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羅的今天很特別幾乎每套房子的門前都掛了一個小小的紅燈籠。
燈籠在薩羅代表的是喜事比如節日慶典大祭等重要活動之時人們通常就會以之表達自己心裡的喜悅。
不過今天既不是傳統節日也非慶典距離舉國大祭的日子也還遠家家戶戶的門前卻都已掛上了那個小紅燈籠。
因爲今天是一位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人的大喜日子這是場由薩羅官方親自主持無數商政界高官要員及各方豪強參加的隆重婚禮。
受邀之人個個非富即貴名動島國不是各大公會重要人物就是級強者。普通平民自然沒有辦法親赴婚禮因此他們以這種特別的方式獻上了祝福。
話說回來一個人的婚禮可以搞到被視爲慶典的地步這種奢侈的待遇上一次在薩羅出現的時間還得追溯到二十年前。
而那個人是無人不知沒人不曉的龍王麥克。賽爾。
今天的婚事依然與麥克。賽爾有關因爲出嫁的是他的小女兒。
幾乎薩羅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從愛妻因生產而死之後麥克。賽爾就對這個長相與性格都酷似愛妻的女兒寵溺得不得了。能成爲其女婿以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不過更讓人眼紅的是那個幸運的男子在得到繆姬作爲妻子的同一天那個人還即將迎娶另一位女子薩羅第二打家族。拈花家族家主斯蒂文森的掌上明珠。冰山美女辛迪婭。
薩羅兩個最大的家族千金小姐竟然同時下嫁同一位夫君讓人不得不妒忌。
這兩位美女同時還是薩羅羣芳譜中地風雲人物過了今天。薩羅不知會有多少地青年英傑心碎。因爲他們的夢中情人從此之後已爲人婦。
薩羅的婚禮傳統得有點保守衆位賓客作爲見證者在大祭司黑必斯通的主持下行完必不可少地聖光神佑儀式賜福給三位新人之後辛迪婭與繆姬便在各自陪嫁侍女的陪同下。回到了新房中。
在婚宴期間作爲新娘的她們是不能露面的。因此作爲新郎的慕容天便成爲了唯一的焦點。得單槍匹馬應付每位賓客。
在應付完一輪輪地祝賀之後。慕容天喝下的酒估計已經過他本人地體積。而他似乎還沒有停止地意思讓人見識到戰場上縱橫無敵地曙光統帥另一項過人本領——酒量。
這場飯桌上地決戰。最終定點在某席上。他們都是慕容天在米其斯的下屬出生入死之後。親密無間地程度已經與兄弟無異與其他那些衝著交際而來的賓客有著本質地區別。
還有兩人是比較特別的。其中一位同樣是戰場上地默契夥伴但她不是慕容天的兄弟。
克里斯蒂與衆人合作地次數已不少。彼此間也算熟稔。因此被安排在同一席。
另一人是繆姬地哥哥。狂龍戰士洛克苦苦忍耐了一個多月無法與慕容天打上一架地他。連最後的幾天也忍耐不了直接將戰場先轉移到酒桌上再說。
“城。城主大人……”慕容天地稱呼也隨著職位變遷而升級了。
“我們繼。繼續喝!”
慕容天的米其斯下屬矮人戰士德多夫同樣是位不折不扣地酒鬼。此時舌頭也有些大了。不過還是遙遙嚮慕容天端起手中的大碗。
矮人喝酒從不用杯子他們認爲。只有懦夫纔會用杯子矮人地豪氣是與他們身高成反比的。
通常性子剛烈地人酒量同樣火爆。坦克就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對格老子。誰怕誰!今天晚上是城主大人的好日子我們不醉無歸!格老子!”
坦克說話還算順暢不過從粗語地使用比例來看血液中的酒精濃度估計也高得很了。
“哎喲!”
“哎喲!”
兩人剛剛說話。就幾乎同時叫了起來因爲他們被各自身邊地察達米羅與諾克同時踩了一腳。
坦克對著察達米羅怒目而視:“格老子。察達米羅你幹什麼!眨什麼眼?別對我拋媚眼老子沒那個嗜好!還有你和你未婚妻下個月不是也要結婚了嗎?”
坦克外表看上去還清醒但已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對於這種狀態下的坦克察達米羅只能無奈了。他與諾克是想提醒坦克二人**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打擾城主大人。
也許是冰火二氣的特殊作用慕容天的酒量實戰大得可怕說是以一敵百也不過火。一大批下屬除了察達米羅與諾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被慕容天放倒了歪的歪倒的倒橫七豎八地趴在桌上或地下毫無平日裡那個嚴肅的指揮官風範只剩察達米羅、諾克以、洛克及克里斯蒂四人還算清醒。
克里斯蒂這位沙族美女有著與她外表並不相符的酒量俏臉只是微紅看上去更是豔若桃花。只可惜她是一朵帶刺的花惹不得。
除此就是疾風了狗是不喝酒的只對烤肉有興趣。不過平日裡最喜歡熱鬧的疾風在這個最熱鬧的日子裡奇怪地並沒有顯得太過興奮它只是靜靜地待在慕容天身邊。
“滾一邊去察達米羅。”慕容天今天似乎特別的興奮並且學著坦克的口氣道:“格老子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來坦克德多夫別管他們我們繼續!”
“好!”坦克聞言一臉的興奮並且以異常鄙視的目光盯著察達米羅道:“還是城主大人爽快不像某些人整個娘們似的。”
察達米羅苦笑無語看著慕容天眼中佈滿血絲接近極限的樣子。他只能爲戰友祈禱千萬別使得城主大人因醉酒以致無法進行今天晚上最重要的工作。否則的花過幾天龍三公主的那條骨鞭就會落到坦克身上。
“對!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妹夫!”洛克的酒風與他的刀法同樣狂野仰天一口氣將大碗中的**直接倒到胃裡然後把碗重重扣在桌子上。然後酒氣熏天的嘿嘿笑道:“妹妹夫你得對繆姬好點否則的話我這個做大哥的可饒不了你!”
話雖如此他似乎並沒意識到此刻拖著慕容天的行爲正是在妨礙妹妹的幸福要知道不能踏出新房一步的繆姬此刻已經苦苦等候近一天了。
“嗯!”慕容天說話的同時一飲而盡此刻他的臉漲得通紅。
冰火二氣雖對酒精有著一定的抑制作用但不是無限度的。
“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等著很快就回來!”慕容天言罷站了起來而靜伏著的疾風此時則立刻竄起來飛地跟在主人身後生怕他一去不回似的。
“好!”坦克德多夫與洛克同時應道。
慕容天跌跌撞撞地走出門口當他來到沒人看得到的地方時忽然間擡起了頭動作是那麼的乾脆利落絲毫看不出半點受酒精麻醉的樣子。
滿是血絲的眼睛一下子也變得清澈無比。
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幣但這次慕容天卻沒有把它拋到天上而是僅僅捏在手中捏得緊緊的彷彿要用盡全身力氣似的。
他的臉則忽紅忽白陰晴不定彷彿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他心中有一桿天平明明另一邊的砝碼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但卻總是無法往那方傾斜。
人的感情終究是不能以普通標準來衡量的。
“啪!”
清脆的響聲中慕容天攤開手掌那枚金幣已經成爲了沙子般細微的粉末。
看著手中的那些金幣殘骸慕容天卻如釋重負般地舒了口氣此刻他的臉反而恢復了平靜對緊隨身後的小狗淡淡的道:“疾風我們走吧從此刻開始你又是我唯一的夥伴了。”
“汪!”疾風歡快地叫了一聲彷彿在安慰。無論主人走到哪裡它總是會忠心地相隨在後。
翌日近期風波不斷的神風大6又多添了一條重磅新聞。
薩羅名震天下的曙光統帥丹尼斯於大婚之日失蹤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