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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納蘭明若,你快點將你之前說的計謀告訴本王吧!”獨孤夜不耐煩地說。
自從他知道了這個納蘭明若的靈魂其實是一個男人的時候,心已經(jīng)碎成渣渣了,現(xiàn)在即便是看著納蘭明若這張完美無瑕的臉,也是無心觀賞了。
納蘭明若一聽,這自從她騙了他,她是男人之後,他的態(tài)度就完完全全的改變了啊,之前還是‘我’,此刻便是‘本王’了,還有,他臉上那不耐煩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之前納蘭明若一直以爲?yīng)毠乱沟哪菑埬樦荒茉忈屆姘c而已,沒想到他居然還能將不耐煩詮釋地淋漓盡致!
“好吧,既然王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的要求,那麼相應(yīng)的,我的也實現(xiàn)我的諾言,我的錦囊妙計就是,這竹筏雖然是做好了,但是我們不是隻用它來渡過這洛水,畢竟製作竹筏的工程實在是浩大,假如只是過河的話,且不說偷襲會不會成功,這人力物力的投資,也實在是太大了。”納蘭明若站在獨孤夜的身旁,徐徐道來。
而那多事的林戰(zhàn),也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河邊。
獨孤夜深潭一般的眸子,卻是看也沒有看納蘭明若一眼,只是看著前方的湖面:“可是,這水上竹筏的主意,便是你出的,爲什麼你現(xiàn)在卻不用呢?”
納蘭明若狡黠地一笑:“王爺,我哪裡說不用了,我只是說換一種用法,並且糾正你要偷襲的這件事情,其實你不用偷襲,一來,你的名聲在外,雖然咱們這次的兵力不如胡迪,但是王爺還是要堂堂正正地去打一戰(zhàn)的話。畢竟咱麼靈越國是大國。”
“並非是本王不想正面作戰(zhàn),也不是本王怕那胡迪小將,只是這次的士兵中,很多都是這鎮(zhèn)南王和北營的士兵,他們的實力,就連我府上士兵的一半都不及,更不用說是去挑戰(zhàn)那胡迪的士兵了,那胡迪是馬背上的國家,在戰(zhàn)鬥力這方面,本來就比中原人強一些,要是不偷襲,很可能第一戰(zhàn)就會失敗,到時候,就太打擊士兵的鬥志了。”
林戰(zhàn)也來插嘴:“是啊,這士氣也是咱們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要是就這麼輸了的話,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納蘭明若緩緩地搖搖頭:“你們先不要急,我有辦法,叫你們第一場戰(zhàn)爭,不僅能夠正面抗戰(zhàn),還能贏得漂亮。”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看向了她,但是獨孤夜看了一眼之後,還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具身體裡面是一個男人靈魂的事實。於是又轉(zhuǎn)過頭去。
納蘭明若看他那個悲劇的表情,心裡簡直就樂壞了,接著說:“只要等明日太陽一出,王爺你就派人去給敵人下挑戰(zhàn)書,說是你帶著精兵,在這洛水邊叫陣,問胡迪小將敢不敢出來迎戰(zhàn)!”
“你瘋了!本王好不容易帶人悄悄來這裡測了水流,探清了水路,並且千辛萬苦地製作了竹筏,還用繩子將這些竹筏連在一起,你現(xiàn)在卻要告訴那些胡迪人,我們潛伏在此,那本王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豈不是都白費了嗎?”
納蘭明若擺擺手:“王爺稍安勿躁。且聽我把話說完。”
“我們叫陣,然後叫林戰(zhàn)上前放話,說我們要和那胡迪士兵在水上一戰(zhàn),問他們敢不敢,而林戰(zhàn)這麼能說會講
,一定能夠激起那胡迪士兵的士氣,叫他與我們一戰(zhàn),但是由於這水流湍急,他們沒有我們這連在一起的竹筏,在水上不要說是戰(zhàn)鬥,就算是站穩(wěn)都是問題,到時候,我們再將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林戰(zhàn)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妙計,妙計啊!這樣一來,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贏得第一場戰(zhàn)役了。”
獨孤夜也是點頭,淡如水的嘴脣輕輕抿著:“這方法確實可行。”
納蘭明若得到讚許,確實不驕不縱,繼續(xù)說道:“但是這還並不能讓胡迪士兵元氣大傷,能夠真正傷害他們的,卻恰恰是我們將竹筏連在一起的方法。”
“哦?怎麼說?難道還能讓他們更加受挫?”獨孤夜這次好像被納蘭明若的計謀吸引了,也不再過多的注意她其實是個男人這件事情,正眼瞧著她。
“之後,那些胡迪士兵看見我們是將竹筏連在一起的,一定會說我們使詐,不服氣,王爺您就說,要是不服,明日你們也將竹筏連在一起,我們再戰(zhàn)。”
“哦?可是那樣一來,我們不是沒有了優(yōu)勢了嗎?”
林戰(zhàn)也是鎖著眉頭:“是啊,那樣一來,我們不是就和胡迪士兵處於一樣的境地了嗎?那樣我們豈不是很吃虧?”
“非也,非也!”納蘭明若學著古人搖頭晃腦,意味深長地說:“正恰恰是這場戰(zhàn)役的關(guān)鍵所在,並且我們只要這一擊,就能夠?qū)⒑鲜勘鴱氐讚魯。〗兴麧L回老家!這一戰(zhàn)結(jié)束,我們就可以直接回家睡覺,什麼事兒也沒有了,這樣一來,我們的軍餉就能直接省下兩個多月有餘,而且?guī)缀跏遣粋臆娨槐蛔洹!?
納蘭明若說的那麼斬釘截鐵,獨孤夜緊緊地盯著她:“怎麼說?”
“我林戰(zhàn)也跟著王爺南征北戰(zhàn)好些年了,還從未聽說過一場戰(zhàn)役,就能夠?qū)⒃居媱澣齻€月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並且在中華幾千年的歷史上,還從未通過哪位聖賢,敢說,打戰(zhàn)還不會傷及一兵一卒?”
納蘭明若看著他們打了一個哈欠:“反正我就是知道,但是究竟爲什麼會這樣,嗯,我現(xiàn)在不想說,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洗一個冷水澡,這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正將兩人的興致提了起來,納蘭明若卻忽然之間戛然而止,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差了。
林戰(zhàn)忽然伸出手來指著納蘭明若:“哎!你這臭小子,幹嘛話說到一半,就吊人胃口?”
這一句‘臭小子’,還著實是嚇到了納蘭明若了,雖然說這是她自己欺騙他們她是一個男的,但是忽然之間有人指著她這樣說道,她還是很驚訝很驚訝的!
獨孤夜卻是迴轉(zhuǎn)頭去,朝著林戰(zhàn)說道:“算了,話在納蘭明若的嘴裡,他們也是無可奈何。走吧,他愛去哪裡洗冷水澡,就去哪裡洗,等他洗好了,我們再來。”
說完,獨孤夜就其氣勢沖沖地帶著林戰(zhàn)走了,他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這個人的靈魂是一個男人,而他洗澡的話,勢必就會看清納蘭明若的全身,心裡的怒火,就蹭蹭蹭地往上飆升,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帶上依舊是一臉憤然的林戰(zhàn)走了。
納蘭明若看著他們兩個那張苦瓜臉,忍不住笑了起
來:“哎呀,笑死我了,這兩人還真以爲姑奶奶的靈魂是一個男人,這點鑑別能力都沒有嗎?一個人是男是女,光光是看言行舉止和氣勢,就可以鑑別出來了好不好?”
但是納蘭明若忘記了,她這實打?qū)嵉呐疂h子,在現(xiàn)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雌雄難辨了,更不要說是幾千年前的古代了,古代的女子,更是柔美,笑不露齒,哪能像她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笑得露出白森森的八顆牙齒,並且還雙手叉腰,毫無形象,別說是獨孤夜了,就算是她親媽來了,都會以爲自己生的其實就是一個男孩子。
納蘭明若笑過之後,就回去帳篷,拿了一件女裝,帶上柳兒,去後山的泉水裡面洗澡。
並且派上了十幾名護衛(wèi),分散地站在幾百米處,看守這她們洗澡的地方,不讓外人接近。
納蘭明若將長髮散下,三千青絲飄蕩在水中,瑩白的肌膚應(yīng)該這幾日的風吹日曬,而顯得有些乾燥,柔嫩的小臉,也是帶上了一絲疲倦,豐滿誘人的軀體,在進入泉水中的那一瞬間:“哇,好舒服。好久沒有在這河中泡過澡了。”
柳兒以前也是公主,還從來都沒有在荒郊野外脫光洗過澡,現(xiàn)在看著眼前納蘭明若如此豪邁大方,臉上一紅:“姑娘,你這樣,就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有什麼好怕的,我不是叫了十幾個士兵看著入口了嗎?好了,柳兒,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快點下來與我一起好好地享受享受吧。”納蘭明若靠在泉水中央的一處鵝卵石上,愜意地說。
柳兒猶豫地看了看泉水的四周,確認無人,才緩緩地將衣服褪下,與納蘭明若一起進入了這泉水之中:“哇,姑娘,這泉水果然涼快,整個熱泡在裡面,實在是太舒服了,我還是平生第一次洗冷水澡呢!”
兩人在裡面泡的舒舒服服,時不時發(fā)出一聲享受的‘呻吟’。
她們倒是舒服了,卻是苦了那十幾個在旁邊負責看守的士兵。
那些士兵早些時間,在叫陣場上,就已經(jīng)看見過納蘭明若那傾國傾城的美貌了,並且那柳兒也是長得精緻,兩大美女在裡面遊得愜意,但是卻引起了這些士兵的無限遐想,鼻血噴張!
而另一邊,因爲納蘭明若在泉水裡面教柳兒蛙泳,耽誤了不少時間。
獨孤夜那邊,已經(jīng)是做好了晚飯,就等著納蘭明若回來吃,但是卻聽聞這貨還在洗澡。
不覺浮想聯(lián)翩,心道:這個無恥之徒,莫不是因爲看著納蘭明若的軀體入迷,導(dǎo)致流連忘返?那是他明若妹妹的身子!真是氣死人了!
而在聽說她還帶走了柳兒的時候。
獨孤夜更加是臉上青筋暴起!
這個混球,之前還大義凌然地說在他‘夜’字營下,是不允許有慰 安 婦這樣的存在,但是她自己卻還不是貪圖這柳兒的美貌,想要佔柳兒的便宜,於是便叫柳兒一同洗澡!
無恥!無恥啊,虧他之前還說,他雖然佔用了他明若妹妹的身體,但是好歹也是一個正人君子,看來,這一切,都是這臭小子裝出來的!
“算了!等他做什麼!本王先行用膳!”獨孤夜心煩氣躁地拿起筷子,食之無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