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賦予了她高貴的身份,享有了無與倫比的權(quán)利,但相應(yīng)的也要爲(wèi)那些關(guān)心愛戴她的百姓謀福利。
亡,百姓苦;興,百姓不苦。這是鐵幕青此時此刻的目標(biāo),她知道這個目標(biāo)很遙遠(yuǎn),但是隻要她堅持不懈,總歸會比她不作爲(wèi)要好得多,做人總歸要有一點(diǎn)稍微高尚目標(biāo),讓自己覺得活著有意義。
今天註定是個無眠之夜,很多人因爲(wèi) 鐵慕青的強(qiáng)勢迴歸使很多人心裡忐忑,不知道多了鐵慕青這個變數(shù),大宇朝該何去何從。鐵慕青嫉惡如仇,心思機(jī)敏,一定會帶來不一樣的盛況,那對於鄰國來說,恰恰相反,可以說是一場災(zāi)難。
第二天鐵慕青早早起牀,徒手在琉璃殿的花園裡練功,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練武猶如逆水行舟,不練則退,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鐵慕青絕不會中斷。
鐵慕青練完功,直接去了惠妃的芙蓉殿,說道:“母妃,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給皇祖母請安啊?”
“時間剛剛好,我們一起過去!”惠妃笑著說道,“等我們給太后請安之後,我們再回來吃飯。”
到了太后那裡,淑妃,德妃已經(jīng)等在那裡了,顯然是已經(jīng)給太后請好安了。惠妃和鐵慕青恭敬有禮地行禮請安,彬彬有禮,舉止大方,任誰也挑不出任何不好的地方。
等鐵幕青和惠妃已經(jīng)到了孝義太后的宮殿,很多人已經(jīng)等在那邊了。惠妃來的不早,但也不晚。上前恭敬行禮。
“惠兒,你現(xiàn)在是雙身子,可以不用每天都過來的,每逢初一十五來一次。就行了。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熱,千萬別中暑了。還有啊,經(jīng)常下雨。路上地滑,還是不要多走動的好,身子最重要。”孝義太后笑咪咪說道,這可是他兒子的後代,要是能誕下龍兒,又給皇家開枝散葉了。
惠妃上前,躬身說道:“母后。能來給母后請安,那是惠兒的福氣。要說在這皇宮裡面,夫妻最大之人非太后和皇上莫屬,皇上忙於朝政,臣妾當(dāng)然不能去打擾。所以惠兒就每天來煩太后您,也沾沾您身上的福氣和貴氣。再說了,每天早上起來走一走,精神也好,胃口也跟著好了。”
惠妃明白,太后雖然這麼說,要是她真的以懷孕爲(wèi)由,不來請安,一定會被人認(rèn)爲(wèi)是恃寵而驕。所以該有的姿態(tài),惠妃一樣不少的恭敬對待。以前之所以清冷,不願意打理別人,就是因爲(wèi)在這後宮只有的孤身一人,沒那心思和別人周旋。現(xiàn)在不同了,不僅有了鐵幕青這個女兒。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女兒,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寶貝,她拼盡全力也會保住她的女兒,不容許出現(xiàn)大女兒小時候被偷的事情,她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打擊。
“這張小嘴真甜,哄得我這把老骨頭都酥了!”孝義太后笑容滿面,很是滿意惠妃的態(tài)度,對她畢恭畢敬。
宇文清上前,笑著說道:“皇祖母,您不能整天把老骨頭放在嘴邊,您一點(diǎn)都不老。說要是說皇祖母老,文清不依。”宇文清一向在孝義太后面青能吃得開,玩笑話說得最多。
“你這丫頭,沒個正形!以後要多向你們大皇姐學(xué)學(xué),端莊優(yōu)雅,貴氣十足,堪稱我們皇家公主的典範(fàn)啊。”孝義太后看向舉止得體的鐵幕青,誇讚說道,看著惠妃順眼了,連帶著對鐵幕青好感倍增,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鐵幕青趕緊站起來,笑著說道:“皇祖母謬讚了,文賢當(dāng)不起。各位妹妹,各個都是定好的,文賢一個粗人,以後還要多和各位妹妹多學(xué)習(xí)。”
“呵呵,我就喜歡文賢謙虛的品德,你是長公主,不僅身份高貴,而且武功高強(qiáng),謀略過於常人,現(xiàn)在還是一品將軍,多爲(wèi)你父皇分憂啊!”孝義太后點(diǎn)頭說道,交代鐵幕青。孝義太后也是知道皇家忌諱的,但是鐵幕青是個例外。
“皇祖母放心,但凡父皇能用到文賢,文賢一定不會推辭。就算再一次披上戰(zhàn)袍,爲(wèi)父皇,爲(wèi)大宇朝東征西討,抵抗外敵,文賢也不會有半點(diǎn)不願。命中註定是大宇朝的長公主,保家衛(wèi)國亦是我的使命,哪怕是流盡最後一滴血,文賢都不會膽怯。”鐵幕青堅定說道,擲地有聲。
孝義太后以及那些妃嬪被鐵幕青散發(fā)出的氣勢所駭,一時間殿堂靜悄悄,無人說話。
“啪啪啪!”殿外面?zhèn)鱽硪魂囌坡暎S著一聲聲爽朗的笑聲,賢宗皇帝快步走過來,笑著說道:“文賢說得好啊!朕心甚慰!”
“皇上萬福!”衆(zhòng)人紛紛給賢宗皇帝請安。
“平身吧!”賢宗皇帝笑呵呵說道,現(xiàn)在國事家事事事順心,心情非常好,“文賢,來,坐到朕這邊來。”
鐵幕青站起來,坐在賢宗皇帝身邊的軟質(zhì)繡墩上,說道:“謝父皇賜座!”
“文賢就是個多禮的孩子,也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剛纔你說的話,父皇可是聽到了,你要爲(wèi)父皇分憂解難!我現(xiàn)在還真有點(diǎn)事情要你幫我做!”賢宗皇帝笑著說道。
“父皇但說便是!”鐵幕青恭敬站起來回答說道。
賢宗皇帝端起茶水,喝了幾口說道:“之前我們大宇朝重文輕武,致使武將銳減,以至於現(xiàn)在良將難求,所以朕準(zhǔn)備今天開設(shè)武舉科考,選拔武將,用以保障我們大宇朝的良將需求。”
“父皇英明,此舉甚好。不過,文賢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得上您?”鐵幕青疑問道,這是國家大事,屬於科舉考試,她現(xiàn)在的官職是軍隊(duì)武將,基本上不管理朝廷的軍事。
“父皇想把這件事情交給兵部,讓你監(jiān)督進(jìn)行!”賢宗皇帝說道,“一來你的武功很強(qiáng),二來,父皇相信你的武功;再次就是你在京中中立,相對來說會比較公正,所以朕才希望得到你的幫助。”賢宗皇帝語重心長說道。
鐵幕青站起來,說道:“父皇吩咐便是。”
因爲(wèi)是皇帝在這裡,所以大家變得很安靜,孝義太后見他們一直在談?wù)撜拢悴遄煺f道:“皇帝,文賢,你們都不要談?wù)铝耍覀冇迷缟虐伞S猛暝缟牛銈內(nèi)ビ鶗咳フ務(wù)撜隆!?
太后留下淑妃,德妃,惠妃,宇文賢,宇文樂,宇文清幾人在這裡用早膳。
“呵呵,母后說的是,兒臣知道了。”賢宗皇帝笑著說道,衣服恭順的樣子。
今天的人多,賢宗皇帝也在,孝義太后今天的心情很好,胃口也很好,多吃了半碗粥。
吃完早膳之後,賢宗皇帝笑著說道:“兒臣還有奏摺要批覆,現(xiàn)在要回御書房,明日再給母后請安。”
“皇帝,你忙你的,國事要緊。”孝義太后目送他們離開。
出了宮殿,賢宗皇帝轉(zhuǎn)身說道:“文賢,你把你母妃送回宮殿,就去御書房找朕!”
“是,父皇!”鐵幕青連忙恭敬說道。
大家恭送賢宗皇帝離開,然後又開始羨慕地看著鐵幕青,不僅得到太后的誇獎,而且還得到皇帝的賞識。一個女子居然做了武職,現(xiàn)在居然還可以做監(jiān)考官。那之後選拔上來的武舉人,武狀元,那不就是她的門生了。
“大皇姐,文清真羨慕你!”宇文清笑嘻嘻說道,“到時候,我們可要跟著去看看,大皇姐,你可要帶著我們一起去啊。”
“只要父皇同意,我是不介意的。”鐵幕青笑著說道,“只怕到時候,大大的太陽底下比武,你們估計會嫌熱,曬得收不了,不去了呢。”
“不,大皇姐,我一定去,絕不嫌熱!”宇文清保證說道。
“大皇姐,我也去!”宇文樂被德妃在身後推了一下,站出來說道:“我也想看看我們大宇朝武人的颯爽英姿。”
淑妃知道德妃一向是這樣,誰得寵,誰得勢,就跟誰走得近乎。這不現(xiàn)在連自己的女兒也推出來套近乎,想和鐵幕青拉近關(guān)係,得到皇帝的關(guān)注。最看不上德妃這種做派,小人勢力。不過淑妃心裡想的不是很恰當(dāng)啊,要知道這可是她的女兒宇文清提起的話頭啊。憑什麼就她女兒可以,別人的就不可以。
“文樂,這麼想去看人比武,是不是想找一個文武雙全的駙馬啊?”淑妃皮笑肉不笑問道,話裡藏針,“也是,文樂已經(jīng)十五了,也到了少女懷春的年紀(jì)了,想找個好駙馬,無可厚非。”
“纔不是!”被人當(dāng)面寒磣,宇文樂氣的面色一紅,反駁說道,忘了皇家禮儀。
宇文樂不禮貌的反駁,讓淑妃面色一沉,看向德妃說道:“德妃,看好你的女兒,這是在皇宮,也就罷了,要是傳到外面,說文樂公主想男人,給皇家臉面抹黑。”
德妃知道剛纔宇文清,宇文樂都是和鐵幕青開玩笑,沒有當(dāng)真,沒想到這淑妃借題發(fā)揮,往她女兒身上潑髒水。德妃孃家沒人,她想給宇彥勤擴(kuò)展勢力,拉攏人心,到時候宇文樂的駙馬人選,可是他們的一大助力啊,怎麼可能任由她淑妃踐踏。(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