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麗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動著,似乎在打什麼主意,不時斜瞄陳凡一眼,看的他心驚肉跳的,陳凡覺得很不自在,他不太習慣的被一個人盯著看,尤其是一個不是很熟悉的女孩子,他覺得有點侷促不安!於是乎,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凱麗倒是沒有什麼大動作,畢竟她爺爺還在這裡,她要是有什麼舉動很有可能會惹爺爺不高興的啊!她最多就是瞪一下陳凡,然後再怒了努嘴,陳凡置之不理,他不想打擾這個老魔藥師安格斯的思考,可沒有想要陪著他一起發呆啊,他可是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他也還得去拿傭金的,三十五枚金幣可是相當於現在的幾萬塊了,這可是他拿命去拼來的!
估計老魔藥師也是沒有什麼頭緒吧,陳凡冥想完畢不久,安格斯也是回過神來,搖頭一嘆!陳凡緊緊地看著,他已經把該完成的任務已經做了,感受什麼的也是告訴過安格斯先生了,他一臉的期望,這是人生的一筆比較大的收入!安格斯也是醒悟過來有著一點歉意。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去結束任務!”安格斯很平和的對陳凡說道。
“沒有,安格斯先生的專注讓人敬佩!”陳凡搖了搖頭,對於那些在自己領域廢寢忘食的奮鬥的人很是敬畏,他曾經也是像這樣,只不過沒有什麼成就而已!
安格斯沒有再說什麼,三人出了這個貴賓室,安格斯去要求結束任務了,陳凡和凱麗這個小矮個子少女呆在一邊,兩人一陣沉默,氣氛有點沉悶,陳凡其實想要開口說話的,畢竟他身爲男人,有義務活躍一下氣氛,可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呢?
“你叫什麼名字?”凱麗開口首先打破了沉悶,陳凡依舊還是延續著上一輩子的習性,他有點羞愧。剛纔陳凡可是沒有說什麼自我介紹之類的,畢竟他是傭兵,別人是僱主,一般上交易完了就算路人了。
“陳凡!”然後他又沉默下去了!
“你這人好無趣啊!”凱麗皺了皺眉頭,手指微動,一些奇特的無色無味的粉末飄落到陳凡手臂上,陳凡沒有感覺到!哼,敢佔本小姐的便宜,一會讓你好看,這些倒不是什麼致人死亡的毒藥,只是一些讓人難受的藥物而已!
“那你覺得什麼是有趣,什麼是無趣?”陳凡反問道,他對於這個看自己不順眼的少女也是無語,惹不起躲得起吧,男人的尊嚴可是在作祟!
“像你這樣的就是無趣,貪心鬼,死要錢!”凱麗還喘上了!陳凡覺得很鬱悶!
“我怎麼....”“哼,想要偷拿我的五色花,貪心鬼,傭兵的都是這個德性。”陳凡無奈了,決定不理她了,趕緊領了錢好走人了!
“喂,你很缺金幣嗎?”凱麗突然不罵了,開口問道。“廢話”沒好氣的聲音。
“金幣我有很多喔”揚了揚手中的袋子,“不過不給你,哈...哈...核..”陳凡也笑了,他的仇富心理不強,也不至於去搶奪別人錢物!
凱麗觀察了陳凡一下,等到出了傭兵工會就會發作了吧,嗯,到時候一定要跟著去看看,她似乎已經看到某人在奪路狂奔,渾身上下都是發紅,整整一株紅花般,然後癢的難以忍受,憋紅了臉的樣子一定好看,她歪著頭,看了看陳凡,這個傢伙白的過份!她已經看到那樣的場景,他跟著自己後面,然後乞求解藥,最後大發慈悲的不想看他難受,一臉的歡快!
陳凡看到這個少女一臉的奸詐的笑意,似乎在算計著什麼,他都覺得有點脊背發冷,不會是?幸好,我這體質對毒免疫的,這樣的魔藥師,不一定能夠算計的了,一定是做無用功的!陳凡想了想自己,膽氣一壯,也就不怕了!
沒有等太久,安格斯和一位傭兵工會的負責人就過來了,他很仔細的打量著陳凡,那樣子像是準備把他牢牢地記在心裡。老魔藥師安格斯大人,確定完成了任務,在傭兵工會的負責人的見證下,他付給了陳凡三十五個金幣,陳凡的剛剛辦理的C級傭兵徽章上的記錄添加了一個事項,傭兵職分增加了不少。
陳凡拿著這三十五個金幣,很滿意,雖然過程是很危險,但相當於來說就是值得的了,這樣,離學費的總額又跨越了一大步!處理完畢了這些事情之後,傭兵工會的這個負責人離去了,他走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看了陳凡一眼,那眼神陳凡心驚肉跳的!
陳凡也不想留下在這裡了,他想要先回去帝都魔武學院的魔法塔裡,他依然還是得鞏固一下自己的境界,真切的消化一下身上的變化!
“安格斯先生,感謝您!祝你的魔藥研究順利!我想我得先走了!”陳凡想著就向老魔藥師安格斯告辭!
“小兄弟啊,你先等等吧!現在的你....”他嘆了口氣,這也不知道是害了他沒?傭兵工會勢力遍佈大陸沒有錯,可是他的會員都是些零散的傭兵,這些人可大多數都是亡命之徒,只認錢不認人的傢伙,傭兵工會的核心凝聚力不夠,這羣傢伙一向都致力於提升自己的力量。可惜,上面有更爲強大的魔法師協會,更有教廷聳立,這是一個有神的世界,陳凡以前也是覺得神靈虛無縹緲的,雖然他還是願意相信神靈的存在。這個世界,神靈的力量可是很強大的,所以對下面的神的信徒,教廷也就是很強大!傭兵工會無時無刻的想要真正的拉攏一些高階魔法師,可魔法師一旦等階高了,都是有錢人,權力?帝國都會爲之屈膝,請求他去當大貴族,錢,高階魔法師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憂慮,至於女人嘛,魔法師,幾乎就相當於一定時期的君王,這是一個強者爲尊者生殺予奪的世界,人命什麼的最不值錢了!這樣的一個極致的男權社會,地位不高的另外一些羣體也是隻能依附強勢羣體了,這是很正常的定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