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被算計了! 700很好奇
蘇芒開玩笑說是因爲(wèi)蕭幻幻肚子裡的寶寶聰明,小小年紀就會哄奶奶開心,每次蕭幻幻聽蘇芒自稱自己是奶奶,就會笑的囧囧的。
蘇芒從哪兒看也不像是個孩子的奶奶啊!
依舊曼妙婉約的身材,絲毫看不出歲月痕跡的秀美絕倫面容,她喜歡穿著一件寬鬆的家居服在家裡晃來晃去,清秀空靈的樣子就像一個剛出大學(xué)校門的大學(xué)生,她無數(shù)次看到江流雲(yún)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眼珠都轉(zhuǎn)不動,她哪兒有一點要當(dāng)奶奶的樣子?
唉!
說來說去就是蘇芒生江逸帆太早了,而她生寶寶也太早了,才讓蘇芒這個奶奶年輕成了這樣。
說實話,她一點都不像孩子奶奶,她像少奶奶。
汗!
一晃最難捱的幾個月過去,肚子已經(jīng)凸顯出來,她已經(jīng)沒有妊娠反應(yīng)了,每天能吃能睡,過著有生以來最悠閒愜意的日子。
一個暖洋洋的午後,妞妞和囡囡玩兒遊戲,她窩在沙發(fā)的一角百無聊賴的打瞌睡,忽然管家來報,說是楊雪空的媽媽來了。
蕭幻幻現(xiàn)在吃飽喝足就是給寶寶做胎教,讀故事給寶寶聽,陪寶寶聽音樂,一概閒雜事情都入不了她的大腦,她只當(dāng)楊雪空的媽媽是尋常來串門,反而是妞妞和囡囡對視了一眼,對她說:“嫂子,你回後邊小樓去休息,我們接待秋阿姨。”
秋阿姨?
聽到秋這個姓氏,又看妞妞和囡囡擺出一副要保護她的姿態(tài),她一下子懂了——楊雪空的媽媽是秋海棠的姑姑,她忽然來訪,應(yīng)該是爲(wèi)了秋海棠的事情而來吧?
這麼說,江大神一定是已經(jīng)收拾了秋海棠了,只是沒告訴她而已。
她早該想到的,不管是誰得罪了江大神的家人,都絕不會有好下場!
雖然心裡已經(jīng)明白了,嘴上她沒多說,聽話的起身,從側(cè)門穿過去,回了自己後面的小樓。
晚上,江逸帆回來之後,她窩在江逸帆懷裡問:“你把秋海棠怎麼了,雪空媽媽要親自來找你求情。”
“沒事,就是故意傷人罪,判了三年而已。”江逸帆說的漫不經(jīng)心的,把耳朵貼在蕭幻幻的肚皮上和他的親親寶貝互動。
雖然現(xiàn)在如果做b超檢查已經(jīng)可以看出男女了,但是江逸帆和蕭幻幻很默契的沒有那樣做,對他們來說,腹中的寶寶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他們的心肝寶貝,他們都一樣疼愛。
倒是家裡的廚娘比他們還急,旁敲側(cè)擊的說,先檢查出寶寶性別,可以提前預(yù)備東西,知道準(zhǔn)備東西是該準(zhǔn)備男寶寶的,還是女寶寶的。
這句話提醒了江逸帆,不過他沒去做寶寶的性別檢查,而是把家中的嬰兒房準(zhǔn)備了兩間,一間男寶寶的,一間女寶寶的,所有的東西也都準(zhǔn)備了兩份,按男寶寶的喜好準(zhǔn)備了一份,又按女寶寶的喜好準(zhǔn)備了一份。
蕭幻幻覺得好笑,嗔責(zé)他浪費,猜他怎麼說?
驕傲的一昂下巴,“我江逸帆是要生七個寶寶的,當(dāng)然有兒有女,早晚都用的到,怎麼會是浪費?”
蕭幻幻很無語。
生七個?
那她這一輩子大好的時光不都是在被他當(dāng)豬養(yǎng)了?
她纔不要!
好吧,拉扯的有點遠了,說眼前的,她詫異的昂著小臉看他,“秋海棠就是想污衊我的名聲而已,沒傷到我啊,怎麼可以判她故意傷人罪?”
“她是沒傷到你,但是她傷到別人了,”江逸帆把耳朵挪開她的肚皮,把她小心翼翼的攬在懷中圈著她,“她被她父母寵壞了,嫉妒心強,人又陰狠,上次因爲(wèi)你的事,我把她弄進監(jiān)獄,雪空費了好大心思才把她撈出來,又給她轉(zhuǎn)了校,原來在星海學(xué)院時,學(xué)生非富即貴,她還收斂些,雪空給她轉(zhuǎn)的那所學(xué)校,就是普通學(xué)校,學(xué)生家世很少有比得上她的,她轉(zhuǎn)過去之後,驕橫跋扈的像公主似的,對看不順眼的學(xué)生非打即罵,最厲害的就是前幾個月打斷了一個女生的一條腿,把那女生給打殘了……”
蕭幻幻驚訝的輕呼了聲:“學(xué)校不管嗎?”
“她丟給那女生家裡幾萬塊錢,又找了幾個人去威脅人家,人家敢怒不敢言,學(xué)校自然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她打著楊家的旗號,誰惹得起?”
“真是太可惡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就是楊家的一個遠房親戚而已,就敢仗著楊家的家世這樣爲(wèi)非作歹。
“是啊!”江逸帆淡淡應(yīng)了聲,語氣裡有了森森寒意,“她如果不招惹你,看在雪空的面子上,我還不屑的把她怎麼樣,她居然算計到你頭上來了,哼……”
“幸好她算計到我頭上來了!”蕭幻幻嘟囔:“這樣正好有藉口把她送進監(jiān)獄裡,讓她好好改造改造,我最恨她那種仗勢欺人的人了!對了,雪空媽媽沒有爲(wèi)難你吧?”
“還好,”江逸帆淡淡說:“雖然楊家和秋家也知道是秋海棠不對,但是這世上能大義滅親的人畢竟不多,雪空媽媽求我先把秋海棠放出來,他們自己帶回家去嚴加管教,被我拒絕了。”
“這樣啊,”蕭幻幻憂心忡忡的望著他,“雪空不會怪你吧?”
“不會,他如果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他就不夠資格做我兄弟!”江逸帆笑笑,伸指將她輕蹙的眉心展開,“開心點,別皺眉,寶寶會有感覺的。”
他話音剛落,蕭幻幻忽然叫了一聲,“寶寶動了!”
江逸帆眼疾手快,一把撩開她的睡衣,就見圓滾滾的肚皮上凸出一塊,像個小拳頭的形狀,他連忙把手放上去,硬硬的,一動一動,他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已,大掌在那塊凸出上摩挲了好久。
凸出縮進去了,他的大掌在蕭幻幻的肚皮上一圈一圈的動,肚裡的寶寶也在蕭幻幻的肚裡一圈一圈的轉(zhuǎn),他覺得好神奇,他的寶寶好聰明啊,在和他打招呼對不對?
“別逗他了,他會累。”蕭幻幻把江逸帆的手掌握在手心裡,把衣服蓋上。
“我說的對吧?”江逸帆輕輕颳了她的鼻尖一下,“你開不開心寶寶是有感應(yīng)的,所以以後都不許皺眉,知道了沒?”
“嗯,知道了。”蕭幻幻乖乖點頭。
天大地大都比不上肚子裡的寶寶大,管他的楊雪空秋海棠,天塌下來有她老公給她撐著,她只管看好肚子裡的寶寶就好了,她纔不管哩!
也許是白天睡的太多,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拽著江逸帆的衣襟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少羽找到翹翹了嗎?”
那天從駱家回來,她特意瞭解了一下。
雲(yún)翹是駱?biāo)娟椎谋砻茫瑥男『兔魃儆鹨菜闶乔嗝分耨R,雲(yún)翹從小就喜歡明少羽,怎奈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明少羽一直拿雲(yún)翹當(dāng)妹妹,迴避她的感情。
兩年前,雲(yún)翹過生日的時候嚮明少羽表白,結(jié)果明少羽很明白的說對她是兄妹之情,雲(yún)翹傷心之下遠走他鄉(xiāng),別人都爲(wèi)這對金童玉女感到惋惜,誰都沒想到,雲(yún)翹走後,明少羽倒確定了自己的感情,他對雲(yún)翹並不是什麼兄妹之情,他是喜歡雲(yún)翹的。
可是他一向內(nèi)向,喜歡也不說,愛了也不去追,就把這份感情埋在心裡。
那晚在駱家,他喝醉之後把蕭幻幻當(dāng)成了雲(yún)翹,把深藏了很久的感情說出口,等後來蕭幻幻告訴大家明少羽酒醉後說了什麼話時,大家都勸明少羽去找雲(yún)翹,明少羽只是有些羞澀的微笑,一言不發(fā)。
蕭幻幻知道,明少羽是那種特別被動的性格,指望著他主動去追女生,除非是世界末日了或者是像那天醉的沒人樣。
她等了半天也沒人回答她,擡眼看看,江逸帆已經(jīng)圈著她睡熟了。
她動了動身子,?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睜大眼睛癡癡的看他。
他可真帥啊!
五官完美猶如神塑,即使這樣近距離不眨眼的凝望也找不出一點的瑕疵,越看越喜歡,她湊過去,在他頰上偷了個吻。
她把頭枕在他肩上開心滿足的睡了,她沒看到,那張被她親過的優(yōu)美薄脣,淺淺彎起愉悅的弧度。
第二天早晨,她睡的正沉,臉上癢癢的,揮手打了一下,翻身繼續(xù)睡,然後消停了一會兒,不大工夫後,臉上又開始癢,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臉頰……她終於受不住了,強撐開眼睛,面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薄脣正在她臉上一下又一下親著。
“你幹嘛,我還沒醒呢?”她抱著他的脖子不滿的嘟囔。
“報仇啊!誰讓我昨晚睡著的時候你騷擾我的?”他笑著戲謔,仍舊一口接一口的不停吻著。
“啊!”蕭幻幻臉紅了,“你昨晚裝睡!那我問你問題你怎麼不回答我?”
“我沒裝睡啊,”他摩挲著她的櫻脣輕笑,“開始真睡著了,後來有小鳥在我臉上這兒啄一口那兒啄一口的,把我給啄醒了。”
“你討厭!”蕭幻幻輕輕捶他,紅著臉轉(zhuǎn)移話題,“我昨晚問你少羽和翹翹怎麼樣了,你還沒回答我呢!”