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這幾個侍衛(wèi)靠近,便見著幾根銀針飛過,直接把他們硬生生的留在原地。
“你們還愣著什麼?”見著這幾個侍衛(wèi)遲遲沒有反應(yīng),陸曦月不禁有些奇怪。
侍衛(wèi)渾身僵硬,看起來極爲難受,“陸小姐,我們好像是動不了了。”
“動不了?”聽到侍衛(wèi)的話,陸曦月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她猛的意識到不對,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陸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沈惜音脣角微勾,對著陸曦月的方向意味不明的說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陸曦月瞳孔一縮,嚇得渾身顫抖著。
在這事上她已經(jīng)極爲小心了,又怎麼會被沈惜音發(fā)現(xiàn),這整件事情不至於這麼巧吧。
“我?”沈惜音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陸小姐,這話不是應(yīng)該本妃問你纔對?”
“你帶著這麼多人來這後山,莫非是偷偷做些什麼?”
聽到這,陸曦月渾身一僵,卻是怎麼也不會承認之前的那些事。
她現(xiàn)在要是承認,無異於是將把柄送到沈惜音手中,這臉可算是丟大了。
“沈惜音,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這後山也不是說就是你,況且本小姐就算是來,又關(guān)你什麼事?”陸曦月握緊拳,對著沈惜音咬牙切齒的道。
“陸小姐,可別忘了這後山可是皇家所管轄的地方,你私自闖入,你說若是讓皇上知道又會如何?”
聽到這,陸曦月神情一變,雖然氣憤可她卻也明白,沈惜音所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之前的事本就鬧得紛紛揚揚,要是再傳入宮中,不說陸瀚那邊會如何,就是皇后娘娘估計也饒不了自己。
一想到這,陸曦月便有些後悔,她怎麼就偏偏聽信了別的話,居然會認爲這後山有什麼寶貝。
現(xiàn)在想想,這一定是沈惜音所設(shè)下的計謀。
“你別過來。”見著沈惜音還在往自己這兒靠近,陸曦月咬著下脣,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陸小姐,本妃這都還沒做出什麼,你就害怕了,既然如此,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這兒的?”沈惜音脣角微勾,眼底閃過一道冷銳的光芒。
“這與你何關(guān)。”陸曦月輕哼一聲,心中雖是害怕,可到底還是有些不服氣。
“沈惜音,我可是候府嫡女,你若是將這事稟報宮中,你也脫不了關(guān)係。”
陸曦月目光緊緊的盯在沈惜音身上,憤憤然的道。
沈惜音點了點頭,她勾起脣角,眼底閃過一道冷銳的光芒。
“陸小姐,你說的不錯。”
“來人將陸小姐帶回府中,順便去將陸候爺請來。”
“什麼?”陸曦月睜大雙眼,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原以爲自己擺出候府嫡女的身份,這沈惜音就會有所顧忌。
可誰想她不僅沒有,還要將陸瀚給請來。
這賤人是怎麼敢的!
可她帶來的這幾個侍衛(wèi)都被沈惜音控制住,可以說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是沈惜音的對手。
“王妃,陸小姐和這幾個侍衛(wèi)是怎麼回事?”看著被帶回來的這幾個人,管家不禁有些驚訝。
尤其是這陸曦月灰頭土臉看起來有點說不出的怪異。
“我剛抓回來的賊人。”沈惜音勾了勾脣,不以爲然的道。
“賊人?”聽到這,在場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陸曦月咬著牙,臉色有些難看。
“沈惜音,你說誰是賊人?”
她身爲候府大小姐,卻被如此對待,越想越覺得委屈。
“陸小姐,同樣的事情還需要本妃再說一遍?”沈惜音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說道。
候府。
“侯爺,不好了!”
陸曦月的事情很快便傳到陸瀚那兒,聽到這,陸瀚眉頭微皺,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不安。
“大小姐被夜王妃的人抓回王府了,侯爺您趕緊去看看吧。”
稟報的下人對著陸瀚的方向連聲說道。
陸瀚渾身一顫,他就知道這事絕沒這麼簡單。
等他到了夜王府的時候,便見著陸曦月站在那兒,對著沈惜音咬牙切齒。
“王妃,陸侯爺來了。”
春兒走了上前,對著沈惜音的方向輕聲說著。
一旁的陸曦月同樣聽到了這話,她勾起脣角,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爹爹,救我!”陸曦月對著陸瀚的方向大聲喊道,說話間眼眶已經(jīng)紅潤。
看到陸曦月這般模樣,陸瀚眉頭微皺,面色越發(fā)陰沉。
“夜王妃,你這是何意?”
陸瀚看著沈惜音的方向,冷聲道。
“何意?”沈惜音脣角微勾,眼底劃過一道冷銳的光芒。
“陸侯爺可知陸小姐帶人進後山的事。”沈惜音嘖嘖一聲,眼中盡是奚落。
“本妃倒沒有問侯爺這是何意,侯爺?shù)故菃柶鸨惧鷣砹耍俊?
沈惜音垂下眸子,“還是說侯爺對這事並不在乎?”
“若是侯爺連著這些也不在乎的話,本妃也只能將這事給交到宮中。”
聽到沈惜音的這些話,陸瀚微微一愣,他略帶幾分遲疑的看著陸曦月。
卻也明白後山那地方,並不是什麼人能去的。
“夜王妃,對於此事你又想如何處理?”陸瀚眸子微瞇,目光往沈惜音的方向看去。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發(fā)生得事,他可不敢如之前那般。
“這件事可大可小,就要看侯爺?shù)恼\意。”沈惜音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說道。
“你想要夜明珠?”陸瀚眉皺得更緊,突然意識到這事。
“侯爺不愧是聰明人,一點就通。”沈惜音勾了勾脣。
“夜王妃,你這是在威脅我?”陸瀚冷著臉,眼中多了幾分殺意。
“怎麼會是威脅呢。”沈惜音嘆了口氣,有些惋惜的道,“本妃只是需要借用這夜明珠幾日,這對侯爺而言也沒有什麼影響。”
“可若是陸小姐去了後山的事被宮中的那些人知道,哪樣嚴重我想侯爺心中最爲清楚。”
沈惜音勾起脣角,對著陸瀚不緊不慢的道。
就好像,陸瀚答不答應(yīng)對她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