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門中,算作邪派的存在。
也有可能,跟容麒百年前仇家有有關(guān)聯(lián)的存在。
卻也在百年間,一直在玄門中,都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
屬於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狀態(tài)。
不過這次,卻是明顯犯了靈異警察。
“真是,百年不見動彈,最近特別愛動彈……”陳曉娜有點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對了,御靈是什麼?”
我瞅著機會,悄悄問了問容麒,因爲感覺,那個神秘女人,僅用一隻小蟲子,就將xx醫(yī)院搞的天翻地覆,手段著實讓人警惕。
容麒解釋道。
“靈,就是靈寵的意思,這一派的人,慣會養(yǎng)一些厲害的靈寵,剛纔咬了老李頭的紅色小蟲子,就是靈寵的一種,十分刁鑽,不過他們也不是無孔不入,據(jù)說有專門一種藥膏,就是用來防備那種蟲子的,還是鬼醫(yī)一門發(fā)明的?!?
我聽的似懂非懂。
卻也大體的明白了。
“那他們豈不是恨死了鬼醫(yī)一門?”
玄門中,各門各派,都有個拿得出手的絕活。
御靈一脈,一出頭就被鬼醫(yī)一脈壓著,能不憋氣。
容麒笑著古怪,說。
“可不是,說起來那是恨的咬牙切齒,不過據(jù)說,他們世仇,也並不是因爲術(shù)法相剋而結(jié)下的,御靈一族,據(jù)說幾百年前曾在玄門作亂,各派防不勝防,鬼醫(yī)一脈臨危授命,卻又不知其底細,最後沒辦法,喬裝改扮,跟一名御靈族女子相識相戀,方纔探知底細,並研製了藥物,才把御靈一脈的囂張勁給壓了下去。”
聽完,我哈的一聲笑了。
“在也……太無恥了吧?”
容麒感慨的搖頭:“沒辦法,也是江湖救急,術(shù)法不行,當然就得美男計湊了。”
我哧的一下,給容麒逗樂了。
“敢情你也是駕輕就熟啊?!?
容麒洋洋得意的一挑眉,“可不是,哥當年也是玄門中,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要不然老蘇家的閨女,怎麼如今成我媳婦了?!?
我憋笑點頭,“是是是,仰慕你的女子,那是多如過江之鯉,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可您最終卻守身如玉兩百年……”
“結(jié)果被你拱了我這顆小白菜?!?
容麒一臉感慨。
我捏了他一下。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後來呢?”我繼續(xù)。
容麒說:“什麼後來啊,後來鬼醫(yī)一門跟御靈一脈就成了世仇,那其中的愛恨交織,纏纏綿綿,真是坐炕頭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啊?!?
這讓我想起,我們認識的那個鬼醫(yī),秦守。
鬧半天這廝的無恥,不是先天的呀,原來是祖宗遺傳。
這廂,我跟容麒正胡侃著,那邊,陳曉娜已經(jīng)命人把老道士的屍體給處理了,然後走過來,似乎想問我們具體的情況。
跟下一步計劃。
我就想起了之前我做的那個夢,絕對跟這次的事情,有著必然關(guān)係。
所以不等陳曉娜開口,我率先道:“陳警官,你知不知道,xx醫(yī)院,那座鬼樓剛開始建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麼怪事?”
我原以爲,陳曉娜的資料會很全。
沒想到她也給我問住了,思考了一下,說:“那已經(jīng)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至少能追溯到抗戰(zhàn),而且那個鬼樓,最初還是日本人蓋的,想要弄清楚這些有點難,而且就算有幸存者,太久了,估計也死絕了?!?
“倒是之後修繕的時候,發(fā)生了很多怪事。”
我讓陳曉娜簡單的說了一下。
不過答案有點失望,感覺跟那四個惡鬼銅像,並沒什麼大關(guān)係,倒像是那些日本傷病,魂魄不散,出來鬧鬼。
而鬧的也不是太厲害,畢竟最後療養(yǎng)院還是修繕起來了。
但之後有鬧什麼鬼,就不得而知了。
“蘇小姐怎麼會這麼問?”
陳曉娜看著我。
我也不好直接說我有夢眼,那些都是我夢到的,倒是容麒搶先給我解圍道:“我們自有一種秘法,能探知過去發(fā)生的事,但畢竟凌磨兩可,如果現(xiàn)實中有確切的資料,那就更好了?!?
“我懂了?!?
陳曉娜點了點頭,既然說是秘法,肯定不會仔細打聽了。
那是玄門中都懂的規(guī)矩。
“這些事情我會盡快搞清楚?!?
繼續(xù)聊了兩句,今晚的事情後,我們就暫且分開了,在回去的路上,容麒問我:“昨晚你發(fā)現(xiàn)了什麼。”
我就將我做的那個夢,說了出來。
鬼樓的地基上,挖出四個惡鬼銅像,但那四個惡鬼銅像最終的下落,我卻是不知道的。
“那四個惡鬼銅像的出現(xiàn),是不是還伴隨著鐵鏈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在押解過往的犯人?”
容麒蹙著眉,問。
我一聽,忙不顛的的點頭:“是啊是啊,夜半的時候,的確有一種鐵鏈的聲音傳出……你怎麼知道?”
我反問容麒。
容麒先是沉思了一會兒,隨即道:“那不是什麼邪物,相反,那是地獄的惡靈神,在地獄是專門看守重要犯人的,可是有人,居然在鬼樓的地基上,埋下了四個惡靈神,分別鎮(zhèn)守四方……”
“惡靈神的銅像,是在鎮(zhèn)壓什麼嗎?”
我下意識的猜測道。
容麒擡眼看著我,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惡靈神的職責就是看守地獄的犯人,他的銅像,凡人一般不認識,可既然出現(xiàn)了,那隻能說明,那裡,應該是有什麼,需要被他們鎮(zhèn)壓的東西?!?
“可是,那四個惡靈神銅像,已經(jīng)被挖出來了,豈不是……”
我輕輕掩住了嘴。
容麒點頭:“嗯,惡靈神一旦被挖出,那被鎮(zhèn)壓的東西,自然再無看守?!?
只是惡靈神,究竟在鎮(zhèn)壓什麼?
而這跟鬼長生的突然降臨鬼樓,又有什麼關(guān)係。
從xx醫(yī)院回到家,原本該放鬆一下的,可因爲路上的這個問題,搞的我跟容麒都興致缺缺。
現(xiàn)在只有先等著陳曉娜的消息了。
後來葉羣打來了一個電話,問鬼樓裡是不是有鬼長生的人。
容麒說是。
葉羣的仇人,原本是那個陰驁道士,但後來知道,他們都屬於鬼長生,他便知道,當年他師父的死。
絕對跟鬼長生脫不了關(guān)係。
不顧容麒勸他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將惡靈神鎮(zhèn)壓什麼東西的事,告訴了葉羣,希望他能給點什麼有用的情報。
卻沒想到。
葉羣什麼都沒問出來。
到是另一個人,說知道一些鬼樓的事。
而這個人,我們剛纔還唸叨呢,正是鬼醫(yī)秦守。
“啥啥啥,xx醫(yī)院的鬼樓裡,還有個御靈族的小娘們……”
“說正題?!?
容麒鄭重一語。
“你個死殭屍,爛棺材瓤子,說,上次是不是你把小爺我給踹糞坑的,小爺我是好心好腸的給你女朋友看病,不就是收費高點嘛……”
秦守電話那邊罵罵咧咧的,顯然上次的仇,還沒忘了。
對此,容麒到?jīng)]有半點做賊心虛的自覺,只是淡淡道:“不服,過來單挑啊。”
“你,你……你個爛棺材瓤子,明知我打不過你……”
“那就過來吃飯吧,我下廚。”
wωω .ttKan .C○
“……”
好吧,罵,罵不過,打又打不過,半小時後,葉羣小恆秦守三人,就登門了。
彼時,容麒已經(jīng)買好了菜,正在廚房搗鼓著。
不一會兒就準備好了,四個人往酒桌上一坐,秦守一開始還跟容麒憋氣呢,但俗話說得好,男人的感情都是酒桌子上出來。
容麒也沒廢話。
往秦守跟前一座,禮遇十足的道。
“上次的事多有得罪,這有三杯酒,先乾爲敬。”
說完一口蒙了。
秦守一瞪眼,覺的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呀,容麒一遞顏色,小恆趕緊給滿上:“獸哥威武,你路上不是還說,要好好教訓這個爛棺材瓤子嗎?機會來了,決不能教他看扁了。”
秦守一聽,更不能罷手。
瞬間三杯白酒下肚。
鬧的我們都不好意思提醒,容麒是屍妖,沒人的醉酒反應……你說你這孩子,咋這麼實誠呢。
不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醉了。
衆(zhòng)人這才問起,剛纔電話裡,他說知道那個鬼樓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也幸虧秦守只是半醉,當即回憶著,說起了一段鬼醫(yī)的往事,“那,還是我爺爺年輕,我爹還小的時候,來過你們這……嗯,三十年了吧,你們也知道,我們鬼醫(yī)專門跟各種的鬼打交道,我爺爺在這碰上過一個瘋鬼?!?
“據(jù)說是給嚇瘋的,瘋了以後,不久後就死了,成了鬼,這一般吧,一死,什麼災呀病呀的,也就沒了,打點一下,準備頭投胎轉(zhuǎn)世,可沒想到,這人生前嚇瘋了,死後也是瘋的,四處瘋瘋癲癲的嚇唬人,給他勾魂的走陰人都犯愁,第一次碰上瘋鬼?!?
“後來遇上我爺爺,說給治治,萬一治好呢,該可憐的,我爺爺就大手一揮給治了,沒成想還真給治好了,那個瘋鬼不瘋了,清醒後,還跟我爺爺,說了一個,秘密,說他,究竟是怎麼給嚇瘋的?!?
說到這裡,我們幾個紛紛凝神細聽。
就見秦守大著舌頭,張了張嘴,道:“原來這那瘋鬼,生前就是那個xx醫(yī)院鬼樓,那個時間叫療養(yǎng)院什麼,他在那療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