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聖州城當(dāng)中騎著蠻獸衝出來的五氣境強者,一個個滾滾而來,當(dāng)看清楚站在峽谷門口的九頭不死鳥身邊的那個人時,所有的五氣境強者在距離兩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陳聖家族二十年來最年輕的王者!二年前血染戰(zhàn)殿的人!”
一個個腳步停下,已經(jīng)沒有走近前去的勇氣,當(dāng)下,在手下驚呆的目光當(dāng)中,五氣境的強者直接回頭,往聖州城趕回去,在場的那些五元境的人,看見自己的首領(lǐng)回去,頓時茫然不知所措。
五氣境的強者很快就回來了,這一次他們是跟在了數(shù)人身後,涇渭分明。可以讓他們這樣跟在身後的,也就是四象境的存在,而他們胸口上面的一個圖章,表明了身份,王者!
五名王者緩緩而來,身後數(shù)十個五氣境強者跟隨身後,五元境的衆(zhòng)人讓開了通道,此時的王者們,一個個戴著面具,面具各式各樣,具備其各地戰(zhàn)殿的特色。他們一個個走到了邊界,做了同樣的事情。將身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只見,五名強者,面上都有著傷痕,在最左邊的方面。那是一個年輕的王者,只是額頭上面有一個刀痕。
而剩餘的各人,一個個臉上的傷痕都在不同的地方,他們一個個將目光從從九頭不死鳥身上移到了陳震的身上,不約而同輕聲說到。
“陳震!”
“我在這!什麼地方來的人,在我面前也敢這樣稱呼我的名字!”陳震輕聲說話,而五個王者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生怕忽略掉陳震任何的一句話。
“陳震,在聖山之下,我們不會對陳聖做出任何的褻瀆的事情,只不過,如果今天你的出現(xiàn),是想要表達陳家對九頭不死鳥的保護,那麼今天你所做的事情,是錯誤的!”
一名女王者,樣貌極美,但是她剃光了眉毛,同時在原本的眉毛的之處,有著淡淡的刀痕,正是和之前王者的傷痕一模一樣。
一名壯漢,獨眼,手拿著大刀,身上的氣勢攀上了巔峰,此時對著陳震,厲聲道:“九頭不死鳥或者離開聖山,這對於衆(zhòng)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只是,爲(wèi)何陳震你兩年不出世,現(xiàn)在卻帶著九頭不死鳥出來,要知道,他的身份很敏感。”
陳震皺著眉頭:“你們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不想死的,就讓你們背後的人站出來。哦,還有,今天的事情,和陳家無關(guān),一切都是我陳震的事情。有什麼就衝我來好了。”
“哼,這句話說得好聽,不過陳震你有這個本事嗎?沒有陳聖在背後,你又算得什麼,最年輕的王者?在這裡的,有五名王者!你又能想當(dāng)年一樣嗎!”
站出來的一個瘦小的身影,說出來的這些話,終於是表露了他們的身份,而陳震只是冷笑,在人類陳震的記憶當(dāng)中,兩年前的一戰(zhàn),在聖州城戰(zhàn)殿當(dāng)中,因爲(wèi)陳震最年輕四象境強者,陳聖家族弟子。
參加了戰(zhàn)殿的王者一戰(zhàn),從各地趕來的四象境強者,經(jīng)歷了他們一生都不可能忘記的一戰(zhàn)。
聖人
家族一般超然世外,與世無爭。但是陳震絕對是聖人家族當(dāng)中的異類,他的戰(zhàn)鬥方式極爲(wèi)猛烈,戰(zhàn)技無可挑剔,而那一戰(zhàn),戰(zhàn)殿染血,而投降纔能有一條生路。
而投降,就會留下一道印記,作爲(wèi)手下敗將的印記,臉上的一道傷痕,用陳震手中染血的刀,自己親手畫上一條刀痕。
作爲(wèi)當(dāng)年的恥辱,五人一路走來,卻是成爲(wèi)了王者。而他們之所以出現(xiàn)在聖州城,多多少少也是因爲(wèi)想要得到沉寂已久的陳震的消息。沒有想到,陳震果然是出現(xiàn)了,而且如同當(dāng)年,沒有任何的改變。
“手下敗將!你們也不知道看看,是誰在庇護九頭不死鳥嗎?當(dāng)年的教訓(xùn),你們難道是忘記掉了?或許,一條刀痕,太少了。”
“兩年沒見,大話倒是說得多了。”
在中間的那一名王者,戴上了自己的面具,這一個面具,臉上是一朵血紅的薔薇,在面具的左邊,十分的醒目。
他手中拿著一把長劍,長劍指著陳震開口道:“好!今日,既然你陳震想要護佑九頭不死鳥,出來一戰(zhàn)!你若戰(zhàn)勝我,我亡者谷不會再出現(xiàn)在聖州,你可敢一戰(zhàn)!”
“好!自尋死路,來吧。”
陳震最容不得別人激他,亡者谷戰(zhàn)王只是手下敗將,更像是以下犯上,不知死活的做法!
一道長虹,那是血紅的顏色,長劍發(fā)出虹光,逼退衆(zhòng)人,衆(zhòng)人紛紛後退,一個方圓五百米的出現(xiàn),五元境的人被那股氣勢逼退,後退反應(yīng)不快的,就被推著走,在地上翻滾。
而五氣境的強者,那就是借勢後退,只是那股龐大的力量壓迫下來,身形稍稍站立不穩(wěn),而在場中央分成了兩邊,還站在當(dāng)中的,就是五名王者,還有對面的陳震一人。
除了亡者谷的王者,另外的四名王者,沒有後退。帶著薔薇面具的王者,目光掃了他們一遍,疑惑:“各位這是何意?我與陳震一戰(zhàn),你等想要插手?”
陳震冷笑一聲:“來吧,堵在我聖山的出口的人,這是對我陳震的輕視,你們一起上,也省下一點時間的了。”
“如你所願。”
四人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戴上面具,那一股獨霸一方的氣勢出現(xiàn),那一個王者不是一州的最強之人?戰(zhàn)勝了強敵,才能夠獲得這個稱號。
兩年前的那一幕,現(xiàn)在即將重現(xiàn)。
陳震一人,身上一身布衣,腰上彆著一把長劍,這一把長劍劍鞘發(fā)黃,劍柄只是雜草粗粗捆起,而他長髮隨意飄散,在五名王者那高低起伏的氣勢波動之中隨風(fēng)而動。輕鬆灑脫,若無其事。
而五名王者,沒有人知道在面具裡面的表情,只是拿起起伏伏的氣浪,吹起的一陣陣的風(fēng)塵,表示他們此時心中絕對不是平靜。
五道長虹如同飛劍,激射而出,中間的那一道,血紅色當(dāng)中帶著幽暗,最左邊的強者,長刀裡面有著神獸圖形,右邊的那一個大刀裡面,山開地裂。
五個王者戰(zhàn)技發(fā)出,最先出手的,竟然是人
數(shù)佔優(yōu)的王者們,他們相距百米,百米的距離對於王者們來說,這是極爲(wèi)危險的距離,稍稍再近一些,便是反應(yīng)的時間也沒有。
只是陳震不同如山,那五道長虹射出,眼神散漫,看著身前那五個衝來的身影,左手輕輕摸了一下劍柄,慢慢地抽出了長劍。
這一把長劍,帶著寒光,通徹明亮的長劍,如同光芒一般,好像是不存在,但是你怎麼樣也看不清,同時你根本不能忽視他的存在。
看似緩慢的抽劍,事實上快到不可思議,那長劍前方範(fàn)圍的十米之內(nèi),所有的長虹自動避開,頓時陳震的兩邊十米之內(nèi),就是一片的安靜之地。
從秦天的眼中看來,陳震的前方和兩邊,那王者們的攻擊自動避開了他,那些攻擊根本無效。
而在五名王者驚訝的眼神當(dāng)中,看見的就是另外的一番場景了,這是他手中的長劍劍氣劃破了攻擊,一道劍氣,造成了一箇中空的地帶。
當(dāng)陳震的長劍拔了出來,五人已經(jīng)衝到了身前,長劍大刀,刺來劈下,這麼近的距離,五人攻擊互相配合,任何的角度都已經(jīng)是鎖定了,不可能同時對戰(zhàn)五人!尤其是五個王者!
而在王者們的眼神,陳震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作,他保持著持劍的姿勢,眼睛茫然看著前方,對五人的攻擊視而不見。
兵器落下,長劍直接劃過了陳震的身軀,大刀直接劈開了他的脖子,長刀從腰間劈過,短劍刺穿了心胸。
“弱者,永遠都不知道爲(wèi)何贏者,之所以贏。”
五人從四面八方圍攻的那個方位,空蕩蕩,陳震站在了原本的位置的後方,他還是手拿著長劍,而這個時候,長劍落下,站在了身前的那個王者,手中的長刀本來是攔腰劈斷身前的陳震,但是自己的背後一道長劍落下,血花飛濺。
旁觀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因爲(wèi)五名王者就是在陳震的身前,竟然是攻擊同一個位置,而那個位置空蕩蕩,根本沒有任何的東西存在。而陳震明明只是在他們的兩步之遙。
“而你們的錯誤,在兩年前已經(jīng)確定了下來。”陳震一步殺一人。
那一個瘦小的王者,眼睜睜地看著陳震手中的長劍,劃過了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是自己剛纔對著虛影所做的一樣,只是陳震做出來的動作,會有血珠落下,而自己的人頭更是分離開來。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剩餘的三位王者終於是看清楚了現(xiàn)實,自己攻擊的這個地方,只是空蕩蕩的,而身旁的兩名王者已經(jīng)被長劍斬殺。
但是沒有絲毫的動作,看起來動作十分緩慢的陳震,一步一步,慢似遊走,但是自己怎麼樣也做不出反應(yīng),身體被壓制,意識都是停止了運轉(zhuǎn)。
又一步,陳震之劍對著長劍的王者刺去,胸口處的穿透一劍,中者,沒有任何的可能性生還。
最後的,站在原地的兩名王者,終於是被恐懼激發(fā)了本能,身體急速後退,但是陳震動了,長劍舞動,必定收穫亡魂,如同兩年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