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他們平時鍛鍊強度比這個要大多了,而鍛鍊強度如此大的人除了殺手,應(yīng)該就是特種兵了。
我相信他們不是特種兵,而是殺手。
至於另外那些跑步的人,毫無疑問他們肯定也都是殺手
當我得到這個結(jié)論後,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
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都是殺手。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普通人怎麼可能跑這麼久都不累。
我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將這些傢伙一網(wǎng)打盡。
我轉(zhuǎn)過頭對林軒說:“不用跑了,他們?nèi)际菤⑹纸M織的人。”
聽到我這樣說,林軒愣住了,薛燃愣住了,就連羅斯也都愣住了。
他們都詫異無比的向我看來,不明白我爲什麼會得出這樣的推論。
我當即將我的想法告訴了他們。
他們聽完我的話,隨即恍然大悟。
特別是林軒,對我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楠哥,你真厲害,居然這麼快就能分辨出他們是真是假。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
薛燃也在一邊說:“楠哥,這個辦法雖然看起來簡單,但是卻是行之有效,是非常厲害的一個辦法。我們都沒有想到,你卻想到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
其實通過常識去鑑別這些傢伙的真僞,要比通過眼睛去鑑別來的實際。
如果當時讓林軒來鑑別這些人,他絕對會放走幾個殺手。
而我這樣做,則最大限度的將這些殺手全部鑑別了出來。
不得不說,我這個笨辦法要比他們的辦法還行之有效。
我轉(zhuǎn)過頭向蒙凱豐望去,笑著對他說:“瘋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要你從他們的嘴裡套出他們知道的所有問題。”
蒙凱豐激動的點了點頭,哈哈大笑的說:“楠哥,難道這就是你派給我的任務(wù)嗎?”
我打了一個響指,對他說:“沒有錯,這就是我派給你的任務(wù)。”
緊接著我又對蒙凱豐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這裡面有好幾個人應(yīng)該是殺手組織的高層,希望你能把他們找出來,我非常想和他們聊一聊。”
這一刻,我覺得我非常有成就感。
別人都抓不到的殺手組織,卻被我抓到了,其中還有高層。
說實話,我心中非常自豪。
離開這裡後,我回到了辦公室,輕鬆的喝著茶,幻想著找到殺手組織的老巢,將他們這些認錢不認人的老鼠全部殺掉。
殺手組織是沒有人性可言的,在他們眼中,他們只有錢,他們是不會管你是好人壞人,他們只爲了錢而殺人,所以說這些傢伙都是一些可惡的老鼠,應(yīng)該將他們繩之以法。
當然了,這個法就是我。我要讓他們被那些死去的無辜人陪葬。
不一會兒,羅斯來了,她臉色有些凝重。
我好奇無比,問:“我們不是抓住殺手組織的高層了嗎?你爲什麼還這樣?”
羅斯坐到沙發(fā)上,嘆了口氣說:“我剛剛收到消息,颶風組織從加納大和摩西哥調(diào)來了上
千人,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過了邊境線,估計明後天就會來到拉斯維加斯。”
我冷笑起來:“每國境內(nèi)的颶風組織都被我們?nèi)繋值袅耍氵€會怕這些外來的人嗎?一是他們水土不服,二是他們在人數(shù)上有沒有之前的人多。”
羅斯嘆了口氣說:“如果只是颶風組織,我並不擔心,我現(xiàn)在擔心的是他們會和殺手組織合作。”
我笑了起來:“這樣也好,我正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羅斯有些無奈的說:“你怎麼那麼樂觀。”
我笑著說:“如果沒有抓住殺手組織的這些高層,說實在話,我會像你一樣寢食難安,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敢保證,殺手組織不敢參與進來。即便他們想?yún)⑴c進來,也只會偷偷摸摸的,根本不敢和我對著幹。”
羅斯十分好奇:“你爲什麼會這麼肯定?”
我笑著說:“因爲他們的老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在我們的面前現(xiàn)形,到時候他們會疲於奔命,根本沒有時間和颶風組織合作。”
緊接著,我又對羅斯說:“不要忘了,我們之前也暗殺過人,雖然不如殺手組織專業(yè),但是也能給予殺手組織致命的打擊。”
羅斯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
“難道你想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羅斯說。
我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挑起眉毛說:“沒有錯,我不但要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還要讓他們好好的嘗一嘗我們真正的厲害。”
羅斯點了點頭,說:“希望你能成功。”
聽羅斯的口氣,她還是保持懷疑態(tài)度,不過這很正常。懷疑是肯定的,不過只要我做到了,羅斯的懷疑也就無所謂了。
第二天一大早,蒙凱豐敲響了我的房門,在外面大聲的喊我的名字。
我估計蒙凱豐一晚上都沒有睡,他肯定加班加點的給殺手組織的人上刑了。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來向我報告誰是殺手組織的高層,誰又是殺手組織的接頭人,以及哪些人是殺手。
我應(yīng)了一聲,讓蒙凱豐先在門外等一等,然後穿好衣服給蒙凱豐打開了門。
蒙凱豐眼中帶著血絲,笑瞇瞇的看著我。
一看到蒙凱豐這個樣子,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沒有錯,他昨天晚上果然沒有睡覺。
而且現(xiàn)在也審訊到了相關(guān)的信息。否則不可能這麼高興。
我對蒙凱豐說:“進來吧。”
蒙凱豐點了點頭,一邊關(guān)門一邊笑著說:“楠哥,我把那些人都審了一遍,我原本以爲他們都是硬骨頭,畢竟都是殺手嗎,誰能想到只是比普通人強了一點點,也受不了我的刑訊逼供。”
我笑著說:“你以爲是在看電視劇嗎?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不怕刑訊逼供的人。”
我坐在沙發(fā)上問:“都處理好了嗎?”
蒙凱豐點了點頭,將一摞子紙交給了我。
在這一摞子紙上面記載著被我們抓來的每一個殺手組織成員的信息。
我沒有想到蒙凱豐做事這麼詳盡認真,居然將這些殺手組織的成員就像簡歷一樣標註了出來。
不過緊接著,
我又覺得不對。
因爲蒙凱豐沒有這麼細心,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就是一個馬大哈。肯定是有人幫了他。
我笑著問:“誰幫你整理的這些資料?”
蒙凱豐嘿嘿的笑了起來:“是薛燃幫我整理的。”
我就知道這傢伙沒有這麼細心,我點了點頭,拿起資料認真的看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看完了這些人的資料。
緊接著,蒙凱豐又從背後拿出一疊更厚的資料交給我:“楠哥,你看這是殺手組織所有成員的資料。”
聽到蒙凱豐這樣說,我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好奇的問:“你是從哪裡得到資料的?”
剛問出這句話,我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被審訊的人中,絕對有一個殺手組織高層中的高層人士,否則他不可能知道殺手組織所有人的資料。
一想到這裡,我就激動無比。
我轉(zhuǎn)過頭向蒙凱豐望去。
蒙凱豐笑著對我說:“楠哥,難道你剛纔翻資料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是殺手組織老大的兒子嗎?”
聽到蒙凱豐的話,我驚訝無比,我剛纔翻資料的時候只是很隨便的看了一下,根本沒有仔細的去看每一個人的情況。
我當即拿起手中的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下去。
當我翻到第八頁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正是殺手組織老大的兒子。
現(xiàn)在殺手組織老大的兒子在我們手中,可以說我們就掌握了極大的主動權(quán)。
真是天助我也。
有了這一張王牌,我相信殺手組織不但不敢對我們下手,我們甚至還能用他威脅殺手組織,讓他們幫我們辦我們辦不到的事情。
我放下資料,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笑瞇瞇地說:“走!我們?nèi)ヒ娨灰姎⑹纸M織老大的這個兒子。”
蒙凱豐點了點頭,站起來跟著我一起走出了房間。
來到關(guān)押殺手組織的房間,我向他們這些人掃去。
這些傢伙都被蒙凱豐打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過我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因爲他們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不知道讓多少家庭破壞,讓多少孩子失去了父親和母親。
這是他們應(yīng)的的懲罰。
當我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二十歲年輕人後,一眼就認出他是殺手組織老大的兒子。
蒙凱豐他們在整理資料的時候,居然分別給他們怕了一張照片,所以我非常輕鬆地就認出了他。
我對他招了招手:“托克,你過來!”
聽到托克這兩字,托克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笑著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太爲難你的,只要你配合我們!”
托克極不情願地走到我面前。
蒙凱豐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瞪大眼睛說:“嗎的,不願意啊?信不信我?guī)湍憬刂俊?
托克似乎被蒙凱豐打怕了,當即從地上站起來,十分乖巧地走到我身邊,再也沒有了剛纔的磨磨蹭蹭。
看來惡人還需惡人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