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我?”宮九九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指著自己反問。
然而總有那麼些人,偏偏是看不慣。
這個男人這麼年輕,這麼帥,怎麼就把自己套入婚姻的墳?zāi)梗?
只是那個時候他都會說她是他的女朋友什麼的,這會兒怎麼就升級了?
她無語的撇撇嘴,哎,她就知道跟大師兄出來吃飯,不得安寧。
宮九九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自己的位置早就被鶯鶯燕燕的女人給擠沒了。
“這個金燦爛也太過分了吧,人家女孩子一看就二十三四歲,搞不好比她還小,怎麼能叫人家大嬸?!”旁邊有看不慣金燦爛的女人,小聲的抱怨道。
葉銘岑正被這些女人煩的不行,看到宮九九回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聽聞兩個女人的議論,宮九九心裡有些清楚了,原來眼前這位,是一位以權(quán)欺弱的囂張跋扈千金啊!
“九九。”葉銘岑衝著站在不遠(yuǎn)處沒有過來的宮九九一揮手,站起身。
“你別說了,小心金燦爛聽到,去她舅舅那兒打小報(bào)告,這樣你家的那家小企業(yè)也就關(guān)門了。”另一個女人伸手扯了扯抱怨的女人。
“不好意思,我妻子回來了。”葉銘岑有些心虛的說完,腳步匆匆的走向?qū)m九九。
開口的這女人叫金燦爛,省會中比較有名氣的名媛,家裡世代都是做石油生意,本來是一個從商的,除了一個錢,就沒啥資本可囂張,但是今年,金燦爛的舅舅票選成,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現(xiàn)在這個金燦爛幾乎是橫著走,沒幾個人敢惹她。
金燦爛以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瞥了一眼宮九九,帶著譏諷的語氣說:“沒錯就是你,大嬸!”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宮九九一副禮貌和善的樣子,許多女人雖然心有不幹,但是還是一步三回頭的回了座位。
衆(zhòng)女人聽到葉銘岑的話,倒吸一口涼氣。
還好,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大師兄你”宮九九正想要問葉銘岑爲(wèi)何要說她是他的妻子,就被葉銘岑打斷了。
“九九幫師兄一下,不然今晚我們吃飯都不得安寧。”葉銘岑壓低聲音說道。
“哎這年頭,見過眼瞎的,沒見過這麼眼瞎的。本小姐無論是從穿著打扮,還是樣貌上看,怎麼都像剛從校園裡走出來的大學(xué)生。而不像有些人,穿的黃不拉幾的不說,還帶著大大的金鐲子,染一頭黃髮,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就連名字都帶著金,怎個人都掉錢眼裡了。比市井大媽還要庸俗!”
抱怨的女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既氣憤,又憋屈的閉上了嘴。
葉銘岑這麼一說,宮九九秒懂,在法國的時候,這種事她還做的少嗎?
“結(jié)婚了怎麼樣,照樣可以離婚。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男人。大嬸,你可要把你的男人的守好了。”一個穿著黃色緊身裙,染著一頭金色大波浪捲髮的女人開口嘲諷道。
“各位,我們要用餐了,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的回你們的座位了?”宮九九挽上葉銘岑的胳膊,一副女主人家的樣子,微笑的對著衆(zhòng)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