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吧。”郝雅微微有些顫抖的說道。
夜輕笑的看著郝雅,淡淡的說道:“郝雅小姐,行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裝了。”
聽到這句話,郝雅顫抖的身子漸漸穩(wěn)定了,聲音冷了下來說道:“你到底要幹嘛?你說我父親受的這些罪都是因爲我沒有出現(xiàn)在你面前,夜少爺,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薇雅神色冷峻的說道。
夜緩緩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我說了,我叫你來這裡,就是想讓你做這個帝國的宰相,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你父親的位置。”
此時郝雅像看著一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夜,驚聲說道:“夜少爺,你會不會想太多了,這裡是哪裡啊,這裡是紫薇帝國,這裡怎麼可能會有女子當朝爲官的道理,這不是笑話嗎?”郝雅略帶諷刺的說著,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相信。
譏笑的說道:“夜少爺,你還是不要爲難我這個小女子了。”
夜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轉(zhuǎn)過身去,輕笑的說道:“一個女子能夠想出治水不堵而疏的道理,一個女子懂得上奏皇上君當以仁德治天下,身懷慈悲之心,一個女子懂得在政治上先聲奪人的道理,居然能夠?qū)⒌蹏谝淮髮⒎€(wěn)穩(wěn)的壓在自己的勢力下,一個女子,懂得在軍事上勤加演練,有備無患的道理,這樣的人就算是女子,只要是帝國的棟樑,那麼這樣的人爲什麼不可以用作帝國的人才,這不是浪費人才嗎?”
此時的郝雅已經(jīng)完全震驚了,呆呆的看著夜,因爲這些事情,都是她以自己父親的名義做的事情,這些事情,也只有他的父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以他對自己父親的瞭解,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但是,卻被眼前這個少年全部說了出來,也就是因爲這些事情,才奠定了自己的父親在帝國的地位,仁德愛民,智勇無雙。
郝雅微微顫抖的看著夜,穩(wěn)了穩(wěn)心神,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郝雅不知道這個少年有多可怕,但是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知道這些事情不是自己的父親做的,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個少年面前裝傻充愣,因爲,當你面對一個對你知根知底的人裝傻充愣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就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了,這像是一個人在看耍猴一樣搞笑,而且,那隻猴,還是你自己。
但郝雅不明白的是這是夜在空手套白狼,夜僅僅是知道這些主意不是赫巴爾想出來的,但是夜卻不知道想這些主意的人是誰,夜之所以會這樣對待赫巴爾,就是因爲夜堅信想這些主意的這個人,一定是和赫巴爾很清靜的人,但是現(xiàn)在問題卻是,郝雅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郝雅沒有防備的就承認了,這些事情是她做的。
夜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因爲你來了。”
“因爲我來了?什麼意思?”郝雅疑惑的問道。
夜淺笑的看著郝雅說道:“因爲我剛纔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但是剛纔,你承認了。”
郝雅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夜,尖叫的說道:“什麼?你說你剛纔不知道?”
夜戲謔的看著郝雅這個吃癟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這個惡趣味,果然是夜的傑作,不過也是,大概這個世界的人還不知道什麼叫空手套白狼吧,夜心中想到。
郝雅此時已經(jīng)將接近爆發(fā)的邊緣了,但她還是控制住自己的情感,隱忍著壓抑的憤怒說道:“說吧,夜少爺,你到底想怎樣?”
夜聽了這句話,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想讓你成爲帝國的宰相,這句話,不是一個笑話,也不是爲了調(diào)笑你,我說的是真的。”
說著,夜做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單手放在胸前微微向郝雅行了一禮,說道:“我代表天下的黎民百姓現(xiàn)在這裡謝過郝雅小姐了。”夜真誠的說道。
郝雅呆呆的看著夜,此時已經(jīng)不能說話了,這是誰啊,這是就目前而言帝都的主啊,現(xiàn)在居然向自己行禮,這簡直就是神蹟啊,太不可思議了吧,就算是在夢中郝雅也沒有夢見過自己會遇見這樣的場面啊,夜這個真誠的樣子,深深的打動了郝雅的心,這樣仁慈的君王,要是以前爹爹的主上,自己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就不用想東想西的了,郝雅此時完全激動了。
“郝雅小姐,你同意嗎?”夜淡淡的問道。
“額,啊?哦,好。”
“唉,不是,夜少爺,現(xiàn)在說這些,好像是有點早吧,現(xiàn)在你還不是皇帝,就算是你已經(jīng)是皇上了,要百姓們認同還有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啊,而且,歷史上從來就沒有女人能夠當上宰相的,這件事情,在人們看來,簡直就是違反常理的嘛。”郝雅一時激動,但很快就理清自己的思路。分析出一個個原因說出這件事情的不合理性,這不是亂來嗎?郝雅想到。
夜淡笑的看著郝雅,戲謔的說道:“沒想到我未來的丞相大人還蠻有頭腦的嘛,這麼快就揪出事情的主要問題了,沒錯,這件事情就是一件前無古人的事情。”
“但是,難道就因爲前無古人,我們就不能夠做這件事情嗎?人類第一次用火是什麼樣子的,難道就因爲從來就沒有用過火我們就不用火了嗎?那爲什麼現(xiàn)在火已經(jīng)普及到千家萬戶了,難道就因爲沒有人做過,所以我們也不做嗎?”夜反問道。
郝雅被說的一時啞口無言,繼而又說道:“但是,這兩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啊,這在之前有沒有先例。”郝雅激動的說道。
夜冷笑道:“哈哈哈哈,那又怎樣?我說過,這件事情,就是前無古人的,難道就是因爲沒有人做過,我們就不做了嗎?我想不是這樣的吧,既然你說剛纔我舉的例子不形象,那麼我就舉一個形象的例子,七百年前的慈恩,你應(yīng)該知道吧。”
聽到這裡,郝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當然知道,慈恩,七百年前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女魔法師,被譽爲世界魔法之母,強大的九階魔法師,以一人之力獨立壓倒衆(zhòng)位男性魔法師,慈恩,就是我們女性的偶像,對於自己的偶像,我怎麼能夠不知道呢?還記得自從千年前,天地間突然天昏地暗,所有的魔法師都在那個時候死了,就坐在那以後,天底下就禁止了女性學(xué)習(xí)魔法,說那場災(zāi)難的源頭,就是因爲一個女的,但是時隔三百年,慈恩出來了,打倒了衆(zhòng)多的男魔法師,就此成名,一躍成爲世界魔法之母,這樣的榮耀,就是我們女性學(xué)習(xí)和稱讚的榜樣。”郝雅驕傲的說道。
夜含笑的看著郝雅,淡淡的說道:“沒錯,郝雅,你明明知道慈恩是你們女性學(xué)習(xí)的榜樣,爲什麼你還是不敢實踐,而只是在這裡說說而已呢?郝雅,難道,你就真的就不想名載史冊嗎?”夜講激昂的說道。
郝雅頓時一時語頓,是啊,爲什麼自己不敢嘗試呢?
“這件事情,還是有不一樣的吧,畢竟,這個是實力問題啊。”郝雅有些語氣不足的說道。
夜淡淡的看著郝雅,語氣悠揚的說道:“你真的這麼想嗎?”
“你其實心裡已經(jīng)有答案了,不是嗎?郝雅小姐。”夜淡笑的說道。
郝雅驚異的看著夜,苦笑的說道:“看來你能夠搶到這個皇宮,還真是能力的問題啊。”
“沒錯,我是已經(jīng)有想法了,但是,夜少爺,我很想知道,現(xiàn)在帝都的百姓們雖然都有了一定的危險意識,但是現(xiàn)在帝都的百姓都不知道帝都的皇宮其實都已經(jīng)人佔領(lǐng)了,我很想知道,夜少爺,你名不正言不順的,打算怎麼登基啊。”郝雅一臉疑惑還帶著一點戲謔的眼神看著夜。
夜看著郝雅想要知道的神情,輕笑的看著郝雅,淡淡的說道:“郝雅小姐,你應(yīng)該知道維斯多姆大帝吧。”
“這個我當然知道,維斯多姆大帝是歷史上少有的明君,這是歷史皆知的啊。”忽然,郝雅像是想到什麼似得,尖叫道:“難道……”
夜含笑的看著薇雅,一臉笑意,滿面戲謔的樣子。
郝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那麼……好,我答應(yīng)你,夜殿下。”郝雅做了一個臣子之禮,夜含笑的看著郝雅,淡笑的說道:“好了,郝雅小姐,對於美麗的小姐的禮,我可是受之不起啊,請起吧。”夜淡笑的看著郝雅,紳士的說道。
郝雅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美麗的小姐,這句話我可是不敢承受啊,夜殿下身邊的美女可是一點也不少啊,不說君客來的掌權(quán)人薇雅小姐,還有就是所羅門侯爵的莉亞小姐對你也是情有獨鍾,哦,還有那個在莉亞小姐生日宴會上那個美豔無雙的小女孩可都是一頂一的美女啊。”郝雅挖苦的說道。
夜苦笑的看著郝雅,說道:“郝雅小姐,你這是在挖苦我嗎?”
郝雅輕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我哪敢啊,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主子啊。”
夜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好了,既然我們事情已經(jīng)談好了,接下來,我們就應(yīng)該說一下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做的事情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們接受你。”夜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