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天國王問天龍國王還扣著人家閨女呢。
天龍國王說沒辦法,那公主是風(fēng)家的風(fēng)箏抓住的,自己交給她處置了,既然交給她了,就不能再多加干預(yù),看她什麼時候放吧。那風(fēng)箏挺心軟的一個小姑娘,本來以爲(wèi)交給她就會直接放人呢,沒想到打完仗了都沒放,也不知道留著幹什麼。但肯定沒事兒,風(fēng)箏自己瞭解。
天龍國王不當(dāng)回事兒,雲(yún)霄國王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她在風(fēng)箏手裡?”
天龍國王問怎麼了,他也知道風(fēng)箏嗎?這丫頭什麼時候名氣這麼大了,連雲(yún)霄的國王都知道。
雲(yún)霄國王一把抓住天龍國王:“快,傳那風(fēng)箏來。她們兩個有仇,當(dāng)年風(fēng)箏差點被花蕾殺掉。”
“呃.......這我真不知道,怎麼這麼巧啊。不過你也別那麼急,我問過,人吃得好喝的好,也沒打算殺,就是沒說啥時候放而已。”
天龍國王剛說完,門外響起了宮中總管的聲音:“國主,上公主回來了,想要進來。”
天龍國王看向宣天國王,宣天國王說快請進就是,怎麼這傢伙突然這麼有禮貌了,沒有硬闖進來。
他剛說完,楚憐惜聲音響起:“什麼啊,你別誣陷我,我可沒想著要通報,是他們大老遠看見我了,知道我肯定是要進來聊天,假說我求見,顯得有禮儀,其實我纔沒讓他們來通傳呢。”
楚憐惜說著,將一把鑰匙扔給宣天國王:“你的車,五人坐的,老項老家現(xiàn)有汽車技術(shù)的最高水平。比我們那車貴多了。”
宣天國王說靠譜兒,太靠譜兒了,告訴她一會兒去教自己開車。
楚憐惜說沒問題,然後自顧自的坐下喝口水,看向雲(yún)霄國王:“你肯定找我哥要過花蕾了對不對?放心吧,我們要去雲(yún)霄以北,讓花蕾送送我們。過了雲(yún)霄她就自由了。”
說著又看向藍海國王:“就你啊,看到你我就來氣,你們什麼水平啊,就敢糾結(jié)三國來攻打天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別說你們四個國家,就算再來四個,我也不放在眼裡。”
說完藍海國王,楚憐惜又看向宣天國王。宣天國王被她看的發(fā)毛:“幹什麼啊我的靈玉王,你是不是宣天也不放在眼裡?這可以理解,你就沒有放在眼裡的。”
楚憐惜說不是,告訴他:“我在想啊,剛剛你肯定跟他們說道你那套大陸間戰(zhàn)爭的理論了對不對,又在嚇唬小朋友,讓他們不要調(diào)皮對不對?”
宣天國王尷尬:“這你都知道。”
“一想你就是在廢話那些啊,有什麼好說的,宣天是帝國誒,直接下令誰都不準(zhǔn)再調(diào)皮就是了,廢哪門子口水。你們趕緊籤那協(xié)議,我是來找我家王兄要分成的。”
天龍國王問她要什麼分成?
楚憐惜說:“這次戰(zhàn)爭我功勞最多,不得給我一百萬金幣啊。我替宣天打了東海那麼一個國家,人家還賞了一百多萬呢,你這是四個,要一百萬不多吧?”
楚憐惜說著推一推宣天國王:“宣天國主,你說是不是,不多對吧?”
宣天國王說不多,一點都不多,這錢給的應(yīng)該。
天龍國王鬱悶:“你明知道我不會給你,就趁著宣天國主在這裡的時候跑來要錢,故意的吧你?我告訴你,沒了,封賞在你從呂昌回來之前就結(jié)束了,活該你回來的晚。”
楚憐惜一臉不樂意,拉起宣天國王:“走,我教你開車去,以後我不在天龍混了,我跟你混了。”
宣天國王讓她稍等,讓天龍國王把擬好的協(xié)議拿出來。
天龍國王取出,宣天國王問筆呢?
楚憐惜取出根兒碳素筆給他:“用這個。”
宣天國王在協(xié)議見證國上籤下名字,蓋下國印,說行了,走吧。
倆人離開,剩下三個懵逼,這籤的夠草率的,剛剛聊天的時候還挺嚴肅來著,怎麼碰上楚憐惜就變成兒戲了。
天龍國王無奈,告訴他們籤吧。命人取來紙筆,在戰(zhàn)勝國位置簽下名字,蓋上國印。
另外兩人也沒辦法,雖然籤這玩意兒難受,但還能怎麼辦。只能在投降國的位置簽下各自的名字,蓋上國印。戰(zhàn)爭到此,纔算是全部完結(jié)。 wωw ?тт kǎn ?¢ ○
楚憐惜跟宣天國王開上車,說回家拉上玉妙妙,讓玉妙妙跟他一起學(xué),玉妙妙也買了輛車。汽油也都在玉妙妙那裡。
國王問不是吧,怎麼妙妙也有,那以後自己怎麼逗她玩,本來還想讓她想坐車的時候就來求自己,來撒嬌,可她自己有那就不會來撒嬌了。而且汽油還在她手裡,自己加油還得找她。
楚憐惜笑起來:“能不能別這麼惡趣味,逗小丫頭幹啥。”
說著話他們也開回了項府,項府門口停了四輛車,一輛就是項北那輛車,一亮黃色的小車看起來很可愛,上面還貼了一大堆貓頭,是玉妙妙的無疑。還有一亮紅色的跑車,楚憐惜說那是自己的。還有一輛藍色的車,是左藍看中的,但是放在家裡公用。車也不開進去了,以後外面就是停車場,幸虧門前寬敞,要住城裡還真沒法停街上。
正說著呢,玉妙妙從家裡跑了出來,對著裡面喊:“先生我開始了啊。”
說著話,口中咒語念動,一個紫色的符文出現(xiàn),然後玉妙妙閉上眼睛,符文圍繞著她的腦袋一陣閃爍,最後化作一隻透明的小鳥,展翅消失。
楚憐惜從車裡下來:“妙妙,那不是布洛分弄的訊符嘛,你怎麼也會?”
玉妙妙說不是,這是先生在訊符上改進的,自己的力量也能催動,以後自己就是他們的傳聲筒,他們不管走多遠,自己都能聯(lián)繫到他們。而且沒有成本的,不像養(yǎng)訊鳥還得喂。
楚憐惜說不錯,但項北不是買了衛(wèi)星電話嘛,難道不能用,接不進網(wǎng)絡(luò)?
玉妙妙說不行,信號太爛了,說著說著就斷了,他們剛剛試過。就僅僅是聊了下中午吃什麼,就斷了六次。還是用這訊符保險。
說著,玉妙妙在門口喊:“先生收到?jīng)]有?”
項北說收到了,她跟自己說的是項北真帥。
玉妙妙讓他別造謠,自己明明說的是喵喵真可愛。
楚憐惜讓她別跟項北那無賴掰扯,過來自己教她開車。就在這裡練吧,這是全城最寬敞的道路。
玉妙妙鑽進車裡,而這時候遠處一輛重卡開了過來,貨車頂上還趴了一隻雲(yún)鳥。
國王問什麼玩意兒?
楚憐惜告訴她:“貨車,拉運蒸汽機的,爲(wèi)了這車進來,城門上面還砸掉了一塊。上面司機是個雲(yún)鳥戰(zhàn)士,藍海的人,在金水湖被湖神給收編到項府來了。也是在練車呢,老項親自教的,他學(xué)的還挺快,我進宮的時候他還差點撞牆上呢。”
這司機正是金水湖勸項北逃命的那雲(yún)鳥戰(zhàn)士鐵山,來這裡找了個好差事,目前是唯一一個接觸到地球先進科技的非項府核心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