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來到這船上也會碰到這個胖子海盜,唔,不過這是條海盜船,雖然不是鯊魚羣,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海盜之間也會有合作嘛。
只是,這胖子被救出來了,景玉那婆娘卻被追殺,難道夏家和鯊魚羣的談判真的談咂了?
夏丞現(xiàn)在根本無從查起,也沒有心思去猜測,靜靜地窩在一旁,身上的水已經(jīng)被他控制著慢慢化爲(wèi)水元系,收入了身體,化成點點鬥氣流轉(zhuǎn)於身體這內(nèi)。
“你來幹什麼?”女海盜愛筣絲看了看格拉夫,臉頓時一黑,恨道。
“嘿嘿,愛筣絲,我聽說月魔窟快到了,知道你一定會安排人手,所以我自高奮勇,來你這報個名。”格拉夫笑嘻嘻地道,那樣子怎麼看怎麼猥瑣,顯然上次夏家的教訓(xùn)還不夠。
愛筣絲一陣諷刺的輕笑,道:“就你,想進(jìn)月魔窟,哈哈,也好,省的我以後怎麼想辦法把你除掉。”
格拉夫臉色一苦,道:“愛筣絲,你這也太狠心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夫,我進(jìn)月魔窟,你怎麼也得保護(hù)我纔是,怎麼還想殺我,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又怎麼向我父親交待?別忘了,要不是我鯊魚羣,你現(xiàn)在會是什麼下場?”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愛筣絲臉色一怒,聽到他的威脅,那雙眼睛更是噴火,哼道:“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至於怎麼向你父親交待,這還不簡單,直接說你被夏家的人殺了不就行了,藉口多著呢?”
格拉夫哼了哼,“如果我死了,你們巨龍海盜團(tuán),絕對會死的很慘。”
“絕不會比你慘,你可以試試,別以爲(wèi)你父親,那條老鯊魚就是萬能的,只要我巨龍海盜團(tuán)撐過這段時間,鯊魚羣根本就耐何不了我,答應(yīng)嫁給你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愛筣線直接挑明瞭道,似乎無所顧及一般。
說著,也不理會格拉夫,便一轉(zhuǎn)身,向船艙走去,臨門一步時突然回頭道:“你說的不錯,你確實得去月魔窟玩玩,哼哼!”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意識到這女人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這女人什麼時候底氣如此之足了,格拉夫頓時有些慌了,急急忙忙地衝了進(jìn)去,口中還嚷嚷著什麼。
“真是本性難移!”夏丞暗罵了一口,這胖子海盜還是狐假虎威,自以爲(wèi)是,如果這女海盜會嫁給他纔有鬼呢。
“不過看那女海盜似乎真的想置這胖子於死地,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兩萬紫晶幣不是沒了著落,不行,不能讓這個胖子死,嗯,要好好再敲詐他一筆。”
想到這裡,夏丞輕輕一笑,而後便悄悄地退進(jìn)了船艙之內(nèi)。
這時他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經(jīng)上幹了,不過因爲(wèi)之前三天跟著藍(lán)明倩的長途跋涉,在海中又呆了兩三個小時,又被強(qiáng)行弄乾。
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然皺巴巴的,上面還掛著幾顆鹽粒,這形象和邋遢的海盜沒什麼區(qū)別。
隨著鬼魂們被派出去查探,很快,夏丞就將船艙內(nèi)的分佈查的一清二楚,他決定,先與海盜們混熟了再說,再出點風(fēng)頭,參加這次進(jìn)入月魔窟的選拔。
美妙且奇怪的樂曲從海盜船中某個船艙內(nèi)傳了出來,伴隨著的是陣陣踩踏的聲音,很顯然,此時海盜們正在跳舞,享受著他們特有的快樂表達(dá)方式。
夏丞大搖大擺地來到這舞廳門前,此時他臉上已經(jīng)用塗筆塗上了幾條奇形怪狀的條紋,原本的稚嫩的臉在這些條紋和那成熟氣質(zhì)襯托下,如果不細(xì)看的話,是看他還是一名少年。
此時雪球也已經(jīng)不在他的身邊,至於去了哪裡,夏丞不說,大家也知道,總之這海盜船的廚房要遭殃了。
這舞廳很吵鬧,和上輩子迪吧差不多,只不過沒有那樣好的環(huán)境罷了,夏丞上輩子是傭兵,當(dāng)時很多傭兵聯(lián)絡(luò)點都設(shè)在這種地方,對此自然不會陌生。
很隨意地上大廳中央的舞臺,聽著這富有異界特色的音樂,夏丞也隨著扭動了起來。
對於這個多出來的人,鬆散、沒有一點紀(jì)律性的海盜們自然不清楚,而且這些海盜還是鯊魚羣海盜團(tuán)和巨龍海盜團(tuán)結(jié)合起來的,如此,對夏丞來說更好混了。
很快,就有人看上了他,當(dāng)然不是懷疑他,而是看上他了。
只見一個身材火熱、有著一頭棕色頭髮,身上灑滿了低俗香味的女郎搖著她不斷抖動的臀部就靠了過來。
沒有多話就和夏丞對上了舞,那雙勾人充滿yu望的眼神不停地挑逗著夏丞的神經(jīng)。
夏丞那鬼神經(jīng)早在鬼界時就練成了多槍不入,雖然這輩子受這個少年身體的影響,但依然改變不了這種習(xí)慣性的東西。
赤祼祼的回視,那雙眼神彷彿在說,小妞,我們上chuang吧!
如此直白的眼神,這個混在海盜堆裡的女人又何嘗看不出來,同時她還看出夏丞的年紀(jì)並不大,身體突然間貼了過來,一個性感,用香水掩蓋其骯髒的小口,緩緩地靠上了夏丞的耳朵,嗲聲嗲氣地道:“沒想到你年紀(jì)不大,就這麼壞。”
夏丞心中沒由來一陣惡寒,差點就在火熱的氣氛下打了個冷顫,還好被他強(qiáng)行壓了下去。
懶的說話,只是微微後退了一退,又僞裝成色迷迷的樣子對著這女郎又是一陣挑逗性的審視,撩撥的她一陣心癢,又靠了上來。
不過還沒貼上夏丞呢,就有一個大吼突然在人羣中炸開,將音樂聲狠狠地壓了下去,只見一個蠻牛似的聲音道:“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碰我老牛的女人!”
音樂繼續(xù),似乎對這種爭女人的劇情習(xí)以爲(wèi)常,夏丞心中一笑,這種劇情在地球上同樣經(jīng)常上演,他之所以上舞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聲音一沉道:“你的女人?就你,哈哈,別開玩笑了,就你這張臉,哪個瞎了眼的女人會喜歡。”
夏丞的聲音聽起來不大,卻傳遍了整個大廳,讓那些原本沒有把這爭女人的戲碼放在眼裡的人紛紛側(cè)目,感覺這小子不會簡單。
而那個女人聽著夏丞的話也是眼前一亮,不過旋即她又一陣惱怒,自己之前就和這個男人好過,是不是也瞎了眼,忍不住白了夏丞一眼。
夏丞又是雞皮疙瘩掉一地,忙轉(zhuǎn)過身對著這個看似蠻牛的海盜,勾了勾手,笑了笑道:“老規(guī)矩,誰贏了,這女人就歸誰,不過就算你贏了我,我看她也不會跟你,嘿嘿,她可沒有瞎眼。”
那女人眼前一黑,心中暗罵,這小子亂說什麼,萬一你輸了,我不是又得找靠山。
沒人會去注意這女人在想什麼,此時這頭蠻牛已經(jīng)被夏丞挑怒了,猛然間出手。
與此同時,幾個海盜也自發(fā)地架起了護(hù)罩,省得一翻戰(zhàn)鬥下來,舞都跳不成。
蠻牛巨大拳頭帶著一陣淡黃色的鬥氣撲面而來,如果真被這拳頭砸實了,一般人的話,估計腦袋會開花,但夏丞可不是一般人。
在夏丞眼裡,這蠻牛的鬥氣雖然已達(dá)到了二階,但卻是這種直來直去的手法,速度又不行,實在登不上臺面,就如他的形象一般,野蠻。
這種人夏丞不用鬥氣,只憑戰(zhàn)鬥技巧都能將揍個滿地找牙。
身體一側(cè),非常輕巧地躲開了這一拳,而後夏丞腳下抹油,已然來到了這蠻牛的身側(cè),比之蠻牛不知道要小多少的拳頭狠狠地對著他的腋下就是一個重?fù)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