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詫異地向我望來,不解地問:“楠哥?怎麼了?”
我顧不上回答薛燃的話,發(fā)動汽車,一腳油門踩下去。
發(fā)動機(jī)立即響起了劇烈的轟鳴聲,汽車就像火箭一樣竄出去,七八秒後就達(dá)到了每小時一百公里的時速。
“趕快給其他人打電話,讓他們向我們靠攏!”我對薛燃說。
薛燃也不問爲(wèi)什麼,拿起電話給沿海大道上的人打去了電話。
薛燃打完電話問我:“楠哥,到底怎麼了?”
我看了一眼後視鏡說:“後面的車肯定是白春傑的人!我剛纔居然忘了他也叫人來了。”
剛纔和白春傑對戰(zhàn)的時候他說過,他也叫人來了。
可是我剛纔分派任務(wù)的時候居然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
現(xiàn)在白春傑的人來了,我們肯定要跑。
對方有十幾輛車,我初步估計他們應(yīng)該有五六十個人,而我們這裡只有我和林軒,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只有將沿海大道上的人叫到一起才能對付這些傢伙。
薛燃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緊追而來的十幾輛車,恍然大悟地說:“楠哥,難道他們是白春傑的人?”
我苦笑起來:“十之八九!”
我根本不相信這些人是出來遊玩的,哪有大晚上來這裡的。
薛燃觀察了一會兒說:“楠哥,你猜的不錯,這些人肯定是白春傑的人,否則他們不可能開的這麼快,這可不是高速路。”
我現(xiàn)在的時速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百六十公里每小時,幾乎到了這條路的極限,但是對方也達(dá)到了這個速度。
普通人不會在沿海大道上將車開的這麼快。
七八分鐘後,我們的七八輛車從我們前面開了過來。
看到他們後,我立即閃大燈,並且降低了車速,和他們匯合在一起。
與此同時,我們另外七八輛車也從我們身後開了過來,將白春傑的人夾在了中間。
看到這裡我立即讓薛燃給後面車上的人打電話,如果白春傑的人想跑就將他們攔下。
剛纔我們的人沒有來,我們被他們追著跑。
現(xiàn)在我們的人來了,我們當(dāng)然要反擊了。
之前的獵人現(xiàn)在變成了獵物,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白春傑的人追上我們後,剛開始還沾沾自喜,一個個從車裡面大搖大擺地走下來,用極其輕蔑譏諷的眼神看著我們。
但是當(dāng)我們的另外幾輛車停在他們身後,他們立即慌了手腳。
其中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立即鑽進(jìn)車裡,開著車從沿海大道衝到草地上。
只可惜路兩邊崎嶇不平,車剛走了一小段距離就被卡住了底盤。
這幾個人趕快從車上面下來,
向遠(yuǎn)處跑去。
薛燃準(zhǔn)備追過去,我一把拉住薛燃,對薛燃搖了搖頭:“幾個小毛賊而已,沒有必要再追了!”
我嘴上面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面卻不這樣想。
對方如果能跑一半人我更高興,那樣對方的實力將大打折扣,而我們圍剿剩下人的時候?qū)⒏虞p鬆。
我這麼想主要有兩個原因,其一,這些人只是一些嘍囉,即便將他們?nèi)繋值袅耍财鸩坏蕉啻笞饔茫疃嚯b是讓白春傑損失一部分人。
這和幹掉白春傑是兩碼事。
其二,我怕自己的兄弟受傷。
兄弟們跟著我從望縣來這裡,那已經(jīng)不容易了。如果再讓他們受傷,我心中會過意不去的。
雖然他們受了傷我會補(bǔ)償他們一大筆錢,但是花錢是買不來他們的健康和疼痛的。
能讓兄弟們少受傷就儘量少受傷,這是我的宗旨。
薛燃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著被我們圍住的人:“楠哥,那些傢伙跑了,這些絕對跑不了!”
白春傑的小弟們看到他們退無可退,立即大聲嘶吼起來:“和他們拼了!”
說罷,白春傑的小弟們瘋狂地向四面八方衝去。
看到對方猶如一盤散沙,我不由搖了搖頭,就他們這個打法,絕對會被我們虐成狗。
爲(wèi)了儘快結(jié)束戰(zhàn)鬥,我也加入了圍攻白春傑小弟的行列。
對付這些小弟,我一般都是一招就將他們打倒,絕不給他們反擊的機(jī)會。
薛燃和我一樣,也是一招一個。
對方四十多個人,不到兩分鐘就全部被我們幹趴下了。
其中有十四五個是我和薛燃幹倒的。
不過我們這裡也有四五個人受了傷,其中一個傷的很重,被打斷了下顎。
下顎斷了就不能吃飯了,只能喂他吃流食,只有下顎恢復(fù)了,他才能再張嘴吃飯。
這個過程很漫長,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薛燃當(dāng)即派了兩個兄弟護(hù)送他去了市裡面的醫(yī)院。
我們這些人同時開車回到了市區(qū)。
大約半個小時後,老孔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孔激動無比地說:“張楠,白春傑五條街上的產(chǎn)業(yè)我全部打下來了,按照約定,這以後可都?xì)w我了!”
說到最後,老孔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就像普通老百姓中了五百萬特等獎一樣。
我之前讓老孔打三條街,這個老傢伙貪得無厭,居然打了五條街。
不過我早就猜到會這樣了。
所以我並沒有讓任何人去動另外兩條街。
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人去動另外兩條街。
我裝出很生氣的樣子,語氣不爽地說:“孔總,你這麼做好像
不符合道義吧!”
老孔乾笑了兩聲:“張楠,我看到另外兩條街沒有人動,我怕他們反過來打我,所以我就先下手爲(wèi)強(qiáng)了!”
說罷,老孔又恬不知恥地笑起來。
我冷哼了一聲說:“孔總,你這分明是想據(jù)爲(wèi)己有!不行,另外兩條街你不能獨(dú)吞!”
老孔想了想說:“張楠,這樣吧!我分出半條街給你怎麼樣?”
我等的就是老孔這句話。
自己不用動手,還分了半條街的利益,這筆買賣做的值。
我裝出不情願的語氣說:“這……這……算了,既然是你出的人出的力,我就讓你一些!不過下次可千萬不能這樣了。”
聽說我同意了,老孔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楠哥你最仗義了!好好好,我以後肯定不會這麼做了!”
停頓了一下,老孔笑呵呵地問:“楠哥,白春傑的總部我們什麼時候打啊?”
老孔說話的時候,聲音中充滿了猥瑣的語調(diào)。
我甚至能想象的到老孔剛纔說完後,口水都差點(diǎn)從嘴裡流出來的樣子。
白春傑的總部可是一塊大蛋糕,之前在野味館的時候,我和老孔承諾過,打下白春傑的總部後,我分他百分之四十的利益。
百分之四十的利益雖然沒有老孔剛打下的四條半街值錢,但是足以頂?shù)纳先龡l街了。
也難怪老孔這麼垂涎三尺。
我笑了笑說:“不急,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
老孔嘿嘿乾笑起來,旁敲側(cè)擊地說:“張楠,你不會揹著我悄悄地攻打白春傑的總部吧!”
老孔這是怕我吃獨(dú)食。
我發(fā)現(xiàn)老孔有一個毛病,一旦從我身上得到了利益,他立即改變了對我的稱呼,叫我楠哥,甚至恨不得叫我爺爺。
但是他一旦覺得我損害了他的利益,他就對我直呼其名,叫我張楠。
我笑著說:“孔總,你放心吧!我是一個十分講誠信的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望縣打聽打聽!”
老孔笑著說:“那倒不必了!我早就有所耳聞。這樣吧!楠哥,你準(zhǔn)備什麼時候攻打和我說一聲!”
我應(yīng)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這裡剛掛了電話,林軒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林軒也按照我的吩咐端掉了白春傑的幾處產(chǎn)業(yè)。
緊接著蒙凱豐也給我打來了電話,他也端掉了白春傑的幾處產(chǎn)業(yè)。
現(xiàn)在白春傑的產(chǎn)業(yè)除了他的總部外,全部落入了我和老孔的手中。
只要白春傑回到他的總部,我就立即下令將白春傑和他的產(chǎn)業(yè)一鍋端了。
這就是我沒有讓人端掉白春傑總部的原因。
因爲(wèi)我要等著白春傑自投羅網(wǎn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