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白念希大翻白眼,什麼跟什麼啊?完全就不是一碼事啊。
怎麼好端端的就說道,顧明陽是個好人,這筆生意可以做了。
生意能不能做,她當(dāng)然知道了。
這麼好的利潤和要求,不做的都是傻子。
只是燁祁從未見過顧明陽本人,爲(wèi)什麼能在毫無見過的情況下。就誇獎顧明陽?完全就不是燁祁的風(fēng)格。
不過,倒也無事,在白念希的心裡,燁祁是神奇的。
只要她家老公說什麼,她照做就好了。
不需要去過問,也不需要去質(zhì)疑。
畢竟自家老公,最寵愛的就是她了。
結(jié)束完這個問題後,兩個人閒扯了一段時間。
白念希,忽然想到了樓下的谷雪。
試探性的問道,“燁祁啊,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得好好回答我。”
燁祁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屏幕,白念希招架不住了。
她好像沒有說錯說什麼話吧?這眼神是要?dú)⑺勒l?
“叫老公,在問。”
白念希恍然大悟,小氣,真小氣。
還要糾結(jié)於老公和名字,哪個男人能這麼小氣。
必定是燁氏集團(tuán)的總裁,燁祁。
“好啦,老公我問你啊,之前小黃毛認(rèn)識小雪嗎?”
問出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確定的。
突然出口,對燁祁不尊重,對昊柏軒和谷雪也都不尊重。
只是沒辦法啊,谷雪現(xiàn)在在她家,情緒看似很穩(wěn)定,其實(shí)不然。
不然,她現(xiàn)在肯定站在谷雪面前,好好的質(zhì)問一番。
燁祁像是對昊柏軒的事情,毫無興趣。
“不知道,柏軒的事情,向來澤煜知道的多。”
昊柏軒因爲(wèi)害怕他,他又覺得昊柏軒煩。
所以沒有必要的事情,他都會去找澤煜訴苦,或者是聊天。
白念希明瞭,自家老公性格脾氣太差,導(dǎo)致兄弟都不敢找他訴苦。
點(diǎn)了點(diǎn)頭後,“那行,你把澤煜的電話發(fā)給我,我明個兒聯(lián)繫一下。”
既然如此,她只能去找澤煜瞭解情況了。
谷雪那邊,真的不好弄。
情緒低迷,要是不小心說錯話,會釀成大錯的。
雖然她和谷雪是好閨蜜,但還是需要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不準(zhǔn)。”
男人霸道的聲音傳來,白念希笑開了花。
在這個時候霸道,是不是不符合常理啊。
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好的,那我晚點(diǎn)發(fā)你。
一句不準(zhǔn),讓白念希徹底繃不住了。
“哈哈哈哈,我說你,是不是霸道過頭啊,哈哈哈。”
白念希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是止不住。
燁祁蹙眉,他說錯話了?
不準(zhǔn)難道說的不對嗎?老婆和別的男人打電話,難道不應(yīng)該霸道一點(diǎn)嗎?
白念希重新拿起被自己丟下的手機(jī),戳著屏幕中男人俊俏的臉道,“我看你啊,真是個醋缸,我只是瞭解一下情況,僅此而已。”
細(xì)心的解釋著,深怕燁祁還會繼續(xù)說一些驚人的話語。
良久,燁祁終於鬆口,“恩,那隻準(zhǔn)五分鐘。”
其實(shí)五分鐘他都嫌多,覺得一分鐘就足夠了。
只是事情的複雜程度,他並不知道。
要是太短的話,恐怕說不完。
白念希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你的,都聽你的。
回到別墅的顧明陽,打開家裡的燈,一瞬間燈火通明。
一點(diǎn)生氣也沒有,沒有傭人,沒有女人,更沒有香氣。
誒,也不知道遭了什麼罪。
偏偏就答應(yīng)了那個人來到S市,幫他做一些事情。
走到客廳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瓶冰水,咕咚咕咚喝完後,上了樓
昏暗的書房內(nèi),顧明陽打開電腦,仔細(xì)的看著上面?zhèn)髡孢^來的資料,以及一些他需要去做的事情。
“嘖嘖,還真是把我當(dāng)牛了,什麼事都要我?guī)帧!?
看完後,直接躺了下去,舒適的老闆椅,讓顧明陽舒緩了不少。
目視著桌上的手機(jī),到底要不要打這個電話?打還是不打?
糾結(jié)了許久,不然就打一個吧。
反正,也就一個電話錢。
按下通訊錄裡第一個人,撥打了過去。
“嘟嘟嘟。”
十秒後,電話終於被接通。
那頭,深沉的聲音,或許讓人有些害怕。
顧明陽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搭話道,“石油小王子,在幹嘛呢?”
這個稱呼,是顧明陽認(rèn)識他以後,給他取得。
真的非常適合他,完完全全就是爲(wèi)他獨(dú)造的。
那一頭男人的聲音開啓道,“什麼事?”
顧明陽聽出了男人的語調(diào),似乎聽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那麼應(yīng)該可以和自己扯會吧?
“我見到她了。”
“恩。”
簡略的回答,一瞬間讓聊天戛然而止。
顧明陽冷場了,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要怎麼接。
沉默了幾秒後,重新開啓話題道,“長得很漂亮,只是性格不像你說的那樣。”
“人都會變得。”
說的一點(diǎn)也沒有錯,包括他自己,也早就變得面目全非了。
不過也好,性格的轉(zhuǎn)變,會讓一個人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不管是她,還是他。
“我好像,真的對她有點(diǎn)意思。”
顧明陽的語氣開始認(rèn)真,不在是之前輕鬆聊天時候的語調(diào)。
電話那頭的男人一愣,隨後提醒道,“你知道的,這是任務(wù)。”
的確,這就是個任務(wù),不摻雜任何感情。
只要顧明陽完成任務(wù)以後,回到原來的地方就足夠了。
不需要和別人有過多與的糾纏,以及過多與的感情,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的。
顧明陽稍顯遲疑,真是一語道破天機(jī)。
讓他本來還開心的心情,一瞬間掉到了谷底。
任務(wù),是啊這麼多天的接觸,似乎讓他忘記了自己還是個有任務(wù)在身的人。
“我差一點(diǎn)給忘了。”
男人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現(xiàn)在記起來還來得及。”
及時回頭,是有用的。
顧明陽似乎不死心,起身走到玻璃窗前,望著前面的一幢幢別墅。
似乎想要將這些礙眼的別墅,一一看穿。
然後直接看到,他心裡所想的那個女人。
慢悠悠的說道,“她過的很不好。”
“人都是從不好過來的。”
щшш ?тTk ān ?¢ o 男人每一句話語,都充斥著的打擊。
顧明陽有些無奈,到底是個冷血的動物。
傳說中,S市的燁祁也是個冷血的人。
只是傳言從這幾個月,開始轉(zhuǎn)變了。
自從燁祁有了白念希以後,不再開始黑著臉。
臉上不再是陰沉沉的,更多的是幸福。
就算燁祁不說話,但也能從他的舉動中,察覺的到這個男人不再是冷血的,而是熱情的。
這一切,都是由那個叫白念希的女人所改變的。
想到這,顧明陽難免有些八卦。
“我說,你不然找個女朋友試試吧?”
“沒興趣,還有事沒?”
男人似乎早就沒了想要繼續(xù)的念頭,對著顧明陽問道。
顧明陽知道,這個男人的耐心又被磨光了。
下一秒,抓住重點(diǎn)的說道,“我是真的感覺,自己喜歡上了她。”
“這是任務(wù)。”男人還是一成不變的繼續(xù)強(qiáng)調(diào)。
不管顧明陽是出於真心,還是出於假意,沒有任何一個人關(guān)心。
甚至顧明陽自己也覺得,會不會就是因爲(wèi)一直靠的太近,所以出現(xiàn)了錯誤的感情。
掛斷電話,顧明陽久久站在窗邊。不願離去。
早晨,凌韻寒從睡夢中醒來,應(yīng)該是昨天哭累了。
不然的話,按照谷雪的性子,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會醒來一次。
凌韻寒靜悄悄下了牀,走到了客廳,吳媽這個時候已經(jīng)來了。
互相打了個招呼後,凌韻寒對著吳媽說道,“吳媽,早上有雞蛋嗎?我能弄兩個嗎?”
谷雪哭過以後,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雞蛋最能恢復(fù)人的體力。
擔(dān)心谷雪的心情,一直都沒有變過。
就算谷雪不愛惜自己,又對她們守口如瓶。
友情,終究還是不會變,只要不欺騙就好了。
吳媽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冰箱裡拿出了雞蛋後,將廚房交給了凌韻寒。
白念希今天一早還有會要開,這個點(diǎn)也洗漱完下了樓。
通常只要燁祁在的時候,她下樓就能吃到暖暖的早飯。
將近一個星期,每次走到客廳的時候,都沒有看到燁祁的身影。
難免心裡會有落差,不過時間越久,好像也能慢慢接受了。
看到凌韻寒的那一刻,不免又想了起來。
以前,燁祁總會在廚房裡不斷的折騰著,也是用背影對著她。
她嫌無聊的時候,還會跑到燁祁身後。
悄咪咪的抱著,然後阻礙燁祁的廚房生涯。
“這麼早起來?”白念希喝著水問道。
凌韻寒由於太過於專心,沒有在意到白念希下樓的事情。
轉(zhuǎn)過身回道,“恩,睡不著了,來做個早飯。”
白念希湊近一看,誰娶了凌韻寒,真的是福氣。
什麼都會弄,什麼都會自理。
不像她,光有一張好看的臉,別的什麼都不會。
只有燁祁一心一意的伺候她,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木乃伊一般,混吃等死就好了。
現(xiàn)在不同了,目前是一枚混吃等死的女總裁。
“小雪怎麼樣?昨晚睡得還好嗎?”白念希靠在大理石櫃臺前問道。
凌韻寒手中的動作不停止,繼續(xù)著。
抽著空回答道,“好像睡得很安穩(wěn),沒有什麼動靜。”
一整晚,她都沒怎麼睡著,就是害怕谷雪又出什麼事情。
或者是偷摸著,在半夜裡哭泣。
其實(shí),她住在谷雪家裡的這段時間,半夜裡上廁所的時候,總能聽到谷雪房間裡哭泣的聲音。
她知道,谷雪總是半夜哭,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選在那個時間點(diǎn),通常都是她睡了以後。
這就說明了,谷雪不想讓她知道。
既然不想讓她知道的話,她也很識趣,並沒有去過問。
之後就去睡覺了,也沒有多在意。
直到昨晚的事情發(fā)生,她才知道谷雪壓的心裡,壓抑了這麼多的事情。
“恩,哭過就好。”
白念希回答完畢後,就和凌韻寒在廚房裡,各自倒騰自己的。
以前在家的時候,燁祁都不給她進(jìn)廚房,說她笨手笨腳的,要是做菜一定會弄傷自己的。
好不容易燁祁不在,一定要好好爽一把做菜癮。
更何況,凌韻寒還在這裡。
要是有招架不住的事情,還能讓凌韻寒幫幫忙。
殊不知,當(dāng)兩個人在廚房裡打鬧的時候。
客房裡的谷雪,早就醒來了。
其實(shí)她一整晚都沒有睡覺,察覺了凌韻寒總會時不時的過去看看她。
爲(wèi)了能讓凌韻寒放心,只能裝作熟睡的樣子。
心裡的苦悶,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無奈之舉,只能等到凌韻寒走了以後,才慢慢睜開眼。
那雙眼眸裡,無望以及悲哀,統(tǒng)統(tǒng)展露。
就像是沒有任何情緒一般,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不知爲(wèi)何,拿白念希當(dāng)擋箭牌這件事,她有些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