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幫人立刻前去解下鳥繩,楚憐惜也把狂風雕收起,一羣禿頭鳥果然沒跑,都分散開在沙灘上自由的覓食。
楚憐惜說這就對了,一隻鳥對應一根兒繩子,用繩子該是就能驅(qū)趕,飛的時候直接套上就受控制,誰拿著繩子都行,比雲(yún)鳥好用。
郝胖很有興趣:“我來試試。”
說著,將繩子掛在鳥脖子上的圓環(huán)之內(nèi),跳到鳥背上,一拉繩子,果然鳥飛了起來,郝胖在空中轉(zhuǎn)一圈:“哈哈,果然好玩,就是不知道能飛多遠,以後不用騎馬了。”
“你拉倒吧,這玩意兒比馬跑的還慢呢。”
“可它能直線飛啊,那就比馬快了。”
“耐力肯定不行的,看它那麼肥就知道了。”
郝胖落下來:“不管,反正挺好玩,我也能到空中去了。讓我先挑一個最大的。”
郝胖選了一頭,問這一頭鳥的繩子誰拿著?
風一雷交出來。
郝胖好笑:“風大人頭一次見你這麼鬼,把最大的先佔下了,算了,我不跟你搶,我要這二大的,這個繩子在誰手裡?”
一個士兵遞上來,郝胖取過。
楚憐惜說這鳥繩估計可以換,就是不知道怎麼換。
郝胖說換啥呀,不用,就這麼用吧。
他們在這裡分贓,海上那齊將軍同志都快氣吐血了:“玄元大陸怎麼這麼多厲害的戰(zhàn)獸?”
沒人回答他。
齊將軍看向另一邊船上的吳銘士,吳銘士只是一臉幸災樂禍,其中還帶著嘲諷。
一隻利箭鷹從遠處飛來,落到吳銘士船上,吳銘士取下訊條看一眼。
海宮章旁邊詢問:“是宮中命令吧?說什麼?”
吳銘士把訊條扔進海里:“讓我配合那傢伙攻擊,不得延誤軍情,時間緊迫,宣天的援軍可能隨時會到。”
他看向那齊將軍,齊將軍一臉得意:“如何?是你們國王的命令吧,是你離開,還是乖乖聽我話?”
吳銘士告訴他:“我隨你攻擊,希望你別再做些丟人之事,連那羣笨鳥都被人家沒收了。”
齊將軍冷哼一聲:“今日我看他們?nèi)绾稳∏桑睂⒑卧冢锌墒翘讲橥戤叀!?
一個副將跑過來:“稟主將,水中探查完畢,那種黑色的東西再也沒了。”
“船隊到了何處?”
“半個時辰之內(nèi)可以到達。”
“好,你去東海船上,看著他們不要亂來,讓他們的士兵衝在前面。”
“是”
副將踏水而去,落到吳銘士的船上,吳銘士看他一眼,懶得多說,這就算是妥協(xié)了。海宮章暗暗嘆了口氣,要是船上能打起來纔好呢。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此時已經(jīng)是中午,海上船隊重新做好攻擊準備,四百艘船,兩千來人,比第一次攻擊少多了。
楚憐惜告訴郝胖,這次是堅決不能再毀船了,他們的小船不夠用,調(diào)集起來太麻煩,讓他們上岸打,多放一些人進來。
郝胖表示明白,全上來打也不怕啊。
楚憐惜讓他少扯淡,全上來硬拼得死多少人啊。說著擡頭望著空中,郝胖問他找什麼呢?
郝胖剛說完,一隻利劍鷹落了下來,楚憐惜笑起來:“看到?jīng)]有,這就用人家東海的利劍鷹傳訊了,那傢伙混的不錯。”
楚憐惜打開,裡面無疑是項北的字跡。楚憐惜告訴郝胖:“老項那邊很順利,東海國就是想尋個安生之地,希望到時候宣天能將東海國人轉(zhuǎn)移到玄元大陸。”
郝胖說這沒問題,讓他們直接去宣天就是,東海國的人有錢,能帶去不少財富,只要給他們土地,他們可以自力更生,草原上玩去唄,那麼肥沃的土地都空著呢,這不算什麼要求,自己能保證。
“那我就這麼跟他說,後面都是戰(zhàn)鬥的事情,要求我們儘量損耗敵方神火彈,媽媽呀,我沒記錯的話,那物資冊裡寫了是兩千五呢,這活不好乾。”楚憐惜叫過薛司景問:“項北可是讓你準備了一些草人?”
薛司景說是,都準備好了,按照項北吩咐,在壕溝那些柴草底下藏著呢。
楚憐惜告訴他:“去將海岸邊上的柴火用溼樹枝蓋上,讓它當時候能光冒煙就行。另外挖好的戰(zhàn)壕當中,派人現(xiàn)在進去,海邊煙燃起來以後把假人豎起來,然後立刻從南北向那條壕溝裡俯身撤退,不要讓他們看見。
雲(yún)鳥戰(zhàn)士還有禿頭鳥戰(zhàn)士,隨時準備升空,到海面上攔截敵方雲(yún)鳥戰(zhàn)士,不準有一個過來。過來就得本王親自去弄死了,怪麻煩的。”
薛司景點頭,轉(zhuǎn)身去傳訊。郝胖說自己要親自升空,騎鳥跟對方打。自己也當一回空軍。
楚憐惜讓他隨意,這裡又用不著他。
新的戰(zhàn)爭重新開始,海上船隊開始前進,齊將軍望著岸上,詢問身邊軍謀:“那是不是有人鑽進了溝壕當中。”
軍謀說是,他們是準備躲在那裡面躲避天將神火的攻擊。
齊將軍笑起來:“一條土溝而已,也妄想躲過我的天降神火,真是可笑。”
說著,他伸出拇指比劃了一下,大聲下令:“噴火管起高四星,給我瞄準那條壕溝,聽我命令準備攻擊。”
船隊前行,很快行程便已過半,壕溝當中,薛司天因爲實在無聊,就親自跑來最前方指揮,連項北都帶隊衝擊過了,他這個正牌的將軍,也不能一直躲在後方藏著。
他取了火焰箭,下達命令,對準海岸邊的柴火攻擊,讓煙冒起來。
一支支弓箭射出,齊將軍疑惑這是幹啥呢,還沒進入射程,這麼遠就射擊了。
旁邊軍謀開口:“他們是射擊海岸邊的堆柴。”
齊將軍皺起眉頭:“傻嗎?就那些柴火鋪的那麼大範圍,還能燒死人不成?”
軍謀搖搖頭,也是不懂。而就在這時候,柴火當中冒出了滾滾濃煙。軍謀說不好,他們這是要阻礙視線,讓天降神火無法瞄準。
齊將軍冷笑:“不夠,我又不是用弓箭射擊,我只要能看到人影就行。那點菸可不夠用,這幫傢伙還是太天真了,對我們的天降神火,完全一無所知。”
齊將軍不屑,極其不屑。而薛司景在帶人點火之後,下令將草人從壕溝裡的柴火中扒拉出來,一個個豎在壕溝之內(nèi),然後所有人彎著腰,從東西向的壕溝中撤回林子裡。
而也就是他們剛跑回去的時候,敵人也接近了岸邊。齊將軍大聲下令:“給我打,輪流攻擊,輪流裝填,直到那條壕溝中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這次他學鬼了,不再一半的神火一起齊射,而是輪流攻擊,好能一直給登陸部隊製造安全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