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念一看到了顧翼致的電話,他就掛掉了,一看到他的人,她立馬掉頭就走。
雖然那一晚是一個錯誤,她不願意將這個錯誤繼續(xù)下去。
這一天,沈母哄著她回來喝湯,結(jié)果她一看沈傲寒也在,殷念念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念念,是不是和傲寒吵架了?我已經(jīng)罵他了!”沈母說道,“你別怕,有我爲(wèi)你作主呢!”
“我們沒事!”殷念念只好說道,她吃了一點飯,然後回到了房間裡。
她回去一會兒之後,沈傲寒也回來了,他慢慢的解開了領(lǐng)帶,看著沙發(fā)上的女人。
“以後不要玩這種把戲,還要媽叫我回來!”殷念念說道,“沈傲寒,你敢做就要敢當(dāng),你喜歡男人就正大光明的去喜歡,沒有人看不起你,但是你這樣偷偷摸摸的什麼意思?”
沈傲寒凝視著她:“這個社會不是人人都會像是你這樣想的,你也知道,我的父母是大學(xué)教授,他們是不會接受也不會理解的。念念,我們相安無事的過著,有什麼不好?你喜歡邵年錦,其實是可以跨越血緣關(guān)係的,只要不生孩子就行了,一樣可以在一起,享受著魚水之歡,只要你不鬧出緋聞來,我不會說你的。”
殷念念這才明白他娶她的原因,因爲(wèi),他也不會給他的妻子真感情,有的只是虛情假意罷了,所以他要一個聽話的,心中也有愛人的女人就行了。
“我接受不了。”殷念念只是說道,“而我從來就不想結(jié)婚,這婚是鬱爾航在我失憶的時候騙了我的。”
“所以,我和你之間,是不可能相安無事的。”殷念念聳聳肩,“道不同不相爲(wèi)謀。”
沈傲寒這時臉上染上了冰霜:“你是執(zhí)意要離婚了?”
“當(dāng)然。”殷念念說道。
沈傲寒一手將她抓了起來,“很好,在離婚之前,我們先做一件事情……”
殷念念自然是什麼事情也不願意了,她馬上就要推開他,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沈傲寒。
“你不要碰我!”殷念念馬上吼道。
沈傲寒冷笑了一聲:“不碰你?我比任何男人有權(quán)利碰你!”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殷念念急中生智的說道。
“是!”沈傲寒凝視著她,“可是,我對你也有感覺……”
殷念念的小嘴張得跟雞蛋似的,她爲(wèi)什麼總是這麼不幸呢!
她嚇得真的不輕,“沈傲寒,你不要亂來……”
“想我不亂來也可以,你必須配合一下。”沈傲寒說道:“我母親還在廳裡,叫chuang你會吧!”
殷念念的眼睛也瞪得老大了,她和顧翼致的那一晚,她有沒叫過,她是不記得了。
所以,這清醒時的叫法,她還真有些難爲(wèi)情!
但是,相比真的被這個壞人侵犯,她還是願意試一試。
“傲……傲……”殷念念只好紅著臉叫了起來,“別在這裡……”
“念念,要去哪兒?”沈傲寒真是一個擅長僞裝的高手,他凝視著她,聲音暗啞,他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從門外看過來,真的像是夫妻在恩愛一樣。
殷念念馬上道:“去浴室……”
沈傲寒低聲笑了起來:“原來念念喜歡在浴室,好,我們?nèi)ァ?
他一下將她抱起來,殷念念趕忙道:“我可以自己走。”
他哪裡會聽她,然後來到了浴室,他打開了噴頭,毫無預(yù)兆的開了水龍頭,噴到了殷念念的身上。
“啊……”殷念念猝不及防,尖叫了起來。
她一下將浴室的門關(guān)了起來,“沈傲寒,只是做戲而已,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沈傲寒凝視著她,“誰讓你叫得這麼假!”
殷念念惱怒的一踢牆壁,“你父母遲早都是會知道的,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那就唯你是問!”沈傲寒欺近了她,讓她感受一下他。
殷念念瞪大眼睛,他居然是大了!
她是法醫(yī),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身體的構(gòu)造的。
“所以,你敢說出去,我就要了你!”他惡狠狠的說道。
殷念念哪敢讓這個變-態(tài)男人碰自己,她趕忙搖了搖頭。
於是,他點燃了一支菸,兩人就在浴室裡呆著。
一個小時之後,他走出去,殷念念連澡也不敢洗,就換了衣服離開了。
而沈傲寒自然是出去找他圈養(yǎng)在了別墅裡的男人,殷念念則是住在了酒店,想著明天就要找房子。
她要在外面住下來,再也不回沈家了。
一個晚上都是噩夢,她第二天請了假,沒有去上班。
晚上,她守在了自己的小窩裡。
忽然,有人按門鈴。
殷念念以爲(wèi)是房東,於是過來開門,可是,她才一打開門,顧翼致就走了進來。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男人。
顧翼致今天去她的公司,結(jié)果說她請假了,於是他知道她在搬房子,等她收拾好了他就來了。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殷念念說道。
“爲(wèi)什麼不接我的電話?”顧翼致凝視著她,“爲(wèi)什麼不回我的短信?”
殷念念也在凝視著他:“我們之間就算髮生了一個晚上的什麼事情,也不至於要打電話發(fā)短信這樣的事情吧……”
顧翼致灑脫的笑了笑:“是嗎?殷念念,你這張小嘴,想將我們之間的關(guān)係撇得一乾二淨(jìng)的,我告訴你,別再被我逮到了你!”
殷念念懶得和他說話,“我累了,今天忙了一天,我要睡覺了。”
顧翼致自己衝了一杯茶,“殷念念,你這個過河拆橋的女人,連茶都不給我喝一杯!你看我?guī)Я耸颤N給你?”
他將手中的文件丟給了她,殷念念一看:“離婚協(xié)議書?如果沈傲寒不同意的話,就起訴離婚?”
“當(dāng)然,你還指望和他磨合下去不成?”顧翼致說道。
殷念念看著他,他原來一直在忙她的事情,她還以爲(wèi)他是在糾纏著她。
她這一刻無疑是很感動的,她呆愣愣的看著他,“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顧翼致凝視著她,沒有說話。
“以前,我傻乎乎的喜歡年錦的時候,你也幫我出謀劃策,讓我從衣服上改變,讓我看一些知性的書。”殷念念回憶著,“而現(xiàn)在,我又嫁了一個喜歡男人的丈夫,所有的不堪和狼狽都被你看到了,而你,還這樣對我……”
殷念念有些哽咽的道:“我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了,沒有權(quán)勢沒有財富,沒有愛人沒有孩子,我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真夠失敗,我原來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個破爛的婚姻!顧翼致,你這樣幫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顧翼致也不隱瞞他的目的:“我想你做我的女人!”
“如果我不願意呢?”殷念念賭氣的說道。
“我也會幫你。”顧翼致起身,“你好好的想一想吧!”
殷念念見他就這樣走了,她不由怔怔的看著離婚協(xié)議書,她暫時不想沈父母知道這一件事情,畢竟沈母真的疼愛著她。
時間過去了一週。
殷念念接到了沈傲寒的電話:“你不是想離婚嗎?回家來吧!我跟你籤!”
殷念念於是下班之後就回到了家裡,她一進門之後,就被沈傲寒握緊了雙手。
“你做什麼?”殷念念急了,“沈傲寒,你瘋了!”
“我說過,爲(wèi)沈家生一個繼承人,我可以離婚!”沈傲寒收到了她的離婚協(xié)議書,於是將她哄到了家裡來。
“不可能!”殷念念馬上就伸腿踢他。
可是,他卻是將殷念念的手和腳捆了起來,殷念念掙扎不開,她喊道:“救命啊救命……”
“爸媽去歐洲旅遊了,你叫也沒有用!”沈傲寒冷哼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不過是給你的身體裡放入jing子,讓她和你的卵子結(jié)合,孕育一個孩子。”
殷念念聽他講得如此雲(yún)淡風(fēng)輕,而她卻是成爲(wèi)了他孕育孩子的工具。
“這事兒我們可以商量,沈傲寒,你不能這麼武斷的。”殷念念說道,“先彆著急,沈傲寒……”
她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陰險狡猾了,他將沈家父母支開,就可以對也爲(wèi)所欲爲(wèi)了。
可是,現(xiàn)在,誰來救救她?難道她真的要被沈傲寒帶去生孩子嗎?一想到這裡,她就渾身打顫。
下午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