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收回你們的刀鋒,少在我面前丟人現眼。”
三大人威嚴的聲音從大殿中傳出,武凌將手中的斬門刀收回了納戒,對方十人渾濁的呼出了濃厚的氣息,很不甘心的鬆下了手中的重甲,他們對武凌的怨恨多了一層。
想在武凌沒出現之前,這十名守衛那可是能夠獨挑大局的人,現在三大人很明顯已經開始弱化他們的存在。
伴君如伴虎,如果不能實現自身的價值,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死的莫名其妙。
“武聖人不愧是武聖人,武學上的造詣還不賴嘛。”
三大人癸丑桀桀的笑容從大殿中傳出來。
“三大人說笑了,您的武學纔是達到了高水準的地步呢。”
“哈哈,馬屁的話我已經聽過了,不知道你這般高調的進入我癸幫,是爲了何事?”
三大人雖然愛財,但看上去並不愚蠢,即便武凌帶來了他這般熱衷得商會幣來,也可能無濟於事。
“爲了征服。”
武凌的回答同樣犀利,這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對的回答,和這種勢力的人打交道,就是表明自己的立場,而且是那種對某些事情非常渴望的立場,總之就是把自己的慾望像午後的太陽,高高的暴露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引起對方的興趣。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只有同樣邪惡的人,纔會聚集在一起。
當然武凌也是猜測到三大人有徵服某件東西的慾望,那個慾望便是對商會幣的慾望。
三大人微微一笑,問道:“征服?”
“對,征服大世界,這就是我的願望。”
“哈哈,想來我們還真是同一類人。”
三大人終於開懷的笑出了聲,不過聲音很快就被被另一道威嚴壓蓋了下去。
“征服大世界,最後只有一個王,你想爭當嗎?”
面對這種帶有威嚇的話題,武凌不能表現出慫勁,沒有夢想的強者,是不配擁有全世界的。
“爭當不敢說,起碼我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三大人故作驚歎:“哦?!”
“我聽說癸幫在大世界中徵集箇中高手,好像是在籌備某一大事,我武某一介武夫,就想找這麼個有背景的宗門當依靠,這就是我來的原因。”
“這麼說來,豈不是我們癸幫怠慢你了。”三大人再度桀桀笑著,武凌已經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懈怠,看來癸丑已經開始相信武凌了。
兩人都是來自同樣的世界,對某些東西有著同樣的感觸,所以對方的各種微妙的表現,很容易就被猜透。
只不過三大人癸丑並不知道武凌善於僞裝,再加上減弱了對武凌的敵意,武凌就更加不容易暴露身份了。
“我們癸幫確實是在收集大世界中的高手,加上你,已經達到了十五位之衆。”三大人語氣有暗沉了下來,武凌忽然感覺癸丑這人心態極度難測,一會兒是溫和的語氣,一會兒又變成威嚇的語氣。
“十五人,太多了是嗎?”
武凌微微問道,如果人手太多,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便是用殺戮解決。
果然武凌猜的不錯,癸幫不是什麼好貨色,只聽三大人喚道:“你聽過一種戰鬥嗎,就是五v五對戰的那種。”
武凌嘴角微咧,爲什麼這東西聽起來這麼耳熟,五對五,武者對武者,難道只有活下來的只有一隊嗎?可是一共有十五人,怎麼劃分?
“想必你並沒有聽說過,不過規則非常簡單,晚點我會統一說,現在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參加嗎?”
三大人癸丑最後那三個字非常用力,武凌都開始感覺到周圍那十位士兵重新喝立起來的士氣。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武凌只有帶有一絲拒絕的意思,估計今天很難離開這裡,就算是要離開,那也得是經過一番苦戰才行。
當然武凌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殺了癸丑,不管對方提出了什麼要求,前期只能先順著對方的意思。
“我接受,五v五聽起來蠻有意思的。”
癸丑又變回開懷的笑聲,“非常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率性的人。”
“來人呀,護送武聖人到貴賓房等候,今晚丑時,我們再見。”
癸丑命令往後,從大殿後頭轟出五六位衣著華麗的女子,她們頭戴寶釵,並非武凌所見過的那些尋常下人模樣。
武凌拱了拱手,既然癸丑想在丑時才進行後續工作,只能暫時的先告退。
跟在公主般的僕從面前,武凌彷彿身處在皇家大院,要不是玉奶奶道出了癸幫的黑暗,武凌真的就被癸幫的虛僞給欺騙了。
“官人這邊請。”領頭的姑娘展露出一道絕美的面龐,擡手向左邊的放下擡了擡。
武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武凌心裡犯嘀咕,這癸幫難道是想打造一箇中央集權制的國都不成?
畢竟在武凌所見所聞之地,相似度達到了九層有餘。
特備是當武凌見到這座宮殿的時候,更加有可能確定對方有這種想法。
“官人身的好生俊美,這邊請。”
被調侃了一次,武凌聳聳肩,並不在意。
“其他人都在不同的地方休息嗎?”
武凌問了一句。
“是的官人,這裡是北門休息區,只有你一人在這塊區域休息。”
“等等會有一道儀式進行,官人好生等待一陣子,我馬上就會回來。”
關上大門,武凌獨自一人留在了浩大的房門內,看著桌子上已經擺滿的食材,武凌想也不想,抓起桌子上的一壺清酒,大口大口的倒灌起來。
……
“大人,此子可信?”
大殿一堂處,端躺著癸丑以及一衆美女“僕”從,按摩的按摩,喂水果的喂水果,井井有條,當真是帝王級別的享受。
“先不管可不可信,等過了今晚再說,畢竟一共就只能活五人,看看這十五人怎麼個打發。”
“沒錯,大人英明,吾等已經興奮至極,很久沒有欣賞到這樣戰鬥場面了,記得當年那人……
“誒,當年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們很快機會再見面了。”
癸丑莫名的拒絕了談話,伸手抓起身邊的一枚金明透亮的商會幣,眼中冒著的盡是貪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