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會用實力來說話,而所謂的實力基本也就等同於武力。
“叔。”
絨玥輕聲呼喚,叫住了夏侯極。
她笑嘻嘻的探出身子,對那兩人說道:“我們並非是不喜歡山上的人,也不是嫌棄土匪。
只不過我們不太喜歡別人在我們的起居飲食裡面放一些外加的‘作料’。
比如說,尿液。”
絨玥的眼睛笑成了一條弧線,頗有幾分老狐貍的風(fēng)範(fàn)。
兩個小卒還死不認(rèn)賬。
扯著嗓子叫喊:“你可別胡說,想折騰我們就直接說,別做這事兒來栽贓誣陷我們啊。”
“你們兩個的尿臭地跟狗尿一樣,混在哪裡都分辨的出來。
你們大當(dāng)家的可是有潔癖的人,聞到這股味兒,豈能輕易放過你們啊?”
兩個小卒的臉?biāo)查g都白了。
他們光顧著要好好地整整絨玥,卻都忘記了冷亦然的房間就在絨玥的旁邊。
而且他們大當(dāng)家的是出了名的有潔癖,光是聞到噁心的氣味都會發(fā)飆。
他們這麼做…………
冷亦然一腳踹開門。
冷冰冰的盯著兩個小卒。
絨玥笑著繞到他的身邊。
說道:“亦然兄是不是也被這個氣味兒給薰出來了?
正常正常,這麼臭,你再不出來我就要懷疑你的嗅覺出問題了。”
冷亦然直勾勾地盯著那兩個小卒。
根本不看絨玥一樣。
七月暑天,和臘月寒冬一樣凍人刺骨。
“你們兩個往哪裡撒尿?”
冰凍人終於講話了,絨玥等著看好戲。
“大,大當(dāng)家的,我們,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請大當(dāng)家的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靠,這麼簡單地就道歉認(rèn)錯了。
做山賊的人這麼老實,也太沒勁了點吧。
“你們不知道這樣很噁心嗎,你們兩個還有所有參與此事的人,一個人去領(lǐng)十軍棍。”
“是。”
十軍棍好像還比較仁慈,兩個小卒一副“謝天謝地的模樣”看了就讓人生氣。
“冷大當(dāng)家的治軍果然嚴(yán)謹(jǐn),犯錯就該罰,十軍棍打的真好啊!!”絨玥不輕不重淡淡笑著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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