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梨沒有在給它機會,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墨梨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首發(fā)--無彈出廣告
這隻大地蠻虎不甘地低吼一聲,接著就想要轉(zhuǎn)頭逃跑,可是墨梨哪裡會給它機會。
只見墨梨一個閃身帶著屬於墨翼鳥的虛影消失在了原地。
在出現(xiàn)的時候,那隻大地蠻虎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在地上滾了一圈,肚子上出現(xiàn)了一條猙獰的傷口,正滴滴答答的流著血。
大概是來自鮮血的刺激,也或許是身爲(wèi)高等異獸骨子裡的傲氣不允許它再次逃避,這一次它選擇了正面攻擊。
怒吼一聲,縱身躍起朝著墨梨的方向撲去。
墨梨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冷哼一聲:“孽畜!”
兩人的身影在半空中纏鬥起來,而隨著來來往往數(shù)個回合之後,墨梨的攻擊越發(fā)的凌厲起來,反觀那隻大地蠻虎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
墨梨見準(zhǔn)時機,就見他身後墨翼鳥的影像在閃了三下之後猝然散發(fā)出一束奪目白芒,緊接著傳出一聲巨響,整個地面都爲(wèi)之顫了顫。
等一切結(jié)束之後,就見那隻被墨梨一擊斃命的大地蠻虎緊貼著地面,滑出了數(shù)百米之遠(yuǎn)。
墨梨看了一眼那隻大地蠻虎,臉上閃過一絲疲憊,以他現(xiàn)在的等級強行使用9級的靈器,果然有些勉強了,精神力過多的耗費,讓他的頭一抽一抽的疼著。
可是與這些相比,現(xiàn)在景非羽的情況纔是他最該關(guān)心的。
李冠見他過來,有些擔(dān)心的道:“殿下,你沒事吧?”
墨梨擡手示意他不要多問,目光落在坐在地上臉頰緋紅的景非羽身上,一絲凝重閃過。
“他怎麼樣?”
李冠看了一眼景非羽,搖了下頭,此時景非羽所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中了大地蠻虎的催情毒素,就只有一種辦法解決,那就是與人交歡。
然而在這裡,他們要到哪裡去給景非羽找個女人?
而且就算有,墨梨他也不會允許別人碰觸他的東西!
雖然墨梨從來沒有想過這樣得到景非羽,對於喜歡的人他確實有欲/望,但是他也想要那種兩心相遇之後的如魚得水,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在不知道對方心意的情況下得到對方,儘管眼前的情況屬於迫不得已。
但是對於那隻覬覦他的人的大地蠻虎,墨梨簡直恨的想上去咬上它幾口解恨。
李冠見墨梨面露猶豫,忍不住道:“殿下,再不快點,非羽他……”
大地蠻虎催情毒素的猛烈,若不是景非羽身爲(wèi)精神玉雕師,有著強橫的精神力來承受身上的燥熱感,恐怕他早就會因爲(wèi)這種毒素而醜態(tài)百出了。
然而這種毒素在他的體內(nèi)停留的越久,越不好解決,而且對景非羽的身體也有很大的害處。
墨梨深深地看著景非羽,自然垂在身體兩側(cè)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個拳,再鬆開之後,墨梨對著李冠道:“你找個地方療傷,除非我找你,否則不要靠近我們?!?
李冠哪裡會不知道墨梨要做什麼,鄭重地點了點頭。
墨梨沒有在猶豫,直接將精神已經(jīng)出現(xiàn)萎靡的景非羽抱了起來。
然後幾個躍起,朝著遠(yuǎn)處奔去。
李冠望著兩人遠(yuǎn)去的身影,嘆了口氣,喃喃道:“我們家殿下,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說著有些憐憫地看著遠(yuǎn)處大地蠻虎的屍體,恐怕這隻異獸,到死也沒有想到,會爲(wèi)他人做了嫁衣,搖了搖頭,李冠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墨梨抱著景非羽來到奇異之森唯一的湖泊處,而此時的景非羽緊蹙著眉頭窩在墨梨的懷裡,時而發(fā)出一聲叮嚀,時而在墨梨的勃頸處蹭蹭。
就算沒有中那催情毒素的墨梨,在景非羽這種無意似有意的挑逗下,也彷彿要冒了火一般。
想了這麼久的心上人,如今以這種形態(tài)窩在他懷裡,不哭不鬧不掙扎,他怎麼會沒有半點反應(yīng)。
幾個深呼吸之後,墨梨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低聲對著景非羽道:“安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似是承諾一般,小心地將景非羽放入清涼的水中。
大概是感受到了來自湖水的清涼,景非羽舒服的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就見原本清明的雙眼,此時泛起了水霧,溼漉漉地看著墨梨。
恢復(fù)了一絲焦距的雙眼在看到墨梨的瞬間,閃出了一絲驚詫,用力的將墨梨推開,卻因爲(wèi)沒了墨梨的扶持,噗通一聲跌進(jìn)了水裡。
嚇了一跳的墨梨,連忙將景非羽從水中拉了出來。
一連喝了幾口水的景非羽緊攥著墨梨胸前早已被水打溼的衣服,大力的咳著。
墨梨一邊輕拍著景非羽的背,一邊用著沙啞的聲音道“非羽,你應(yīng)該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以大地蠻虎的毒素,除非……”
景非羽蹙起眉頭,用意志將體內(nèi)不斷涌現(xiàn)出來的燥熱壓了下去,擡起溼漉漉的眼睛怒視著墨梨,然而這樣的怒視在這樣的雙眼中,詭異地帶出了幾分撩人之感。
墨梨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繼續(xù)道:“你應(yīng)該慶幸,是我在身邊,而不是別人?!?
景非羽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他不願承認(rèn),墨梨說的沒錯,中了大地蠻虎的催情毒素,除非與人交歡外,就只有等待著爆體而亡。
如果讓他選擇的話,他自然不會因爲(wèi)貞操的問題,而選擇爆體。
而且墨梨說的也沒錯,他應(yīng)該慶幸,此時此刻在他身邊的是他,而不是別人,
閉了閉眼睛,景非羽再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裡多了一份視死如歸感覺。
墨梨見景非羽已經(jīng)下定決心,擡手摸了摸景非羽緋紅的臉頰,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道:“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怎麼說也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雖然這樣的第一次多少和他想的有些出入,但是眼前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再多想。
擡手將景非羽和自己身上已經(jīng)被水打溼的衣服除去後,看著眼前這具瓷白中泛著一點點粉意的身體,墨梨的眼神深了許多。
然而景非羽閉著眼睛,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隨著墨梨手的移動而帶出的酥麻之意。
可是這種感覺卻不是他所能阻止的,尤其是在中了催情毒素之後,身體的敏感被放大了數(shù)倍的情況下,更是不好忍耐。
墨梨看著安靜的景非羽,能感受到手中這具身體的緊張,低聲笑了一下,在景非羽的額上落下一吻,接著慢慢向下,虔誠著吻著。
這個人不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他都想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他的心裡留下難以抹去的烙印。
手指.xzsj8.輕輕向下移,景非羽微微顫抖著,一股燥熱隨著墨梨手指.xzsj8.的移動而涌了上來,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叮嚀,窩進(jìn)墨梨的懷裡,輕輕蹭著。
墨梨知道景非羽的忍耐就要到了極限,也不再多做前戲。
伸手來到景非羽的身下,握住了那個早已擡起頭來的昂揚,上下拂動著。
景非羽安靜地窩在他的頸間,微微睜著迷茫的雙眼。
早就蓄勢待發(fā)的昂揚在墨梨的刺激下,沒多久就泄了出來。
這一次結(jié)束之後,景非羽失神了很久,直到體內(nèi)的燥熱再次涌了上來。
體會到甜頭的景非羽,帶了一催促意味地,用著再次揚起來的物件蹭著墨梨。
被他這麼一蹭,忍了很久的墨梨,眼底閃過一絲危險。
一把將景非羽抱了起來,朝著岸上走去。
來到岸上,墨梨小心地將景非羽放到一塊平整的石頭上,低頭吻上景非羽微微張啓的脣,吸允,輾轉(zhuǎn),纏綿,直到景非羽發(fā)出難耐的聲音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
而身後在入口處打著轉(zhuǎn)的手指.xzsj8.,卻沒有猶豫地刺了進(jìn)去,大概是有著催情毒素的作用,景非羽並沒有太大的痛感,低聲叮嚀的聲音裡,多了一絲愉悅!
很快,一根手指.xzsj8.變成了三根手指.xzsj8.,當(dāng)終於結(jié)束折磨人的擴張之後。
墨梨將景非羽翻了過來,輕輕抱住他的腰,將早就蓄勢待發(fā)的物價,抵到入口處,手輕輕握住景非羽身前的物件撫慰著,慢慢地頂了進(jìn)去。
隨著他的進(jìn)入,身下的人發(fā)出了一絲難耐的低吟,卻沒有因爲(wèi)疼痛而掙扎,乖巧安靜地任憑墨梨的索取。
熾熱,緊緻的後/穴,讓墨梨忍不住低吼一聲,卻忍耐著讓身下的人適應(yīng)。
然而中了催情毒素的景非羽,卻輕輕動了起來。
這樣一動,墨梨哪裡還受得了,當(dāng)下就緩緩抽動起來,而身下的人伏在石壁上,安靜地忍耐著來自某人越來越烈的攻擊。
掛在天邊的夕陽,在這份曖昧的氣氛下,慢慢的落下,將獨屬於他們的夜晚留給了那兩個人。
只希望因爲(wèi)這一次的意外,能讓兩個人的心離的更近一分。
只是……
大家懂得,不要聲張哈!
俺好久沒寫H,感覺好生硬,水平有限,親們也就樂呵的看一下哈!
今天雙更結(jié)束,明天咱們在繼續(xù)!
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