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飛的反擊,只是剎那之間,便將戰局全面扳平。
他傲居高空,更是把林武源的狼狽看的真真切切。
而不等油煙彈燃燒完畢,林武源已經收了玄冰護罩。
“風雪城衆將士聽令!隨我去殺光了雁城的這羣王八蛋!”
但隨著他的一聲令喝,秦雲飛連忙喝道,“不可!”
秦雲飛也跟著從空而降,來到林武源面前,拱手道,“窮寇莫追,這裡是兩城交界之處,若是過線,咱們處於被動之局。而且剛纔咱們吃了大虧,士氣不振,若是貿然攻過去,肯定是失算的。”
秦雲飛一番論證,頓時掙得風雪城所有將士的肯定。
甚至林飛雄都站在了秦雲飛的一方,“大伯,如今咱們只是殘勝,還是先回去修整一番,在做定奪吧……”
林武源見衆人無一願意聽令,也是知道今天是自己太過心急冒進,纔出了這茬事。
雖然心不願意接受結果,但他還是咬著牙,走回陣營,不過在路過秦雲飛身邊的時候,他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今天多虧雲飛相助,我等才未喪命於此。打道回府,先做修整!”
他說罷,猛一揮手,便帶著衆人回去了。
可他這麼說話的口氣,只有秦雲飛最爲清楚,他這是在心裡對自己進行了歸類。
可能從今以後,自己都不會成爲他所信任的人吧?
想到這裡,秦雲飛只能無奈的苦笑一番。
“人有時候還真是很怪,總是敵我不分。不過也是無可奈何,每個人所佔有的立場,皆不相同。”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秦雲飛也沒多想,帶著自己的小股部隊,便跟著大部隊回城去了。
而在另一邊的雁城魂帝、魂宗,此時路過了一處河道之後,似乎很是迷糊的回頭瞧了一眼。
其一個年輕的少年魂帝,似有不甘的瞧了一眼燕北堂。
“燕北堂,你的消息有誤啊。他們爲什麼沒有追擊而來?”
燕北堂趕緊賠笑道,“許公子不要慌,林武源雖然精於算計,但他臨陣時,容易受到情緒干擾。此次估計是那個秦雲飛戳穿了咱們的意圖,不然今天是他林武源的死期。”
那位許公子,仍有不甘,“剛纔那小子竟然可以飛在天空,必然也是一個風系魂宗吧?他竟然有這麼多的高階火系咒令?還真是能下血本啊。你可知他是誰?”
說起剛纔突然襲擊而來的那一羣飛行兵,這位許公子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有這麼多的風系魂師,雁城主,你的消息可不夠靈通啊!”
燕北堂嘆息道,“其實那是秦雲飛。之前我與許公子說了,可您不信,他根本不是風系魂師,但卻有許多特殊的本領,能夠如風系一般,在空飛翔。”
說起這個,燕北堂還有些驚恐的繼續解釋道,“而且,他的手,似乎有許多怪的秘法,能夠通過單系魂力,施展出不同屬性的魂技。算我是魂帝巔峰的木系,在和他交手之時,卻完全不是對手……”
說起自己不是秦雲飛的對手,這燕北堂似乎並不覺得丟人。
但聽到燕北堂對秦雲飛的介紹,那許公子也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來。
“你說,他是單系星魂,卻能施展出不同的魂技?這可辣手了。”
說著那許少爺似乎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於是一揮手,先帶著隊伍回雁城,在路,繼續瞭解秦雲飛的身份。
但是,當他得知,許家三位魂帝,都是被秦雲飛設計擒拿的時候,這位許少爺終於再也安奈不住心的震驚。
“好小子,那我還真是小看了他。看來,咱們還需要從長計議!這小子若是能策反,自然最好,若是不能策反,那隻能地格殺了!”
聽說要策反秦雲飛,燕北堂忽然感覺到了一些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這位許公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許城主,我看你對他十分熟悉,不若由你再去一趟風雪城,若是能策反成功,我讓今年,多與你雁城一座礦山,如何?”
燕北堂不願意接受這個任務,但奈何對方是許家之人,無奈之下,也只能硬著頭皮,此接下任務。
並不是這位許公子不願意派親信前去,而是因爲秦雲飛之前的一番舉動,已經將許家在風雪城的所有親信,全部清除。
所以,他也不得不讓燕北堂二次去風雪城。
只是,此時燕北堂和他是各有各的想法,根本不可能相互合作。
當秦雲飛回城之後,方纔追敵大勝的消息傳到城,風雪城的居民以及各貴族子弟,都歡呼著林武源威風。
但,聽到讚歌,林武源卻鐵青著臉,直步回主城,連一個人都不願意接見。倒是秦雲飛尷尬的跟在其後。
他尷尬道,“岳父大人,我的婚禮尚未完成,不若咱們繼續宴請賓客?”
誰知人家林武源卻冷哼道,“如今外敵未完全祛除,兒女私情,怎麼能登大雅之堂?待退敵之後,再行商議吧!”
隨後,他便猛一揮衣袖,招了林飛雄便回主城去了。
而秦雲飛看著他的背影,只得無奈嘆息。
“看來,風雪城也不是我久待的地方了。”
一旁的凌七聽了,怪的問道,“師傅,今天可是咱們救了城主大人,他爲什麼不開心呢?”
秦雲飛苦笑道,“正是因爲,咱們救了他,所以這件事,才無解……”
凌七還想追問,秦雲飛卻拍了拍他的肩頭,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要問了,這種事,你若不明白,我跟你說了,作用也不大。”
說罷,他帶著凌七走入內城,並沒有去迎賓殿,而是回鍊金車間去了。
但還未到車間,便有人來報。
“林二爺逃了!”
聽到這個消息,秦雲飛一點都不意外,但他卻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安。
“這老雜毛,什麼時候不跑,這時候跑!真是要壞了我的大事!”
說著,秦雲飛趕忙回車間查實情況,並帶人去找林武源報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