃耀。
這款車子周婭上一世當家庭主婦時在女性雜誌上看過,說什麼設計靈感來源於鑽石切割技術(shù),是馬路上的藝術(shù)品,只有魅力而富有詩意女性才能hold住,今天周婭親眼見到,才發(fā)現(xiàn)新車比雜誌上看起來更奢華漂亮,最重要的是顏色很經(jīng)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