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盛率領(lǐng)衆(zhòng)人回帝君府,目露寒光望著坐下殿下的衆(zhòng)人道:“若不是這三個要死的老鬼想用自爆來威脅大家,真想把劍道宗滅了。”1
“帝君,現(xiàn)在帝源城有四大宗還是處於觀望態(tài)度,我們先不管他們,既然那個小牲畜已經(jīng)身受重傷,那我們先去將城外的天鳴盟給收拾了。”合正宗宗主歷水建議道。
“是呀,天鳴盟現(xiàn)在羣龍無首正是攻擊他們的好機會。”越道宗宗主潘佳全建議道。
“好,天鳴盟的人在帝源城外千里處,跟本帝君走。”榆盛也認爲(wèi)既然這個天鳴盟盟主被人重傷了,那蕭玲音孤掌難鳴,現(xiàn)在不滅他們待何時。
於是衆(zhòng)人直接從帝君府衝撕裂空間朝天鳴盟駐紮地而去。
天鳴盟衆(zhòng)高手在瘋神許正強的帶領(lǐng)之下,駐紮在樸源城,帝境圓滿武者都修煉合擊陣法,利用陣法達到快速消滅或重傷帝境圓滿武者,達到消弱對方實力。
“各位,根據(jù)苗統(tǒng)領(lǐng)派人打探得到的消息,帝源城刀躍宗宗主和陽山宗宗主分別被夫婦倆重傷,看來帝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急眼了,可能在帝源城對他們進行圍獵,我們應(yīng)該搞點動靜出來才行。”
瘋神站在樸源城堂首看著堂下衆(zhòng)天鳴盟武者,分析道。
“許前輩這建議非常好,我們要分散帝君府的注意力,分擔(dān)盟主的壓力。”凌木雲(yún)舉手贊成道。
“許前輩,那您講如何辦——直接進攻帝源城?”燕藍青問道。
“哈哈,那個榆盛竟然來找我們了,看來大家有事做了。”瘋神突然仰天大笑,揮手讓大家出了議事堂。
三個彈指間,樸源城空間受到劇烈擠壓,那形成一道道漣漪,久久未平靜,而樸源城城主府出現(xiàn)一道空間裂隙,一道道人影從裡面走出來。
“哈哈,許瘋子,我們又見面了。”
榆盛率先走出來,見到天鳴盟衆(zhòng)人都在大院等著他們,甚感意外,但面色不改,撫須大笑,絲毫不將只有一個帝境大圓滿的天鳴盟放在眼裡。
“我們朦朧世界的帝君,真的可憐呀,被倆個小傢伙打得用秘術(shù)才能發(fā)威一下,看你這熊樣,背後那位神秘人物幫了你不少忙。
“哈哈,本帝君這次來想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你們的盟主已經(jīng)被人給打成重傷,不知躲在那個角落不敢出來了,你們想投靠本帝君的,既往不咎,大家和睦相處,還朦朧世界一片安寧。”
榆盛看著對面十幾位武者,用言語來擊潰他們的道心,讓帝源城武者不戰(zhàn)而勝。
“榆盛,你是不是睡夢沒有醒呀?你自己都被他倆夫婦打到滿地找牙,你覺得大家會相信你這鬼話?”
許正強是何許人物,這榆盛的小把戲怎麼能瞞得了他的眼睛,於是出言相激道,激起榆盛的怒火,讓他失去理智,從而達到目的。
“哈哈,那讓你們盟主出來看看?這是事實,本帝君希望像蘇義真,常元彪這樣再次投靠帝君府,我們都接受,更別說你們其他人。”
榆盛這話讓蘇義真和常元彪非常不爽了,老子幾時投靠你了?只不過想借勢頭髮展,而這老東西竟然利用他們來挑撥離間。
“榆盛,朦朧世界該換人管治了,況且你榆家在朦朧世界管治幾十萬年來,沒讓人感到新鮮,都是做些無用功。”1
許正強笑著看向帝君這邊的武者,包括帝君有四個帝境大圓滿,近十個帝境圓滿武者,看來這一次對於天鳴盟勢在必得呀,這場戰(zhàn)鬥難以預(yù)料,也不知道那倆夫婦到底怎麼了?
“許正強,你是比我帝君成名稍微晚,廢話少講,今日一戰(zhàn)不是帝君府生,就是天鳴盟亡,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好好戰(zhàn)一場。”
“好的,這樸源城還不錯,打壞了可惜,去遠一點盡興戰(zhàn)一場吧。”
許正強義不容辭的撐起天鳴盟的這桿旗子,也不知道那位忘年交能否出來助陣,否則天鳴盟此次危矣。
“哈哈,許老弟,若不是大家理念不同,真想認你做兄弟,諸位跟本帝君來吧。”
只見榆盛將空間撕開一似門樣的黑洞,帝源城的武者隨後進去,許正強也不示弱,也同樣撕開一道門,讓天鳴盟武者隨後進入。
“天鳴盟兄弟們,大家各自找好對手,讓帝源城的武者們知道天鳴盟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瘋神朝天鳴盟武者揮手大聲道,隨後指著榆盛,朝外面走去。
“帝源城的武者們,你們盡情有虐殺吧,從今以後,天鳴盟將消失在朦朧世界,哈哈。”
榆盛哈哈大笑道,人數(shù)和境界上的優(yōu)勢,讓他露出自信的笑容。
“榆盛,你就別在那囂張了,在未分出勝負之前,別那麼囂張,等下要不來臺,你又要使用秘術(shù)了,到時候看你臉往那裡放。”
“哈哈,對付你還不需要使用秘術(shù),今日硬碰硬,別打不過使用自爆呀,本帝君也不使用秘方,大家用實力滅殺對手。”
“哈哈,那最好不過了,最怕某人不要臉。”
許正強手一揮一根玄鐵棍出現(xiàn)在手中,長一丈三,粗三寸,一揮舞一道刀氣,一道劍氣,一道棍氣隨之顯現(xiàn)在空間之中。
三種氣息形成的域瞬息覆蓋近百丈區(qū)域,將對面的榆盛給罩在其中,三種殺氣朝他攻伐而來。
榆盛右手一揮,手中一把金色長劍,劍域百丈,瞬息兩域重合,劍氣與刀劍棍展開廝殺。
瘋神掄棍朝著八十丈外的帝君砸去,長棍與短兵器或輕兵器交戰(zhàn),這優(yōu)勢就出來了。
這一棍帶出來的力道讓遠在八十丈外的榆盛瞬息躲避開來,不敢用長劍相抗衡,這一棍之力,讓其長劍難以招架,最有力的應(yīng)對方案就是兩者近距離對戰(zhàn)。
瘋神在近距離裡手中長棍又可以施展成劍招與刀勢,瞬息讓帝君想用近距離交戰(zhàn)又化爲(wèi)泡影,現(xiàn)在才知道這瘋神爲(wèi)什麼能在二萬年左右修煉到帝境大圓滿,在朦朧世界裡幾乎無敵手的境界。
倆人都是帝境大圓滿,想要分出勝負,這可不是幾招幾百招能解決的問題,於是形成膠著狀態(tài)。
在另一片戰(zhàn)場,燕藍青和公孫鏡明利用合擊陣的力度可以將一帝境大圓滿逼得團團轉(zhuǎn),讓另一帝境大圓滿趕緊加入,形成二對二,一時間形影雙使處於壓力之中,但短時間不會有敗像。
蘇義真、常元彪、白水呈、傅凡英施展四人合擊將另一帝境圓滿給圍住,殺得難分難解。
但凌木雲(yún),秦忡,範(fàn)偉勤和其他來投靠的帝境圓滿武者壓力就巨增了,畢竟人數(shù)上已經(jīng)超過一倍,雖然有合擊陣,但二對一,讓他們在不斷受傷中咬牙堅持。
蘇義真見到這種情景朝常元彪傳音,讓他帶著搭檔去幫助他們,自己和白水呈使用二人合擊陣先抵擋。
常元彪見那邊情況危及,招呼傅凡英撤出戰(zhàn)鬥,揮劍朝那十人攻擊而去,瞬息替他們解開煉燃眉之急,但蘇義真和白水呈又處於危險之境。
這場對戰(zhàn)鬥是生與死的較量,是理念不同的較量,誰能堅持到最後,那勝利署光纔會照亮大地,否則就是全部毀滅。
正在劍道宗密室進行神識恢復(fù)的李源鳴突然眼皮猛跳幾下,有種大禍臨頭的危機提醒著他,已經(jīng)恢復(fù)小半神識的他,拍了拍正閉目修煉的蕭玲音道:“美嬌娘,感覺到一股滅頂危機,不能再修煉了,我們回去看看天鳴盟兄弟。”
“你的神識還沒有恢復(fù),去了也是白搭呀。”蕭玲音不解道。
“不,他們需要我們的出現(xiàn),那個榆盛見到我們也不敢擅自出手,畢竟曾經(jīng)在我們手中戰(zhàn)敗,讓他心存顧忌。”
“那我們?nèi)グ桑f一他識破了,我們就雞飛蛋打了。”
“不管了,真到了那個地步只能講這朦朧世界不是我該來的地方。”
李源鳴拉著美嬌娘的手一起出了密室,就看見上官永境等在密室外道:“盟主,那榆盛帶著人出了帝源城,三老祖讓我來等候你們的決定。”
“你告訴三老祖,讓他們自行決定,我們先去樸源城。”
蕭玲音撕開空間裂隙,拉著李源鳴的手出現(xiàn)在樸源城,卻沒有發(fā)現(xiàn)雙方人員,由於在這裡的都是帝境圓滿之下的武者,大家都不知道衆(zhòng)人去那裡。
蕭玲音只能根據(jù)那殘留下來的二道空間痕跡推算他們所去位置,一炷香才推算出來,這裡時候劍道宗三個老祖也趕到現(xiàn)場。
李源鳴向躬身感謝道。
“小子,別感謝我們,我們也是天鳴盟的一份子,只是仗著仗輩分高,不好意思罷了,趕緊過去。”伍齊揚笑道。
五人穿過空間裂隙來到現(xiàn)場,見到蘇義真和白水呈渾身傷痕,仍然苦苦拖著那帝境大圓滿。
形影雙使白骨外露,但還是不肯將那倆人放過去滅殺衆(zhòng)人。
雖然常元彪和傅凡英過去幫助那五人,但是人家有帝境圓滿後期武者,還是被十人給擊成傷。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五道身影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後,驚醒了雙方,那邊帝境大圓滿也瞬息停手,因爲(wèi)他們發(fā)現(xiàn)傳聞中的倆個小傢伙了。
天鳴盟的武者似是看到希望了,受傷的都不顧疼痛,在那呼喊道:“盟主,盟主。”
三大帝境大圓滿又聚集在一起,持劍看著這一男一女,大有上前一戰(zhàn)之意。
“好了,天鳴盟的兄弟,你們辛苦了,既然本盟主回來了,這些就讓我們來處理吧。”李源鳴右手一揮飛影劍緊握手中高聲道。
“小子,你找死呀,這些人正在虎視眈眈看著呢。”蕭玲音右手一揮追影劍緊握手中用意念交流道。
“美嬌娘,這架是打出來的,如果沒有氣勢,那就輸了一半了,我們要震懾對方,就是快速將他們那些帝境圓滿給滅殺一兩個,打消他們繼續(xù)留在這裡的念頭,上,合擊陣。”
倆人施展著七種法則瞬息穿梭在空間裡,朝那十個帝境圓滿攻伐而去。
三大帝境圓滿正想與倆人過幾招,發(fā)現(xiàn)倆人竟然出現(xiàn)在十大帝境圓滿人羣中,展開廝殺,毫無防備的一名武者,就這樣被一劍擊殺。
他們都在想這倆人肯定會與帝境大圓滿對戰(zhàn),沒有想到這倆夫婦竟然直接將空間瞬息竄到跟前,追影劍一困,飛影劍攻殺,那武者就這樣被迫見老祖宗了。
三大帝境圓滿見狀,怒吼著衝上來,但被三大老祖給攔住了,雖然他們只是帝境圓滿中期或後期,但是視死如歸的態(tài)度讓他們又被阻攔住,氣得雙眼冒火,這三個老傢伙都是拼命招式,讓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對戰(zhàn)。
天鳴盟衆(zhòng)武者雖受傷,但見盟主和夫人倆人一出手就滅殺了一境境圓滿,那興奮度一上,又提起武器將圍盟主的武者給予分開。
蕭玲音見到衆(zhòng)人熱情高漲,這才明白這小子講的話,有一種潛力靠激發(fā)出來的,那就是破滅時碰到一根稻草,人都會用力去拉拽,那他們的潛力潛發(fā)到最大。
而這小子又是他們的主心骨,那種崇拜之情,瞬息認爲(wèi)有盟主在,就可以戰(zhàn)勝一切的信念與動力。
在場的九人慌亂了,從來沒有看到這些已經(jīng)身受重傷的竟然還能爬起來揮劍劈砍,像有一種無窮的力量在支撐著他們。
因爲(wèi)他們戰(zhàn)場上的變化讓九人的實力只能發(fā)揮到七分,處處顧忌讓他們受到限制,而倆人的偷襲一下又損失一名武者。
神識探到這種情景的三大帝境大圓滿武者,心裡也存波瀾,暗道:“照這倆人的滅殺速度和實力,三人又被這三老鬼給拼死攔住,萬一他們死光了,三人不就成了活靶子嗎?
“大家撤,快撤。”於是三人朝三老祖猛烈攻出幾招,讓三人頻頻退後之際,率先瞬移空間往那一羣人攻殺而去。
見到這三大帝境圓滿攻擊過來,天鳴盟武者趕緊後撤,那裡敢他們?nèi)擞才觯麄円彩菭?wèi)了解救剩下的八人,根本沒有理會這些已經(jīng)身受傷的天鳴盟武者。
就這樣,在他們?nèi)吮Wo之下,剩下八人得以安全撤退,紛紛撕裂空間離去,此時天鳴盟兄弟,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興奮的一口氣一鬆勁,那身體就支撐不住疼痛帶來的反應(yīng),個個癱軟在地上。
“三位前輩,你們在這裡守護他們,我們?nèi)ソ討?yīng)許前輩。”李源鳴強提精神,拉著蕭玲音的手朝百里外的戰(zhàn)場瞬息離去。
“你小子還死撐呀,走路都需要本帝牽著,別過去了,本帝過去就好了。”
“美嬌娘,你又不懂了,我過去是震懾,讓那榆盛暫時不敢向天鳴盟發(fā)難,因爲(wèi)親自讓他看見我們,更加相信我並沒有受傷,給兄弟們爭取養(yǎng)傷的時間。”
“好了,就你道理多,本帝原來相信的道理,在你這裡就成擺設(shè)了,真拿你沒辦法。”蕭玲音握住這小子手,瞬息穿梭在空間中。
“夫人,放輕鬆點,這樣效果才更明顯。”
李源鳴感受到美嬌娘抓他的手力道很大,提醒道。
“切,還不是關(guān)心你嘛,好的,一切聽你的,反正死也要拉你墊背。”
一聲嬌笑出現(xiàn)在那發(fā)生巨大聲音的戰(zhàn)場上空,然後倆道人影出現(xiàn)在百丈外。
“帝君,你的人已經(jīng)回家等你回去食飯了,你是不是想再次施展秘術(shù)?”李源鳴那嘲弄的聲音響起。
這小子還未死?不可能呀,在峻峰宗的現(xiàn)象是假的?雖有疑問但還是不敢鬆懈,仍然與瘋神繼續(xù)激戰(zhàn),如果這小子敢參與戰(zhàn)鬥再撤走也不遲,否則他就是故弄弄虛。
李源鳴和蕭玲音見這老小子竟然還敢在那激戰(zhàn),看來在試探倆人底細,意念一交流,揍他。
倆人右手一揮,施展合陣朝正酣戰(zhàn)的榆盛攻伐而去。
瘋神神識探知倆人到來時,心中那可是一個高興呀,看來他們的危險得解除了,否則自己也難料今日結(jié)果,於是力量全力施展,有倆人攻攻,這榆盛不逃跑纔怪。
這榆盛見到這瘋神像是吃了大力丸樣,一下子來了興趣,那棍子砸得他招架不住,而倆小傢伙的攻擊已近,那敢同時面對三人夾攻,瞬移空間逃竄開來。
三人見狀又追趕一陣,然後停住腳步,李源鳴神識真的快枯竭了,摟抱著蕭玲音,借她的力量站住。
“你小子,許前輩在這裡,你也敢耍無賴?”蕭玲音面色菲紅,意念交流道。
“許前輩,先將衆(zhòng)人送去石洞養(yǎng)傷,然後我們?nèi)嘶貙⑻斐恰!崩钤带Q像個患了重傷一樣,聲音瞬息變得低細。
“你小子怎麼了?”
許正強見倆人在那膩歪樣,心裡暗道:這倆小傢伙,真的是。
“前輩,他的神識已經(jīng)枯竭了,強行前來這裡的。“蕭玲音解釋道。
“哦,你小子逞強。”
瘋神雖然嘴上罵著,心裡卻是慶幸這傢伙能來,要不然真的難辦。
幾個一手提拎衆(zhòng)受傷的武者踏入虛空回到將天城,這些帝境圓滿武者也不矯情了,雖然面子過不去,總比沒有命好。
將衆(zhòng)人安頓好後,劍道宗三老祖正準(zhǔn)備回去,許正強叫住他們道:“你們這樣回去不怕他們圍殺嗎?”
“哈哈,瘋神,我們?nèi)丝爝M棺材了,他們難道想陪我們不成?”伍齊揚笑著,帶領(lǐng)兩師弟然後撕裂空間回劍道宗。
“前輩,他們已經(jīng)和帝君鬧僵了,正是因爲(wèi)他們要自爆才讓帝君氣得不行,纔想著找天鳴盟的麻煩。”蕭玲音笑道。
“怪不得三人有恃無恐,你們在這裡等下,我去將鐵木接來,然後帶你們?nèi)ヒ粋€地方。”
瘋神想了想,現(xiàn)在這個局面,就是這小子神識恢復(fù)了,也不能一人滅殺十人呀,看來只能去請那位了。
“辛苦前輩了。”
蕭玲音不是傻子,看到瘋神的神情,猜到他在想什麼,看來這夫君的福緣真的不淺,有這麼多人幫助他。
李源鳴回到將天城也被送進石洞裡恢復(fù)神識,若不是大家都身受傷,魏芳玲肯定以爲(wèi)這小子和這女帝玩得虛脫了。
“誒,姐姐,這小子搞什麼鬼?之前不是講可以拿下帝源城嗎?怎麼衆(zhòng)人都被打傷了?”
“管家婆,誰不沒想到這帝君竟然還有三帝境大圓滿,之前只估算他有二人就不錯了。”
蕭玲音伸手拍了拍魏芳玲那屁股,然後摟住小蠻腰逗趣道。
“姐姐,你也跟著那小子學(xué)壞了,沒事別拍人家臀部,看他樣子,一時半會還恢復(fù)不了。”魏芳玲伸手摟著女大帝的腰肢,撓癢道。
“哈哈,姐姐怕癢,別撓了。”
倆女在議事堂打鬧著,讓那方鎮(zhèn)鬆等人不好看,只能強行低著頭,原來盟主跟她倆還真有一腿,看來哪小的也被盟主拱了。
“管家婆,別鬧了,這看他們樣子,你好意思管他們嗎?”蕭玲音見衆(zhòng)人在那尷尬的樣子,連忙傳音道。
“還真的。”
倆女停止了嬉鬧,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後堂。
“夢塵,最近在忙些什麼?”
蕭玲音剛纔在石洞裡也沒有看她,於是問道。
“這丫頭剛出來幾天,整天在鼓搗劍法,我?guī)闳ァ!?
倆女來到秘密莊園,見一女子正在那舞劍,舞幾招又停下來,在那自言自語,不知在搞什麼。
“夢塵,你會瘋了吧?”蕭玲音叫道。
“師父……倆位姐姐。”
一聽到蕭玲音聲音,情不自禁的轉(zhuǎn)身叫道,發(fā)覺有些不對勁,馬上改口道。
“哈哈,這小騷蹄子,還是忘不了她是你的師父呀,前幾日還和我講如何讓那小子爽的辦法,看來想被寵幸了。”魏芳玲逗趣道。
“以後不跟你講了私房話,當(dāng)著姐姐的面你也敢講。”夢塵閃身抱著魏芳玲腰,順便拍拍打著她的屁股笑道。
“你師父都讓你跟我們一起侍候那小子,我們?nèi)诉€有什麼話不能講的,反正也不能便宜外人,讓姐姐也學(xué)去,日後我們纔好拿捏那小子。”
“你倆人還要不要臉了?夢塵,你剛纔在這裡嘀咕咕幹什麼?”蕭玲音被這倆人的話臊得臉紅起來,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什麼話都敢講,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師父,夢塵想將這追影劍和九五至尊合二爲(wèi)一,但是總感覺不對?後面又想要是倆人使追影劍,一人使九五至尊劍法,威力應(yīng)該更強,但是我目前境界低,不像那小子可以和你並肩作戰(zhàn)。”
葉夢塵哭喪著臉,道出在這裡發(fā)神經(jīng)的原因。
“你真的是作夢想吃屁,我和他都擁有多少歲月的記憶和傳承,你想將他的劍法和我的劍招給合二爲(wèi)一,覺得可能嗎?不過你講的後面這個還是可行,不過你現(xiàn)在境界確實太低了。”蕭玲音笑罵道。
“但是一直在洞裡修煉的話,雖然境界提升上去了,但是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光有悟道沒有用呀,所以我就出來,想和你們一起戰(zhàn)鬥。”
“這個還真是個難事,夫君戰(zhàn)鬥經(jīng)驗豐富和我搭檔可以彌補,但是你的話,這欠缺不止一點呀。”
“夢塵,你比姐姐強呀,最少你的境界高過我,我有自知之明,在家中等你們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好。”魏芳玲雲(yún)淡風(fēng)輕笑道。
“芳玲姐,你還有管治聯(lián)盟的本事,我只有這手中劍,你們能幫得上那小子,我卻什麼也幫不上忙,感覺沒有用。”
“你這丫頭才幾歲,我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長,安心在這裡修煉,想多了容易生心魔,再說幫助一個人不一定要從行動上去幫助,從心靈上幫助也是可以的,如果你真要幫,跟我學(xué)管治。”
“好的,將你本事偷學(xué)到,日後你就可以坐享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