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仰後合的他在奔翼的保護下,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頗有狼狽之像罷了。
玉劍青年長劍指出,本想以自己七層的內力武學,必當將武凌誅而殺之,沒想到其背上的羽翼不僅救下了他,還能夠抵擋下自己的全力一擊,不由得心生貪婪的念頭,但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他感受到琵琶女掃來的不屑眼神,當下正欲再祭出一劍,只聞頭頂上四頭戰地血狼遇勢撲下,強者的神經告訴他,這四頭血狼並不簡單,於是玉劍劍鋒突轉,對向了其中一匹戰地血狼。
處於血狼獠牙之下的還有那琵琶女歌妓,她以內力灌注於琴音之上,抵下了另外兩匹戰地血狼。
乎一人影閃過,巨大獸身一晃而過,單拳對向了最後一隻戰地血狼。
此人正是那七層內力化形的錢宗。
劍鋒四起,琴音不絕,獸拳上的怒吼接連不斷,場面一時間混亂無比。
巨大的的碎石錢宗被掀起,玉劍青年長劍飛速割斷,琵琶女的琴音散透在被劍削卻成尖銳模樣的石慄上,石慄在琴音軌跡的牽引下,漫天飛雨網狀般的向戰地血狼蓋下。
四匹戰地血狼應對不下三位七層內力武學的強者,一時間便敗下陣來。
狼腿暴動有力,在布屈的指令下,四匹戰地血狼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憑藉肉身上的剛硬,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三人的合擊。
小小的戰鬥摩擦很快就結束了,血狼重新回到了布屈身邊,隨同田城主和布屈兩人目視那三人,敵對的勢力一時間便炸開全場。
內力間的衝撞,行刑臺這塊場地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
“你快起來,你果然是個登徒子!”
這一聲是從凌天香的嘴中發出的,這時的她正目色荏苒,發紅微燙的面頰盡散透著怒火。凌天香匍匐於地,全身疲軟,跟本動彈不得。
田城主順著天香公主的聲音尋來,發現公主身上正躺有一人,此人揹負雙翼,玄鐵材質,其尷尬的面上,正透著一絲的不解於無奈。
這人不正是武凌麼?
武凌感受到他們戲謔的眼神,只好擡起抓握在凌天香背上那隻手,訕訕的擺手說道:“情況不是你們見到的這樣。”
琵琶女三人與戰地血狼間的戰鬥,其溢出的內力琴音震得武凌失卻重心,一時間暈頭撞向,徑直的向後飛去。
在空中的武凌爲了停下身形,只好展開雙翼,昏天暗地之下,武凌忽熱抓到一柔軟之物,便不由得用上幾分力,這才找回重心,心中不由的吐槽了幾句奔翼的樹大招風,這也是和自己不熟練奔翼有關。
武凌以平行地面的姿勢躺下,左手抓著那柔軟之處,忽聽一道“嬌”吟聲闖出,武凌便開始在心中暗叫不好。
可是嘴上的是這麼說,身體卻很老實的貼了上去,這纔有了原先凌天香那一句話。
“你還不起來,另一隻手快拿開?!绷杼煜愕脑捲诙厒鏖_,武凌聞著那熟悉的體香,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武凌臉皮也不算太厚,那數道強者視線正盯著自己,危難關頭,緊張的神經讓武凌重新展起雙翅,從凌天香的背上離開。
武凌雙腳剛點地,便迴應凌天香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凌天香內心火熱之餘,沒了脾氣,眼眶處的幾沫晶瑩的淚痕正欲不欲的環繞著,凌天香不語,她不想對武凌再說一句話,她用力的蜷握著雙手,不去看武凌,也不去想武凌。
在武凌吻下歌妓玉雪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想再和武凌他有任何語言上的瓜葛。
在自己射出那道箭意的時候,她就想斷卻下這份可笑的情愫。
然而在所有的誤會都明晰之後,凌天香她開始變得很孤單,她不知道自己的任性會再做出什麼樣讓自己後悔的事,他面對武凌,已經不曉得再說上什麼。
現在,也只有空氣間彌散的清香能夠代表自己的意思,天山傾覆,香滿……逸人……
武凌見凌天香不語,低著的頭不看自己,雙手已經搓得微紅,其露出的手臂處,已經有些發灰,武凌驚異的大聲迴應道:“你中毒了?!”
田城主一聽天香公主中毒,即刻間閃現到其面前,單手把脈,探勘這情況。
這時,布屈也迎面而來,衝著武凌拍了拍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與不解。
武凌望著凌天香額頭上掛滿的晶瑩汗珠,很明顯凌天香一直在承受著痛苦,她一直再忍受著藥毒的侵擾,心中頓時不是滋味,那種難以釋放的心情很難受,無所適從的難受,每個人都會經歷過的難受。
“她……她怎麼了?”武凌本想叫凌天香的名字,後又感覺自己傷她傷的太深,便將凌天香改爲了她。
田城主年老涉世也深,平時也懂得中醫號脈開藥,幾乎城中所有的疑難雜癥都是他給醫治的,在大雁堂中,人們都給這個和藹可親的城主取了個外號,叫田老神醫。
田城主把號著凌田香的細潤玉璧,面色愈發的佈滿愁容,情況顯得很危險。
“天香公主究竟中了什麼毒?”布屈見形式不對,關懷的問切一聲。
而武凌已經赴身迎向了琵琶女三人,他們一臉狡黠,像一撥市井小人看熱鬧。武凌展開雙翼三層內力傾注之上,玄鐵的光澤一閃而過,唯有錢宗驚怯,其琵琶女玉雪和玉劍男皆投出不屑的面色。
“三層內力也敢出來丟人現眼,也不怕撐閃了腰?”玉劍男嘆息著說道。
武凌習慣性的忽略了玉劍男,俊冷的神色對著琵琶女玉雪冷喝道:“毒是你們下的?解藥呢?!?
琵琶女玉雪妖嬈著身姿,一琵琶附立於胸,嬌嬌滴滴迴應,“登徒子,親了人家還這麼冷的對人,你真是壞呀。”
玉劍男見玉雪這樣的姿態,一時氣血難耐,一把將其抱在懷中,伸手在她胸前使勁的揉上幾分,並學著武凌輕吻她的動作,東施效顰的施展了一遍。
武凌和布屈目瞪口呆,嘴角處不停地震顫著,這畫風轉變的似乎有些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